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就一點即燃了。
月上枝頭。
薄霧朦朧。
熱烈退場后,靜謐的柔情在肆意泛濫。
封謹低頭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聲音殘存著沙啞道,“怎么今晚這么主動?”
聞言,榮婳的臉頰貼著他拱了拱,“慶祝我拿獎。”
淡淡的一句話,但還是叫封謹聽出其中隱含的一抹喜悅,他微挑眉,“什么獎這么高興?”
見他感興趣,榮婳的話頭就收不住了,胳膊撐在他身上,把剛獲的一項國際大獎跟他仔仔細細科普了一遍。
總而言之,這個獎雖然不比世界四大電影獎廣為人知,但是,在文藝片的領域內,算得上是含金量頂尖的存在。
榮婳講得眉飛色舞,看得出來,拿到這個獎,她很高興。
封謹就靜靜地聽著,目光專注在女人的臉上,因為喜悅,她整張小臉都像是灑進了陽光,明媚鮮妍,靚麗無雙。
仿佛永遠發著光,永遠見識不到世界的陰暗面。
榮婳說完后,瞧見封謹一直盯著她看,但眼神又似是有些悠遠,也不說話,就像是陷入了某種神思似的。
她擺擺手,“封謹,在想什么呢?”
女人話落,封謹的眼睛慢慢聚焦。
只不過,他卻沒說話,大手在她無名指的婚戒上輕撫了下,而后,翻身把女人重新壓下。
次日晚。
榮婳一襲紅裙抵達一家五星酒店,參加電影慶功宴。
只不過,就在宴會廳門口,她卻不期然遇見了個許久未見的人——榮詩曼。
自從榮婳跟封謹訂婚后,榮詩曼就沒再出現過榮婳面前。
五個多月沒見,榮詩曼清瘦了許多,比起從前,臉部線條銳利了些,再加上沒有刻意保持優雅得體的笑容,整張臉孔居然顯出與她從前完全不符的冷感。
不過,看上去倒讓人舒服了。
至少,沒有那做作的虛偽。
今天是許家千金的生日,榮詩曼中學跟許小姐有幾分交情,今晚是來參加對方生日晚宴。
生日宴和慶功宴都在同一天,且宴會廳正好是隔壁,不知該稱她們是有緣還是冤家路窄。
榮婳和榮詩曼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主動打招呼,之后就分別進了不同的宴會廳。
這名義上的姐妹比陌生還陌生。
慶功宴都是千篇一律,一開始無過于各個關鍵人物發表感言。
榮婳站在向凌身邊。
即便影片取得了極大的成功,但向凌仍是冷漠凌然的,說話時沒有什么大的波動。
榮婳瞧著男人的側臉,深邃、英挺,充滿了異域風情,但那雙眸子卻像是兩潭死水一般,仿佛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起半分波瀾。
她覺得,向凌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導演和演員講完話后是媒體采訪環節,一個記者忍不住問榮婳。
“婳婳,請問您手上戴的是婚戒嗎?”
榮婳左手上那枚王冠鉆戒早就被所有人注意到了,雖然鉆石不是矚目的大,但是,那造型卻十足十地惹人眼。
而且識貨的都知道,粉鉆本來就珍稀,相同品質的情況下,價格一般是透明鉆石的好幾倍。快眼看書小說閱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