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不是怕,就是有些不習慣而已!”官筱琬想了想,很是認真的解釋道。
霍特尼感覺自己死死被提起來的心臟,瞬間被安放回了原位。
他偷偷的松了口氣,然后將自己尾巴翹起來,拍了拍湖面。
那銀色的光亮,似乎像是還長著鱗片,在月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亮。
官筱琬眨了眨眼睛,立刻叫了起來。
“你把尾巴豎起來我看下!”
霍特尼有些不解,自己的小雌性這一驚一乍的究竟是怎么了。
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小半截的蛇尾,送到了她的手邊。
官筱琬看著那并不算完整的鱗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你這是什么時候長得鱗片?!”她問道。
“這個叫鱗片嗎?我還以為是活久了,長的褶子。”霍特尼很是隨意的回道。
然后看著自己的小雌性,似乎很是驚嘆的,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鱗片上撫摸著。
他本身想著要不要把這些鱗片扯下來,送給自己的小雌性。
可轉念又覺得,這鱗片還是呆在自己的身上比較好。
畢竟這所謂的鱗片在他的身上,小雌性才會這樣溫柔的去撫摸自己的蛇身。
官筱琬聽到“褶子”兩個字從霍特尼的口里說出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這不認識鱗片也就算了,為什么你的口中還能扯出一股東北的大碴子味來?!”她很是嫌棄的吐槽道。
這呆在蠻荒獸世,突然來個這種口音,真的很出戲啊!
“什么是東北大碴子?”
霍特尼趴在湖邊,被官筱琬摸得舒服的都微微瞇起了獸瞳。
尾巴一翹一翹的拍著水面,很是慵懶。
“就是我那個世界,一個地方特有的說話口音。”官筱琬隨意的解釋道。
可是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那幾個鱗片。
據說這蛇活千年可生鱗,生鱗千年可化蛟,然后是一點點的迎天劫而歷練,最后可化龍。
但這獸世里的人,怎么可能會成精?!
官筱琬越想越覺得好奇。
她想要直接將心里的疑問,問出口。
可又怕霍特尼這個醋壇子,會覺得自己是對別的蛇獸感興趣,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可她不問,不代表霍特尼不會主動挑起她的興趣。
“你對很喜歡我的鱗片嗎?”他問。
“喜歡,挺好看的!但我見別的蛇都沒有長這個,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你活的太久了的緣故?!”官筱琬試探道。
“也不是吧,我曾經捕殺過一只活了快兩百年的蛇獸,他的身上就沒有這種鱗片。”霍特尼很是自豪的甩了甩尾巴。
他這樣的說法,立刻讓官筱琬聯想到了,自己這兩次完成了任務后,那個眼巴巴在云端等著自己回去的小蛇。
據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說,那條小蛇其實也是一條龍。
而且它也是銀色的!
所以,它和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有什么淵源嗎?
難不成是同一窩龍蛋里孵出來的?
還是說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要不然也不能解釋,為什么自己這個獸夫,能有別與其他長壽的蛇。
基因突然變的長出龍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