所以,她難道是被親了嗎?
覃小雅站在俞越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好像傻了一樣。
兩個人好一陣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好像都成了兩具雕塑。
但是越安靜,兩人的呼吸聲就越明顯,對方的存在感也非常非常的強。
突然,覃小雅好像終于反應了過來。
“再見……”
幾不可聞的丟下一句,她就開始慌不擇路的往門口逃去。
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到門口,剛想拉開門,想到什么又驟然停住。
手還搭在門把手上,她將耳朵輕輕貼住房門,確定外面沒有一點聲音后,才躡手躡腳的非常小心翼翼的將門拉開到剛好可以容她出去的門縫,又躡手躡腳的從門縫鉆了出去,再躡手躡腳的幫俞越把門拉上。
整個全程,她都低著眼,臉上通紅,沒有敢看俞越一眼,雖然她一直感覺到俞越目不轉睛放在她身上的視線。
直到門被關上了,把俞越的視線徹底隔絕了,覃小雅才撫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喊了一聲“我的媽呀。”
只是才剛喊完,又立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又用剛才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方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這個晚上,注定因為留在覃小雅額頭上的那個吻,兩個初涉情滋味的少年人都第一次嘗到了失眠的滋味。
覃小雅覺得她的額頭那一塊地方火燒火燎的燙了一晚上。
不管是用冷水洗,還是在枕頭上翻來覆去,那個地方都仍然很燙。
斜對面房間的俞越就不時的摸一下自己的嘴唇,每隔一會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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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自己的被子和枕頭,發出幾聲詭異的傻笑。
第二天早晨。
覃小雅很難得的是被鬧鐘吵醒的。
她是個生活很規律的人,大概是被收養的關系,不愿意給父母帶來麻煩,她并不會像別的這個年齡的女孩一樣,賴床、撒嬌、拖延,反而養成了很自律的性格。
所以,雖然設了鬧鐘,她一般都會在鬧鐘響之前就會醒來。
但是昨天晚上實在是受了大的刺激,翻來覆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著的,她破天荒的沒有提前醒來。
洗漱時看著鏡子里自己的額頭,覃小雅又發了一陣呆。
拉開房門出去時,又做了好一會的心理建設。
光潔的額頭上明明什么都沒有,她卻做賊心虛的生怕有人能看出昨天晚上發生在那里的一個秘密。
出門時下意識看了眼斜對面的房間,門卻是開著的了。
看來俞越真的遵守了昨天晚上的話。
但不知為何,看著這開著的門,覃小雅又覺得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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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梯時,心里在七上八下。
尤其是在樓梯上,就看到了餐廳里正在吃早餐的俞越。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應,他也剛好抬頭朝她看過來。
視線一接觸的那一刻,覃小雅慌亂得差點就想轉回身。
她覺得自己的心都緊張得要抽搐了,腳步都在發軟,如果不是抓緊了扶手,她真擔心她會走不穩摔下去。
額頭的那一塊地方又在發燙了。
“我們家的勞模小姐今天怎么起得這么遲?”
偏偏有人還能若無其事的調侃,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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