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觀音保,像要隨時撲去廝打一樣。
衛宜寧深知如不盡快找到原因,以后還不知會惹出什么麻煩來,因此蹲下身,好聲好氣的問韋應爵:“你做什么要打他?”
韋應爵還是依賴衛宜寧的,因此肯開口說話:“不是打他。”
衛宜寧追著問:“那你是要做什么?”
“脫他衣裳。”韋應爵吐字干脆。
觀音保的小臉騰地漲紅,眼梢都氣得吊起來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乃圣人門生,你竟敢辱我斯文!”
衛宜寧用眼神示意弟弟稍安勿躁,轉過臉來繼續柔聲詢問韋應爵:“你要脫他衣裳干什么?他會著涼生病的,不信你看,他都病了。”
恰在此時觀音保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也不知真是風寒未愈,還是情緒激動嗆到了。
果然,韋應爵稍稍放松了些,兩肩微落下來。
“我要看他有沒有肚臍。”韋應爵道:“看看他是否胎生。”
“哈哈!”鐘野在外頭偷聽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走進來訓斥自己的徒弟道:“人家胎生不胎生用的著你管!人家便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與你何干?!以后你再無端挑釁,別怪我把你丟到房去。”
可衛宜寧卻覺得應該徹底問清楚,畢竟這兩個孩子一個是自己的胞弟,一個是自己的義弟,將來免不了見面,若每次見面都是如此也實在夠叫人頭疼了。
“應爵,你為什么會覺得他不是胎生呢?”衛宜寧問:“你告訴姐姐,姐姐幫你看他有沒有肚臍好不好?”
“不好!”還沒等韋應爵說話,觀音保率先不干了:“我又不是猴子!憑什么想看就看!”
說完轉身就跑。
鐘野隨后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