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點開視頻,說實話,第一反應是:噯呦,老夫的少女心啊。
醫學院的小哥哥,身穿白大褂,文質彬彬在搞試驗,下一幕又換上藍色手術服,對著鏡頭一笑。
嘖,那一笑,真是清俊了得。
在看她們學校的校草,是法學院的小哥哥當選。
看看人家穿一身黑西服在辯論會上的風采,看看人家站在法院門口志在必得的眼神。
嘖,真是正氣凜然。
哎呀,哎呀這個也好,這是科技大的?小哥哥坐在圖書館挑燈夜讀的側影,背著書包穿梭在各個教學樓的背影,在玻璃展覽鏡前指著最新研究成果,和幾位教授侃侃而談的笑容。
嘖,好優秀啊。
呦,這個不應該是郵政的,這個應該去考體院。看看這身材,我的天,他得有一米八八以上吧。
游泳浮出水面那一瞬,好禁、欲啊。
再看看人家投籃那姿勢,看看人家扣籃那氣勢,看看人家在操場上活動四肢奔跑的架勢。
不像某人,慫的很。
這個?江男驚愕。
是劉澈,北航校草劉澈沒錯。
可,他平時有這么帥嗎?
隨著賽車鏡頭看的人心熱,尤其是火焰燃燒,他摘下賽車帽那一瞬;
隨著劉澈在默默低頭做飛機,日歷本一天一天的累加;
隨著他做成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江男好像看到了他仰望藍天眼里的虔誠;
隨著劉澈張開雙臂對藍天白云吶喊那一剎那;
江男覺得,媽呀,認真的男孩子太有魅力了,差點愛上他。
十分懷疑,自己認識的那個是假劉澈。
蔣佩珊拄下巴提醒:“你能不能看重點?別流哈喇子了。”
“誰,誰流哈喇子了,這是誰拍的啊?把我作品風頭全壓住了,我得找到去學習學習。”
發現幾雙眼睛緊全盯她不放,江男深吸口氣,終于點開了任子滔的那個。
那張臉一出現,江男就靜默了。
他走在她的校園里,一邊走一邊拉動肩膀上的琴;
他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拉琴;
他在游樂場的摩天輪下拉琴;
他在十幾座現代化高樓的背景下拉琴。
江男看到這里,忽然明白是誰拍的了。
下一幕,有海。
她懷疑他去三亞或者干脆出了趟國,要不是他拍的,誰能支使得動他。
海邊,他不再拉小提琴,也不再是之前穿各種顏色毛衣、T恤、羽絨服等等是大學生的形象。
他穿著一件米色風衣,里面是白襯衣,坐在黑色鋼琴前,面對大海邊彈奏邊唱他之前拉的曲子。
海鷗在不遠處飛翔的聲音,融進了男人好聽的歌聲中:
“如果沒有相遇過,現在我會怎樣呢,是悲傷或是快樂,也就錯過了錯過;
如果我沒有愛過,我又是怎樣的我,幸福匆匆的來過,留下追憶的你我;
他說他的眼睛會唱歌,流出他的不快樂,一個人守一座孤城,任寂寞當歌;
她的眼睛對我說,她的心里有個我,如果當初,沒有如果,我會怎么做。”
一曲完畢,任子滔回眸看向沙灘,那里有一家三口在堆沙子,爸爸媽媽在陪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玩。
任子滔的視頻里,小女孩的清脆笑聲是結尾,而他也在溫柔地望著小女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