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半枝點了點頭,看著他們倆道,“你們也放心的吃飯吧!藥已經做出來了。”
“哦!”林希言與周光明兩人點又齊聲道,“太好了。”
吃完飯,周光明站起來收拾碗筷道,“娘,姨爹你們去何伯伯家吧!飯桌我來收拾。”
“那好吧!”花半枝看了看林希言點頭道。
“等我一下。”花半枝進了實驗室拿了棕色的瓷瓶出來道,“走吧!”
“就拿著它就行了。”林希言指指她手里的小玩意兒道。
“怎么你想我端著熬藥的砂鍋,喝苦苦的湯藥。”花半枝看著他輕笑出聲道。
“不是說湯藥效果好嗎?”林希言挑眉看著她道。
“這個效果一樣。”花半枝笑了笑道,“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家門,溜達著走到了何家。
何紅軍打開門一看是他們倆,林希言更是高興地說道,“成了。”
“真的嗎?”何紅軍雙眸瞪的如銅鈴一般不敢相信地問道。
林希言指指花半枝手里棕色的瓷瓶道,“就在這兒。”
何紅軍雙眸熱切地盯著花半枝手里的瓷瓶。
“天佑他爸,誰來了?”秦凱瑟提高聲音道。
“是希言他們兩口子。”何紅軍回頭沖著客廳喊道,滿臉笑容地看著花半枝他們道,“快進來,進來。”
花半枝與林希言兩人換好了鞋跟在何紅軍身后進了客廳。
秦凱瑟看著他們倆道,“吃了嗎?”
“吃過了。”林希言看著她笑著說道,“你們呢?”
“我們剛放下碗筷,碗還沒洗呢?這不你們就來了。”秦凱瑟看著他們倆道,“坐,坐!”
“瑟瑟,把天佑給我。”何紅軍走過去將孩子抱了過來。
“這我抱著還不一樣啊!”秦凱瑟看著他打趣道,“怎么不想洗碗啊!與抱孩子相比,我寧愿干活,這小子,越大脾氣越大,到底是男孩子,沒一刻安生的,精力可真旺盛。”說起天佑她是滿臉的笑容。
何紅軍在心里腹誹道:我是怕你太激動,把兒子給扔了。
“瑟瑟,我們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何紅軍笑容明媚地看著她說道。
“什么事?”秦凱瑟一雙美目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目光落在何紅軍身上道,“有什么喜事嗎?你這笑容真是太燦爛了。”
“是有喜事?跟你有關。”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盈滿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喜事?我?”秦凱瑟訕訕一笑道,“我能有什么喜事?要說喜事的話,手術成功是喜事。”
“跟你自身有關?”何紅軍看著她緊張地說道,“你聽了千萬別太高興了。”
“你們就別賣關子了,有什么事快說?真是急脾氣的孩子都生出來了。”秦凱瑟看著他們催促道。
“我來說吧!”花半枝看著著急地秦凱瑟道,“秦姐記得我給你把過脈嗎?”
“記得!”秦凱瑟點點頭道,“你還將我病情給畫出來了,雙側輸卵管堵塞。”她平靜地說道,“以現有的條件,不論是開刀還是吃藥,治愈的機會為零。”半開玩笑地說道,“你說的喜事?不會是我這病也能治吧!”
“能!能!”何紅軍激動不已地看著她說道。
“喂!我開玩笑的,這不可能?”秦凱瑟搖頭如撥浪鼓似的,不敢相信地說道,“這不可能?”指著他們抖動著嘴道,“你們耍著我好玩兒嗎?”
“瑟瑟,我們會拿這個開玩笑嗎?”何紅軍看著她急切地說道,“是真的。”
“真的?”秦凱瑟不確定地看著他們道。
“真的!”花半枝鄭重地看著她說道。
“怎么治?”秦凱瑟冷靜下來看著花半枝問道,“開刀,你給我主刀?吃藥?什么藥?”
“不開刀,吃藥。”花半枝將普通的棕色瓷瓶放在茶幾上道,“我熬制的中藥,做成了藥丸。”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這病相當于判了死刑。就是去醫學最發達的美洲鷹也不太可能。”秦凱瑟雙眸黑的發亮地看著花半枝說道。
“是病都能治,關鍵是對癥下藥。”花半枝挑眉看著她笑著說道,“怎么秦姐不相信我。”
“你把脈的技術神乎其神,但是這藥?”秦凱瑟眸光深沉地看著她微微搖頭道。
“瑟瑟,這可是我家枝枝辛苦了幾個月,跑遍了粵北大山親自采的藥,怕你受不了湯藥的苦,特地做的藥丸,好服送。”林希言騰的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怎么能懷疑她呢?”
“她是你的愛人,你盲目相信她。”秦凱瑟面容冷峻地看著她說道,“她學習醫術才兩年不到,一個醫學院的醫生本碩連讀得七年。她現在還沒有行醫資格證,處方權。中醫更是要從學徒開始學上幾十年能否成為坐堂郎中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家枝枝是天才。”林希言極力地維護道,“秦凱瑟想不到你也迷信學歷而不看中實力。”拍著茶幾道,“你你你……快氣死我了。”說著拉起花半枝道,“我們走,這藥她愛吃不吃,扔了也不管咱的事情。”拉著花半枝大步流星地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何紅軍抱著孩子追了上來,“那個希言,弟妹你們別往心里去,瑟瑟不相信你們,我相信,我再勸勸她。”
“我現在很生氣,等氣消我們在說話。”林希言邊換鞋邊說道。
“弟妹?”何紅軍看向花半枝央求道,“你看這事?”
“我沒事,希言有我呢!我會勸他的。”花半枝安撫地看著何紅軍說道。
“走!”林希言拉著沒有說話的花半枝就走。
兩人出了何家,林希言拉著花半枝不停疾步快走。
花半枝只能小跑的跟著,“喂!你干脆拖著我走好了。”
林希言立馬停下腳步,朝她走了幾步,站在她身前道,“抱歉,我……我太著急了,瑟瑟居然質疑你的醫術,真是氣死我了。”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我的年齡、學歷和資歷都擺著呢!確實很難讓人信服。”花半枝云淡風輕地說道。
“我知道,我能證明。”林希言拍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