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暖月還從包里面給夏薇薇拿了幾袋點心,放在小盤子里,準備跟夏薇薇一起吃。
“真好吃。”夏薇薇一連吃了好幾口,肚子里有了東西之后,精神也跟著放松很多,情緒平復了,“從來沒覺得泡面這么好吃,而且人在難過的時候,也不擔心胖不胖了,只想著把肚子填滿,心里就舒服了。”
此時此刻,夏薇薇也不想減肥了,只想讓身體上達到最幸福的狀態,應對心理上最傷心的感覺。
聽到夏薇薇的話,趙暖月笑了,說道:“是啊,所以以后不要過度節食了,好吃好喝,也是一種幸福。至于上鏡不好看,你也不用擔心,我給你開得清腸茶喝了,不僅能夠排毒養顏,還能讓你保持身材呢。”
聽到這話,夏薇薇眼睛一亮,“對,以后就靠表姐了。”
“不過,那也不能頓頓大吃大喝,那樣是對自己不負責任,正常吃飯就好。”趙暖月提醒說道,“這樣不僅僅對身體好,而且還能保住身體里的年輕分子,不至于皮包骨,看上去顯老。”
“嗯,我會的,表姐。”夏薇薇點頭,作為一名演員,長相非常重要。她聽從表姐的建議,這樣就可以享受美食,還能保持身材,一舉兩得,可以兩全了。
等到夏薇薇吃飽了,趙暖月輕聲說道:“你是刷牙睡覺呢,還是想跟我談談呢?”
夏薇薇想了想,最后看向表姐,說道:“表姐,雖然我很困,但我還想跟你談談,因為我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辦!”
趙暖月笑笑,“那行,咱們現在就刷牙,然后躺倒床上,來個臥談會。”
這樣就可以一邊談心,困了累了,直接睡了。
“嗯,好的,表姐。”夏薇薇去刷牙,趙暖月也去洗漱,換上了睡衣,姐妹兩個躺在了大床上。
夏薇薇睡在表姐的身邊,頓時覺得安心了,長嘆一聲:“今天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一天,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那種背叛,讓我的全世界都變得灰暗了。”
趙暖月聽了,輕聲說道:“我理解你的感受,薇薇,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之后,第一反應是回來,而不是在外面游蕩,或者醉生夢死。”
“當時我腦子里一片空白,站在大街上,順著人群走,聽到一個旅游團里的一個大媽說回家,我就想到回家了。”夏薇薇回答,語帶慶幸,“我也想起媽媽以前經常在我們耳邊說,在外面受委屈了,記得回家。”
“嗯,這的確是個好習慣。”趙暖月稱贊說道,“薇薇,你的事情,裕木已經打電話給我了,想聽聽那邊的解釋嗎?”
夏薇薇一愣,好一會兒,才緩緩回答:“其實冷靜下來之后,我也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那刺眼的畫面,讓我的大腦不能繼續思考了。表姐,你就說說那邊的解釋吧。”
“嗯,我們不驕不躁,才能思考。”趙暖月輕聲說道,“那我就跟你說說裕木那邊的情況吧,裕木的傭人李嫂被牛雅麗收買了,不僅僅華裕木被迷暈了,趙海等幾個保鏢也中招了,所以才會出現牛雅麗在裕木房間的事情。”
夏薇薇搖了搖頭,“表姐,可是我不相信會有這么多巧合!為什么牛雅麗出現的時候,我就出現在方面在呢?”
趙暖月聽了,解釋說道:“牛雅麗能給華裕木下藥,不僅僅有迷藥,而且還有讓人上癮的催情藥物。這一點,我從給小四看診的巴黎仙草堂那邊的師兄得到了確認。相信我,表妹,我是仙草堂未來的主事人,米師兄不會騙我的。”
“啊?”夏薇薇嚇了一跳,“真得中了迷藥?還有那種臟藥?”
趙暖月點頭,“是的,的確是這樣。牛雅麗能夠知道小四的蹤跡,當然也能知道你的動向了。想要離間你們的感情,自然要在你來的時候,讓你看到啊!”
“可······可是······”夏薇薇皺眉,“當時華裕木真得中了迷藥,不能動嗎?如果僅僅是不能動,我理解,可是為什么還不能說話呢?”
趙暖月解釋,“那種催情藥的確有這樣的功效,加上迷藥,兩者作用在小四的身上,所以他當時根本就不能反抗,也不能說話,眼睜睜地看著牛雅麗瘋狂的舉動,眼睜睜地看著你離開!”
聽到這話,夏薇薇眼睛都紅了,哽咽說道:“我也覺得當時有些奇怪,可是······可是牛雅麗為什么不找別人,偏偏就找華裕木呢?難道是對華裕木舊情難忘嗎?”
趙暖月聽了,嘆息一聲說道:“表妹啊,世上最復雜的就是感情了。小四很優秀,這一點毋庸置疑。牛雅麗是個瘋狂的女人,她想成為裕木的輕請人,但裕木不答應,她就用了極端的手段。這一次,小四非常生氣,而且也讓牛雅麗付出了讓她后悔一生的代價。”
夏薇薇一愣,問道:“華裕木怎么處理牛雅麗了?”
“呵呵,你猜不到的,很慘然,但小四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牛雅麗的,這樣的結局,也是牛雅麗咎由自取。”趙暖月回答,不想讓單純的表妹聽到那么殘忍的話語。
可是夏薇薇卻十分想知道,“表姐,到底怎么處理的?”
“那是個瘋女人,之前已經原諒她一次,給她機會了,所以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牛雅麗被賣到非洲某個部落的妓院里面,那里會有很多男人。”趙暖月回答說道,表情冷峻。
“啊?”夏薇薇一愣,嚇了一跳,“這樣的懲罰是不是······是不是太殘忍了?”
趙暖月看向善良的夏薇薇,笑道:“你不恨牛雅麗嗎?”
“恨,當時恨不得殺死她。”夏薇薇回答說道,當時我拿著高跟鞋砸過去的時候,想要鞋跟砸她的腦袋的,但我擔心把她打死了,我要償命,所以就改成砸在背上了。可是經過氣憤之后,現在冷靜下來,覺得懲罰她,但用這樣的方式,是不是不妥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