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月,趙暖陽的死活,和她有什么關系!巴不得他們出事兒呢!趙慧蘭對夏瑩玉母子母女三人侵入她的家庭,非常厭煩,沒有親情,只有怨恨。
夏瑩玉焦急地等待,她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什么地方不對勁。
王蓮花跟在趙靜海身后,一直跟到了離家幾十米的地方。
“媽,你別出來了,你回去吧。”趙靜海連忙說道,“外面冷,您別感冒生病了。”
王蓮花笑笑,渾不在意外面的冷空氣,急切說道:“靜海啊,你找到趙暖月直接就把那丫頭打暈了送到咱們跟李夫人約好的地方。因為我們昨天沒有到,李夫人意見大著呢!”
“那是自然,不能繼續耽擱了,以免夜長夢多。”趙靜海陰沉著臉,這一次如果他上不去,那就要等下一次機會了。可部隊里一向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誰知道下一次機會是什么時候呢?
因此,這一次,他一定要上位。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即使夏瑩玉鬧,但夫榮妻貴,他混得好了,夏瑩玉才體面,而不是來自于那兩個沒用的拖油瓶。
“好,那你小心點,我先回去了。”王蓮花很滿意,就好像兒子已經升官發財了一樣,“你也小心點。”
趙靜海問了門口的幾個兵有沒有看到趙暖月,趙暖陽出去。
“出去了。”小戰士回答,“他們好像去上公交車的方向了?”
公交車?
趙靜海一愣,這趙暖月不是說在附近逛逛嗎?不會是大晚上去了集市了吧?
只是現在都已經九點了,從集市上來駐地,已經沒有車了。
那輛公交車,已經好幾年沒有改變時間了,趙暖月,趙暖陽才離開半年,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于是趙靜海找了手下幾個士兵,司機,開車去集市上找,但已經找了一遍,公交車站臺旁邊的人家叫起來問,說他們沒有看到趙暖月,趙暖陽。
趙靜海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回去跟李夫人說。
“李夫人,趙暖月,趙暖陽不見了。”趙靜海皺眉,“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而且咱們這地方的治安很好,不可能出現意外。”
“不見了?”李夫人一愣,看著在邊上一邊打盹,一邊吃東西的兒子,特別生氣,她已經等了兩天晚上,居然都被那趙暖月躲過去了,“周圍的地方,都找了嗎?”
“都找了,我問了經過咱們駐地的公交車司機,說他們在大黃下的車,之后去哪里,他就不知道了。”趙靜海心里隱隱升騰起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會不會是趙暖月已經逃走了?
“你說趙暖月會不會是發覺了?”李夫人皺眉問道,“兩個人一起失蹤,怎么說都說不過去?我覺得趙暖月可能發現你的不懷好意,或者覺得在你們那個家里受欺負了,不想留下來了。要知道那天他們回來的時候,可是在外面等了半天,沒人接他們進去。估計回到家里,你們也沒給趙暖月好臉色······”
說到這,李夫人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對。
趙靜海一愣,旋即明白李夫人的意思,也覺察出來了,點了點頭道:“趙暖月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意圖,畢竟這樣的事情,就我們和您知道,我娘知道,其他人誰都不知道。趙暖月如果真得離開的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不喜歡,厭煩我這個繼父,還有慧蘭,我娘。你也知道的,我娘平時對他們并不好······”
一聽這話,李夫人傻眼了,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今天上午我去你家,你娘對趙暖月特別好,特別熱情。按照平時你娘的作風,怎么會這樣呢?是個人在感受到黃鼠狼給雞拜年,都會心里提防······”
聽到李夫人把他母親比喻成黃鼠狼,面上有些不自然,但話糙理不糙,就是這個道理。母親那樣討厭趙暖月,可又突然對趙暖月好,態度熱情,換了誰,都會懷疑。
“哎呀,壞事兒了。”趙靜海一拍大腿,“那趙暖月一定是帶著弟弟逃走了,那丫頭或許不知道我們的意圖,但一定知道我們對她有企圖,所以不管不顧先跑走再說!”
李夫人也覺得趙靜海的推斷合理,心里又氣又怒,氣憤道:“那我們就這樣白忙活一場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趙暖月走了?小趙啊,我可跟你說,不管你哪個閨女,只要跟了我兒子,我一定讓你心想事成。如果你糊弄我,哼哼,你這輩子就老死在這個位置上吧。”
對于這件事請,李夫人非常氣憤,兒子已經不小了,要在有生之年也要看到兒子娶妻生子,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有個完整的家。她現在還有權勢,不管什么樣的女人嫁過來,她都有手段把那個女人調教地服服帖帖,心甘情愿留在他們老李家。
可現在看好了的姑娘,跑了,而且可以用職位卡住趙靜海,所以只要趙暖月那邊能夠安撫,事情立即就能解決。
趙靜海一聽李夫人的話,也很著急啊,他萬萬沒有想到趙暖月居然這么機靈,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趙暖月就算是機靈的孫猴子,也逃不過他如來福的手掌心,立即開車去抓趙暖月。
“李夫人,您別急。”趙靜海笑道,“我一定會把那趙暖月找回來的,即使趙暖月現在逃走,也是逃往火車站,她沒有介紹信,根本就買不到火車票,我這就帶人在火車站找人,一定能把趙暖月抓回來。到時候,弄暈了,還不是隨便我們怎么拿捏!”
“嗯,行。”李夫人點頭,“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如果你明天找不到趙暖月,那這事情就作罷了,我也不想要一個不情不愿的兒媳婦,以后家里吵吵呵呵的,丟人現眼!”
李夫人的話,給趙靜海很大壓力。
潛在的意思就是你趙靜海明天不能履行承諾,那職位就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