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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魏紫給裝滿了陽氣的空虛珠起的名字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一個月的辛苦勞作,讓魏紫稍顯憔悴,讓見到她的英子更加愧疚不已。
帶著英子再次求見張別塵時非常順利。
而張影深也早早的候在了他叔祖這里。
關乎自己的未來,他不可能不上心。
見到魏紫出現,張別塵直截了當的問道,“如何,可是準備好了?”
“不錯,今日就開始為張小友恢復資質,張小友覺得可行?”
“我沒問題!”
張影深生怕說的慢了,就會有人誤會他的意思。
張別塵也點頭,“你可還需要什么?”
魏紫道,“給我們安排一間閉關室吧,這本來就是個精細活,中間不能被人打擾。”
“閉關室是現成的,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張別塵和英子自然就被留在了外頭,魏紫對張影深道,“修士之所以能夠修煉,就是因為身具靈根之故。
練氣修士,靈根尚不穩固,元陽一泄,會**開,自成天地的身體與外界聯通,污濁之氣就會令靈根蒙塵,再想修煉突破,也就難了。
我今日要做的,就是將你的會**重新修補好,將濁氣剝離出來,其實,要做到這一點,只要有靈藥輔佐,很多高階修士都能做到。
而想要資質恢復往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已經散去的元陽補回來。
讓其重新起到滋養壯大靈根的作用。
不過,這最后一步,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現的,該怎么做,之后我會教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會**修補好。”
這是非常嚴肅正經之事,張影深更是已經有過魚水之歡,可是,魏紫每提一次會**,都讓他臉紅一次,止都止不住。
沒辦法,會**這個穴位太隱秘尷尬,對方又是個女修,還是好友的長輩,對于張影深這樣不過十幾歲的少年,還真是有點尷尬。
然而,魏紫根本沒有給他難為情的時間,真陽沐物決已經打出,法力由神識牽引,直入張影深的會**。
張影深就感覺到不可描述的部位猛地一熱,他的臉色漲的通紅。
“抱守靈臺!”
來自魏紫的大喝,讓他猛地回神,趕緊拉回飛散的心思,索性直接入定了。
真陽沐物訣法力跟著魏紫的神識,一路抵達張影深的會**后,只見其上有一小口,讓其中本就不多的如涓涓細流元陽不斷外泄。
真陽沐物決法力到達此處之后,瞬間就在這小口之上,形成了一層薄薄的光膜,堵住了元陽外泄的缺口。
第一步算是成了。
而張影深,瞬間就感覺到一直外泄的熱流被堵住,好似回到了從前。
魏紫手一番,取出通臂白猿的白色靈酒,讓張影深喝下一杯。
隨后,引著靈酒的藥力,直入會**,而藥力剛一抵達,就好似運來了磚石,在會**的缺口上,瞬間筑起一道強有力的堤壩。
那缺口在魏紫的識網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一直守護著這片缺口的薄膜也隨之破開,用最后一點力量滋補了剛剛建成的堤壩。
這時,張影深破開的會**才算完全修補好了。
魏紫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碎的汗珠,這個過程說著容易,但是,對神識的考驗實在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將他的會**全部堵死,到時候,即使元陽外泄的問題解決了,他的經脈堵塞,修煉一樣沒了希望。
也就是魏紫,神識強大,又經過變異,才能支持下來。
“好了,自己感受一下。”
張影深聽到魏紫的聲音,睜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卻又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魏紫給他喝的靈酒,所過之處,都是一片溫暖,好似身體之中的沉珂都被治愈了。
有這樣的神物輔佐,這么快治好他,也是理所當然。
魏紫服下一枚丹藥,將過度損耗的元神恢復好之后,又道,“接下來就是剔除你體內的濁氣,不過因為這些濁氣,已經與你融為一體,所以過程比較痛苦,你要有個準備。”
張影深眼神堅定,“前輩放心,為了道途,我什么苦都能吃。”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開始!”
魏紫的清理,是有外而內,由淺入深的,這也是為了給張影深一個適應的過程。
這些污濁之氣,已經與他融為一體,每剝離一絲,和剝他的肉沒什么區別,而一旦清理到靈根時,這疼痛甚至直擊元神。
魏紫的神識指揮著似有似無的一絲琉璃凈火,緩緩的進入張影深的身體之中。
琉璃凈火最主要的用途,就是破除虛妄,肅清靈臺。
對清除這種濁氣,也算是對癥。
其實,這樣的效果,陽火也可以達到,只不過陽火略顯霸道,一不小心,就會誤傷,而琉璃凈火,只會將身體雜質洗煉干凈,就是魏紫一時失誤,琉璃凈火燒到了別處,雖然會讓他感到痛楚,但是卻能將所到之處雜質洗煉一清,對他而言,反而是個機緣。
若是張影深知道其中緣由,恐怕會求著魏紫多失誤幾次。
當身體的濁氣清理的差不多時,魏紫帶著琉璃凈火,終于來到了張影深的靈根處,本應閃爍靈光的靈根上,一片斑駁,暗淡無光。
長痛不如短痛,魏紫毫不停歇的帶著琉璃凈火就殺了上去。
“啊……”
張影深這一下終于深受不住,痛苦出聲,身體不斷的顫抖,痙攣,但是,好在他的理智還在,并沒有說出讓魏紫住手的話。
這么好的孩子,真想拐回宗門。
魏紫砸吧砸吧嘴,很是可惜。
而等在外賣的兩人,從日出等到日落,時間越長,越是忐忑。
直到漸漸明亮的天空,出現一摸紅暈,太陽越出海面,閉關室的門突地打開。
將隔絕的兩個世界重新連到了一起。
“玉姐姐!”
“影深!”
屋外的兩個人各有牽掛,屋內的人,卻如出一轍的狼狽。
聽到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一笑,一個是出于安撫,一個則是壓抑不住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