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被送進醫院,陰一道挫傷,處一女一膜撕裂,又是從墜樓,就連護士都讓我們報警……”林暖暖清亮的眸子望著白曉年,“曉年,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粉飾太平。”
提到這個白曉年臉和脖子一起紅了,忍著強烈的羞恥感,壓低了聲音,一副羞于啟齒的模樣,難為道:“我和陸津楠都是第一次……那個混蛋和瘋了似的,疼得我都絕望了!”
“白曉年你的回答是認真的嗎?!不是在逗我玩兒?!”
白曉年睜大了眼:“我能用這種事兒逗你玩兒?!這要不是你打死我也不說!”
白曉年記得自己從來沒有那么狼狽過,陸津楠沒有經驗,可她理論知識豐富啊,但那個死孩子就是不聽她的,一通瞎亂來!
白曉年當時也是嗶了狗了!
到現在白曉年都不愿意去回憶那個時候的事情……
這是自打白曉年母親去世之后,白曉年第一次那么絕望無助,疼得撕心裂肺。
堅強如白曉年,哭的都不顧形象了,但不論她怎么哭求,陸津楠那個混蛋都不肯放過她,還有越來越兇猛的架勢,那個時候一向怕疼的白曉年死的心都有了。
見白曉年那副羞澀又難堪的模樣不想作假,林暖這么光明正大的窺探別人做一愛的事情,也紅了耳朵。
“你們倆怎么能那么亂來?!還是在廢棄工廠那種地方!你就不怕那里那么臟得什么病?!”
林暖簡直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形容白曉年和陸津楠。
多大的人了,不知道點兒分寸?!真的那么猴急車上也行啊!為什么非要在那里?!
“我能說這事兒要怪陸津北那個混球嗎?!”白曉年咬牙切齒。
“陸津北那個混球在廣電大樓門口截了我,把我帶到那種地方,說我要是不答應和他復合他就強一暴我,連東西都帶齊全了,地上放著鋪著床單的大氣墊兒床,氣得我二話沒說就是一頓胖揍!”
提到陸津北白曉年就恨得牙癢癢!
路上白曉年鬧騰了一路要下車,陸津北就是不停,車正開著,白曉年也不敢上爪子撓他!
畢竟白曉年這個人還是很惜命的!
到了地方,白曉年忍不了就是一爪子上去撓花了陸津北的臉,誰知道陸津北那個無恥的,扛著白曉年就上了二樓!
到二樓那亂糟糟的地方一看,白曉年眼見別人把什么都布置好了……
再聽陸津北說什么要是不答應復合就強一暴她,氣得白曉年當時就抬腿踢向陸津北的命根子,而且還是卯足力了力氣的那種!
陸津北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后來發現自己暫時也發揮不了了,氣得拂袖而去,讓腿力十足,又有能耐的白曉年自己走回去!
白曉年掏出手機,發現沒信號,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誰知道陸津北剛走沒過幾分鐘,陸津楠就來了,嚇了白曉年一跳。
不過,如果不是陸津北這么一鬧,大概……她和陸津楠都會藏著自己心里對彼此的感受,怎么都不會這么快說出口。
只是到最后確實鬧得難看,她躺著進了醫院,讓林暖誤會把陸津楠一頓揍……
林暖已經不再想追問他們怎么發生關系的事情,總覺得無比尷尬。
“你墜樓呢?!意外?!”林暖語調微揚,明顯是不相信。
提到這個白曉年就想捂臉……
“我剛醒來的時候還在想,怎么沒把我摔死……”白曉年在林暖這里從來不掩藏心事,“我和陸津楠那檔子事兒,好像是被陸津楠的仇家給看到了!”
白曉年的第一次能不能不要這么具有喜劇色彩?!
還現場給別人表演了活春宮?!
“陸津楠跟我說,目前我和他的新聞還沒有滿天飛,是不是騙我的?!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標題……早間新聞女主播白曉年和凱德集團經理廢棄工廠野戰,太過激烈墜樓被送入醫院!”白曉年十分想要捂臉。
“暖暖和你和我說句實話,我看看我還有沒有臉出去見人!算算拖著這副慘樣兒去見我爸,我爸會不會手下留情把我打個半死就行了……留我一條小命!”
林暖已經沒有了再和白曉年說話的欲望:“我要是白叔叔,我打死你一了百了!”
“那看起來新聞真的滿天飛了?!”白曉年用手捂臉,“沒臉見人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林暖抬手把白曉年擋在臉上的手拽開:“消息懷安封鎖了,外面不知道!”
“真的?!”白曉年問。
林暖點頭。
“小暖我這么信你,比相信我自己還要相信,你可不能騙我!”
林暖再次點頭,表情認真,白曉年松了一口氣,輕輕拍著胸口。
現在林暖有些后怕,如果當時自己真的沖動報了警,現在會把白曉年至于何種難堪的境地……
林暖攥著白曉年的手,手背上還有刮蹭的痕跡,不算嚴重,但對于白曉年這種特別拍疼又愛美的姑娘來說,已經算是很嚴重了。
“因為被陸津楠的仇家看到了活春宮,所以羞恥的跳樓了?!”林暖問。
要是白曉年敢回答一個是,林暖一定要狠狠給白曉年后腦勺一下讓她清醒清醒……
這個世界上,什么事情能大過活著?!
白曉年忍著尷尬,瞄了眼林暖繃著的小臉,低聲道:“陸津楠去車上給我取水的時候,來了兩男一女,也不知道那女的是不是喜歡陸津楠得不到故意報復,說是要抓了我劃花我的小臉,逼陸津楠自斷一條腿,我沒辦法……一看二樓也不高,猶豫著要不要跳下去,結果那個女的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嚇得我抽出胳膊半被動半主動的就跳了下去。”
白曉年沒有撒謊,林暖看得出……
她皺眉坐在白曉年床邊:“你對陸津楠了解嗎?!他以前殺過人……你不害怕嗎?!”
“他殺人是有內情的,他……”白曉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