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怎么突然想起這個了?”孟司宇定定的看著她,唐家從前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他是清楚的,正是因為清楚,所以對唐悅的想法,才覺得……不可思議。
有些從小吃過苦的人,越明白錢的重要,甚至有少數的人,哪怕家里有錢了,但想讓他拿出一些錢來幫助別人,那就等于要他的命一樣。
“我高一闌尾炎的時候,爸媽四處去借錢,若不是有好心人愿意借,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唐悅認真的說道:“現在我有能力了,我想著,盡一些綿薄之力。”
“司宇,等以后服裝公司做的再大些,就能拿出更多的錢來做這些好事了。”唐悅明亮的眼睛眨了眨,開心的說道:“明月分店已經開了一百多家了,廠里的銷量是供不應求,一點也不愁沒訂單了。”
“彭于飛、辛佳人還有孫晴他們三個,如今也能獨擋一面了。”唐悅夸贊道:“自他們去了f國之后,感覺他們設計出來的衣服,都很不錯,很是有想法,三個人各有不同的風格,但整體上,卻十分的好,還有關設計師,童裝和孕婦裝,都做的很好,等過了年之后,就可以加大投入了。”
唐悅一說起生意上的事情來,眉眼之中都像是泛著光芒,明亮的眼眸里,似含著星光,她的話語之中,都帶著輕快與開心,道:“星耀那邊,和卡亞合作之后,在國外也打開了一點點的知名度,往后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最最最重要的,你可知道是哪里?”唐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故意讓孟司宇猜。
孟司宇想了想,說:“錦陽大廈?”
“對。”唐悅點頭如搗蒜道:“就是開紅豆餐廳的那里,那棟樓,就算光收租,以后都能坐在家里成小富婆啦。”
錦陽街,那要是多繁華的街啊,往后那里的店鋪,那可就是噌噌的往上漲,一棟樓的租金,就算只拿三成的錢,那也是非常可觀的。
“小財迷。”
孟司宇輕捏著她的鼻子。
他的手上,都帶著杏仁的香味,她不高興的皺著鼻子道:“我洗過澡了,你把我鼻子弄臟了,你得給我洗。”
“好。”
孟司宇打橫將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老公真好。”唐悅正開心著呢,完全沒注意到孟司宇那眼眸中的那團火。
后來就開心不起來了。
孟司宇不僅把鼻子洗了,臉洗了,還把她給吃干抹凈了。
孟司宇所謂的懲罰,就是把從前沒使足的勁,這會全部都給用上了。
唐悅被折騰的求饒,聲音都啞了,可孟司宇卻依舊沒能停歇。
再次醒來的時候,唐悅是被餓醒的,看了一下手表,五點了。
下午五點了?
唐悅一臉懵的看向孟司宇,抱著枕頭,將枕頭揉捏著,恨不得將枕頭當成孟司宇。
他……還真是喂不飽的狼。
唐悅磨蹭著起來準備做飯吃,孟司宇從外面帶了燒餅回來。
“你餓了吧?我今天買了燒餅,晚上要不要就吃燒餅?”孟司宇將熱騰騰的燒餅遞上前道:“你看,這燒餅里面還有肉餡呢,我之前吃過好幾次,味道很不錯,又脆又香。”
“哼。”唐悅撅著嘴,不理他。
“媳婦兒,我還買了豆漿,這豆漿是剛剛做好的,可香了。”孟司宇也知道昨天折騰的有點狠了,特意今天早早的回來給她帶了好吃的,打算賠罪。
燒餅很香,就連豆漿的香味,也不住的往她鼻子里鉆。
“媳婦兒,你就看在我大老遠的繞路去買燒餅,給個面子。”孟司宇哄著唐悅,明明不笑的時候,高冷的很,可這會,卻一副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讓唐悅看了,什么氣都沒了。
她轉過身,目光落在燒餅上面,烤出來的燒餅,味道十分的香,吸引著她的味蕾,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接過燒餅,低頭就吃了起來。
燒餅皮是脆脆的,里面的肉餡很香,一口咬下去,讓人恨不得將舌頭給吞下去了。
“怎么樣,好吃吧”孟司宇討好的看向唐悅。
唐悅低頭,就是不看他,但咬燒餅的速度,還是加快了不少。
孟司宇輕聲笑著,拿了紙巾給她擦去嘴角流出來的油漬道:“慢點吃,我買了好幾個,沒人和你搶。”
“那還是怪你。”唐悅包了一嘴的燒餅,咕噥的說著,若不是孟司宇,她今天本來要去看古奶奶的,哪里像現在這樣,一覺醒來,都晚上了。
“對,都是我的錯。”孟司宇得了便宜還賣乖,他蹲在唐悅的面前道:“喝點豆漿,別噎著了。”
唐悅慢慢將嘴里的燒餅咽了下去,又喝了幾口豆漿,總算是能好好說話了,她道:“你怎么天天有時間過來?你在軍校培訓,難道就沒事?”
“有事啊,我媳婦來了,我申請到校外住了。”孟司宇一副求夸獎的樣子說:“媳婦兒,你在晉市人生地不熟的,白天我不能陪你,已經很愧疚了,如果晚上都讓你一個人,我怎么放心呢?”
唐悅:……
他要是天天住在這里,那她還能有精力做別的事嗎?
“司宇,其實,真的不用陪我的,我……”唐悅的話一開口,就被孟司宇打斷道:“媳婦兒,我都已經申請過了,上的報告也已經通過了,不會有問題的,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點餃子?”
孟司宇熱情的詢問著,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每天晚上都能摟著自家媳婦兒睡覺,孟司宇覺得走路都帶風。
“飽了。”唐悅端著豆漿,一口一口的喝著,她退了退,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道:“我們得約法三章,不能再任由你這么胡鬧下去,再這么下去,我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都能養成胖豬了。”
“胖點挺好啊。”孟司宇的手落在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細的好像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哼。”
唐悅瞪了他一眼,她才不要胖呢,就這樣合適,她將杯子放下來,突然,想起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