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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沈河想也沒想就拒絕道:“這里太危險了,還是大伯來吧。”
沈清蘭聞言心里一暖,沈家的人對她確實很好!
沈清竹建議道:“大伯,要不,咱們回去吧,大獵物不要了,萬一下次又碰到毒蛇之類的,被咬傷,那可怎么辦?”
沈清蘭道:“有我在,不怕!”
也不知怎的,她這話一出,沈清竹無端地感覺到一種安心,似乎,有她在就真的會沒事。
又往里走了幾十米,依舊沒見到什么大獵物,三人都有些失望。
沈清蘭一路過來,獵了兩只山雞,還有十幾只鳥。
她每獵一只野物,沈河就驚奇一次,一直到后面,才稍微平息下來。
沈清竹雖沒打到獵物,卻掏了幾窩鳥蛋和摘了一些半熟的野果。
沈清蘭掃了一眼,見沈清竹摘的野果都是一些無毒的,便沒再說什么。
這一次上山沒什么大收獲,沈河也就來時在陷阱里獵到的,后面就沒什么收獲了。
眼見太陽已經升至正空,三人的肚子都鬧起了空城計,這才帶著遺憾下了山。
只是,三人剛到山腳,就被人堵了路。
沈清蘭不認識這幾個看起來不是什么好鳥的人,只是一臉平靜地站在沈河和沈清竹身后。
沈河和沈清竹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卻只能站著不動。
一個吊著根草,二十來歲的青年走了上來,語氣吊兒郎當地道:“喲——這不是沈大叔和清竹兄弟
弟嗎?今日收獲不少啊,哥幾個還準備到山上翻一翻陷阱呢,沒想到你們先幫忙翻了啊。”
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周四,和他們廢什么話,還是趕緊拿野物干活去,孫哥還等咱們回去喝酒呢。”
其余幾個也附和著道:“就是,可不能耽誤哥幾個喝酒的時間啊。”
周四笑了幾聲,對著沈河和沈清竹道:“沈大叔,清竹兄弟,你們也聽到了,孫哥還等著我們回去喝酒呢,再說,這大白天的也不宜見血,識相的就把野物給哥幾個,下次見了也好說話不是?”
孫哥是臨水村的一名惡霸,叫孫賀,父母死得早,早年跟爺奶一起生活,他十四歲時,爺奶也死了,只余下他一個。
他十五歲時,突然從臨水村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五年后,突然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姑娘回來。
只是,還沒到一年,那姑娘就被他活活打死了。
沒有人知道那姑娘是誰,所以,也沒有人愿意了給那姑娘申冤而得罪了孫賀。
孫賀自從回來后,就召集了村里村外的一些混混聚在一起,一群人好吃懶做,白日里不是喝酒打架就是聚在村頭調戲良家婦女,夜里又到附近的村莊去偷雞摸狗,反正,就是無惡不作。
平日里,村里的人見到他們都是能避則避。
沈河和沈清竹也沒想到,今日會在山下碰到這群人。
“怎么?不愿意給啊?”
見他們遲遲未動,那周四語氣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開始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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