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大頂風作案

傅天賜心里惦記著林暖,轉頭看著馬路對面……

只見一輛黑色的大切諾基上下來一個個頭不高,穿著連帽衛衣和牛仔褲的短發男生,朝著林暖走去,搞笑的是身高還沒有林暖高!

林暖把一杯咖啡遞給那個清秀的短發男生,那男生對林暖笑了笑,單手虛扶住林暖的纖腰走到副駕駛旁,替林暖拉開副駕駛車門,又小跑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車門坐了進去。

傅天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睜大了眼……

他這是看到了什么?!

難道林暖背著傅懷安,在……在外面有人了?!

傅天賜的心跳速度毫無預兆快了起來,盡管內心不愿意相信,可自己的眼睛卻不會騙自己!

要是普通同事,誰敢把手放在林暖腰間姿態那么曖昧?!

傅天賜滿腦子疑問和震驚!

反應過來后,傅天賜心口被一口氣憋得疼,剛才他怎么沒吧那個矮個子揪住揍一頓?!媽的!敢覬覦傅懷安的女人!、

在傅天賜心里,傅懷安一直都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林暖和那么完美無暇的傅懷安在一起,怎么還要背著傅懷安在外面找別的男人?!

找就找,還要找個那么挫的?!個頭還沒她林暖高!就那樣的小身板還敢開大切諾基這樣的車,這不是搞笑么?!

傅天賜眼睜睜看著那輛車駛離廣電大樓門口,拳頭攥的咯咯直響。

“盧天浴和你說話呢!你臉怎么了?!”工作人員推了推傅天賜的胳膊。

傅天賜不耐煩的撥開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手,隨口答了一句:“被我爸打的!”

傅天賜這句話,瞬間讓工作人員腦補傅天賜父親為了林暖暴打親生兒子的畫面。

化妝間內,傅天賜坐在化妝鏡前,翹著二郎腿,低頭雙手擺弄著手機,看著鏡子里和小蜜蜂一樣忙碌著給傅天賜遮臉上傷痕的化妝師,心神不寧……

自打看到林暖和一個矮了吧唧的男人上了車,他這心就沒有安過,撲通撲通直跳,就好像心里揣著什么天大的秘密擔心被別人發現了。

林暖也真是的太不小心了,就算是要和野男人約會也不該挑在這個時候,現在媒體都盯著呢,她倒好一點兒都不怕被發現了,膽子怎么就那么!?!

傅天賜在這兒替林暖擔心,化妝師滿面愁容替他臉上遮不住的傷擔心。

節目制作人聽說傅天賜被自己父親打了,臉上帶傷過來的事情,也聯想到了傅天賜那條微博,和旁邊的小聲說:“難不成林暖還真和這孩子的父親有一腿?!”

節目制作人的八卦心作祟,有些好奇。

節目制作人本想去化妝間看看傅天賜的傷,誰知道人還沒到化妝室,就看到臺長楚蕁站在門口眉頭緊皺,化妝間里面傳來傅天賜歇斯底里咒罵的聲音。

“臺長!”

節目制作人連忙小跑過去和楚蕁打招呼,眼睛往化妝室里瞟了一眼,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正架著傅天賜往外走,傅天賜雙腳死死踩在門框上,身體和門框成九十度,就是不出去,簡直都成了一副鬧劇了。

“行了!你別鬧了!”楚蕁眉頭緊皺,“傅老爺子不許你參加這檔節目,你聽話!再說你臉上受了傷,怎么上臺?!上了臺怎么向觀眾解釋?!”

節目制作人一怔,沒想到楚蕁居然認識傅天賜,隱約覺得這傅天賜的來頭怕是不簡單,他不禁猜想能讓林暖那個在海城廣電臺出了名的冷美人兒甘愿當后媽的,到底是哪家富豪,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到海城有哪家富豪是姓盧的。

“臺長,這是怎么回事兒?!一會兒就要到這孩子上臺了……”節目制作人老王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戴正,說了一句。

新聞今天早上楚蕁看了,又接到宋秘書的電話讓楚蕁幫忙取消傅天賜的參賽資格,傅老爺子身邊的宋秘書親自打電話,加上聽說傅老爺子因為這件事兒進了醫院,楚蕁哪有不答應的?!

楚蕁積怒于心,五官顯露出肅穆,聲音不免凌厲:“這孩子未滿十八歲,誰允許這孩子參加的?!”

老王一愣,忙道:“未滿十八歲都是有監護人簽字,并且聯系了監護人確認才允許參加的!”

“楚蕁你個老妖婆!你助紂為虐!怪不得傅懷安看不上你不要你!人長的丑腦子也不好使!你以為你討好老頭子傅懷安會高興?!傅家的情況你都摸不清楚瞎站隊……你會后悔的!隨了老頭子的心愿傅懷安會討厭死你的!你個傻逼!”

楚蕁被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老王聽出這里面有大內幕啊!他下意識朝著自己的助理看了一眼。

難不成,這楚蕁臺長和林暖還是情敵了?!

“把他的腿給我從門框上挪開!”楚蕁胸口起伏劇烈,指著老王道。

老王猶豫了一下。

“楚蕁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傅懷安在一起,長得丑!心腸壞!毒婦都不足夠形容你!你簡直是腦殘!說你腦殘都侮辱了腦殘!你出生的時候你媽是不是把孩子丟了把你個胎盤養大了?!還是個腦子被門擠過的胎盤,就憑你一個胎盤怎么配得上傅懷安!傻逼!大傻逼!”

“愣著干什么?!”楚蕁聽不下去,邪火沖著老王發,身上冷肅的氣勢逼人。

老王忙開腔:“臺長,現在這孩子的人氣是這檔節目最高的!現在突然不然給這孩子參賽了,肯定會有更多擋也擋不住的流言蜚語!”

傅天賜一首《最在校園》可以說,一夜之間已經風靡全國!

“現在這孩子炙手可熱,都說這孩子走了林暖的門路晉級……出了這一檔子事情,突然現在不讓這孩子參賽了,怕是觀眾都要把這檔節目罵死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咱們節目有什么內幕交易呢,這不是自己往咱們自己身上扣屎盆子么?!”

老王年紀比楚蕁大二十多歲,在臺里資歷又老,雖然楚蕁是臺長,這話語氣放好點兒,也是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