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博的堂弟就是其中之一。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至于那個聯盟發給他們脫身用的傳送符……這樣在大王八那兒就完全用不上的水貨還能指望什么?
說來這個世界可真小,也不知道是穿越女光環還是啥的,不論她以什么樣的方式抵達新地圖,總會在“恰到好處”的時候碰上劇情人物或劇情相關人物。
開始她可能還會驚訝,多來幾次她已經十分淡定了,甚至已經悟出了相當的經驗。千萬別以貌取人,一切皆有可能,也許連街邊的乞兒長大之后都有可能會是爭奪女主的劇情人物。
他的父親不知在外得罪了什么高人,被殘忍殺害拋尸,他則被對方以“贖回父親”為由被綁遭受殘虐,從此面容殘缺、天賦不在。而他的母親則在事情發生后的第二天被發現自殺于房中。
這一切事情發生得極快,上官家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接連噩耗,而且最后調查許久也沒能逮到真兇是誰。
上官博的父親是上官翊膝下最有天賦的孩兒,自小承他衣冠,一言一行俱是符合一名優秀家主的規范。他也是上官翊最滿意的繼承人,卻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橫遭此變。
上官翊年紀大了,即便仍保持著青年的外貌,但是內里已經是個歷經世事的老人了。他在此事中所受的打擊不可謂不大,甚至于像是一夕間平白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可他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更是上官家的家主,也是眾人的主心骨。在這樣一片混亂,外頭的人等著看他們笑話,虎視眈眈想要趁機在他們身上撕咬下一塊肉的情況下,他更要振作起來,越不能將自己的情緒顯露在外。
上官儀就是在這樣的情況被扶上位的。曾經對他嗤之以鼻,認為他玩物喪志的父親親自把他扶上位,接替了那位一直壓在他頭頂上的大哥的位置。躺贏的模范……
就是上官博慘了些,重傷昏迷,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過來就發現父親母親都已經慘死,家中的繼承人成了叔叔。
一夕之間他連身份都變了,從內定的未來家主一系變成了如今這樣不上不下的旁落小公子,他所經受的落差不可謂不大。
但他并不知道,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這也許只是他慘烈命運中的一小節。
他的右臉當時被那人惡意劃傷,被救回來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近乎要被惡意摧毀的丹田上,臉上的燒傷只是做了粗粗的治療,也沒多做檢查。
哪知道這塊燒傷就像是噩夢一樣幾乎纏繞了他一生。
待眾人勉強將上官博的丹田修復好,才發現他臉上那處傷痕哪是什么簡單的傷疤,而是可吞噬一切的惡魔,在往后長久的歲月中他僅剩的一切都吞噬了個干凈。
但這時候想再治就已經遲了。
這位五堰真人作為書中著筆并不多的角色,也依舊因為頗為獨特的“人設”在王靜璇的后宮中占據了一席之地。
蓋因為這是一個非真正意義的丑男,竟然能在美男如云的女主后宮站穩了腳跟,而且還在很長一段時間占據了王靜璇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不可謂不特殊。
上官博是上官家這一代的嫡長子,雖生得晚,但卻是從正室的肚子里爬出來的,資質極好,少有才名,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
據說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長得極為俊美,唇紅齒白、眉眼如畫、一身溫雅氣度,風流公子最好的模樣兒。各世家的小姐都前仆后繼,只為與這俊美的天之驕子來一段。
但世事往往都這么喜歡與世人開玩笑,或者說也許這就是上天特地給安排的磨難。就在他及冠前夕,他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那是一次讓他近乎一厥不起的打擊。
叔叔倒是待他不錯,上官博的父親年少時沒少關心他這個弟弟,這種福報也自然隨到上官博身上。
俗話說“人走茶涼”,也不是人人都像是他叔叔一樣有良心。見上官博此時零落成泥,有些人當即興奮得不行,覺得可以將曾經的驕子踩在腳下,以此獲得快感。
若對方是X點男頻文的男主,估摸著后邊又是好一番折騰,總之最后一定是打臉打臉爽得不行的那種文。
聽到這里也許有的人已經覺得有些熟悉了,這熟悉的套路和走向,又是一個“莫欺少年窮”的故事。
這可真是神仙一樣的日子。只可惜成本太高,也不大能天天都這樣過——
好吧,生活再難也還是要振作起來……她也得集中集中精神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罷,總不可能在這兒懷疑人生一輩子。
該從哪個地方開始想呢?就從剛才遇到的那位五堰真君說起罷。
眼下已經其實已經不能用走一步算一步安慰自己了,這完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
就算樂觀地想感覺也沒多好。寧夏沒忍住再一次沉下木盆。水底上又一陣咕嚕咕嚕,好似這樣能稍微好一些。
再說她這樣莫名其妙在萬洞窟失蹤,最清楚事情始末的元衡真君必定焦心如焚,可糟糕的是她短時間內根本沒法聯系到對方。
寧夏不是沒努力過,什么通訊器傳送符都扒拉出來用過一番了,結果可想而知,都成了一堆垃圾。
洗刷完風塵之后,寧夏從儲物袋翻出一套可謂是相當體面的衣裳,又取出頗有閑情逸致地翻出平日里都不太舍得用的靈花露涂抹,最后美滋滋地扒拉出早幾年意外得到吃一口就能漲幾分修為的神級糕點送小酒。
可惜他不是,非要說的話,他大概是誤入女頻的男N配。碰上女主已經是他人生的最高峰。
上官博作為上任繼承人的兒子,自然是地位尷尬。再加上他已經被毀了的臉和資質,下人都喜歡看人下碟,上官博的生活一下子跌至谷底。
東南邊陲跟中土之間的阻隔何止天塹。她的修煉天賦也是有限,若想熬到女主闖蕩大陸最終一舉將桎梏東南邊陲的屏障敲碎,也許差的不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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