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男人稍好些,不過卻也是會被她勾起嫉妒之心,容易發狂做出不智之事。
還有,她曾試圖勾引過紅英公子,和阮夢湘很不對付。
但是阮夢湘修為不如她,而她又有分寸,所以,紅英公子也沒有對她動手。
讓阮夢湘非常記恨。
不過,她最近似乎是在找人。”
“找人”
魏紫問道
說道這里,萬罄直視著魏紫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不錯,就是在找人,而且,找的就是從沙海之內出來的人,時間,正好就是我們三人與主子相遇的那時候。”
“然后,她找的那人,據說帶了三個金丹修士,來了靈砂城,時間,也剛剛與我們進城的時間相符。”
他們倆一問一答,一開始讓章三兩人滿頭霧水,但說到這里,就連張大力也反應過來。
“主子,那邪修找的是你”
張大力不可置信道
“主子,您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兄弟,雖然說不是正經出身,虧心事也做過不少,可是自從跟了您,也是勤勤懇懇,絕無二心。”
說到這里,萬罄自嘲了下,“不對,我們三人不過是您的契約仆役,要是有二心,早就被您察覺滅殺了,也活不到現在。
只是,就算我們是仆役,您是不是也該給我們句實話,讓我們知道,自己跟著的到底是何方人物”
“就為這點事”
萬罄生生泣血的質問,換來魏紫輕描淡寫的一句回復,讓他那口氣都跟著滯了一滯。
“這事不小”
“你當初不也是不想說你的來歷出身嗎”
“這怎么一樣,我是從司家逃出來的,自然不敢宣揚。再說,后來我還不是全交代了。”
“難言之隱誰都有,你有你不敢說的原因,我自然也有。
再說,你們也不曾問過,我自然不必主動交代這些。”
“那現在您可以和我們說了嗎”
萬罄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現在的情形,怎么都覺得理虧的是自己
“我和你一樣,也是出身世家,不過,我家可不像你家,我家那是正正經經的正道。
族人之間相互友愛,團結向上,偶有紛爭,也會有大家長出面,很快平息。
不過,樹大招風,家里太過富碩,族人養尊處優,引來敵人覬覦。
想要滅我全族,奪我家財,幸虧我族人壯士斷腕,舍棄家業,及時逃了出去,到了別處隱居。
只是,我當時不在家中,所以和家族斷了聯系,成了一個散修。
那個妖妖,便是我家那敵人派來找我的。”
“她找你做什么斬草除根”
章三三人感覺自己像是在聽故事一樣,難怪他們都覺得自家主子氣度不凡,原來也是出身不俗。
魏紫嘴角帶著不屑,冷笑出聲,“不,她是想找我報仇,順便殺人奪寶。”
萬罄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剛剛說的是妖妖家里搶了主子家吧,還害的主子一人在外闖蕩,怎么反過來還要找主子報仇
張大力不可置信的問道“主,主子,您說反了吧,不應該是您找他報仇嗎”
魏紫冷冷的一瞥了張大力一眼,“算起來我的年紀還沒你大,不至于老糊涂。”
三人更是吃了一驚,魏紫今天泄露出來的消息太多了。
不管是出身,還是年紀,都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比張大力還小,小多少看著魏紫是比張大力年輕些,只是眾人也只是以為她是吃了駐顏丹,又修為高的緣故,誰知道,竟然真的比張大力小。
“他們,來找我報滅族之仇。
一族人,全部因我之故淪為凡人,家族寶庫也被我搶了,當然要來找我報仇了,你們說是不是。”
魏紫現在說的,對他們來說有些夢幻,如果換一個人這么說,估計他們早就會以為對方得了失心瘋,走火入魔了。
“那,那個邪修”
“她被那一族之人控制了,想找到我,最主要的還是想要拿回家族收藏。
好了,暫時只和你們說這么多,以后若是有機會,我找到族人之后,你們就知道了。”
萬罄已經不敢再問了。
就現在已經知道的,都已經讓他覺得,自家主子實在是兇殘,他怕再問下去,魏紫會把他也滅了。
確認了對方果然在找自己之后,也不再耽擱,當天晚上,便離開了歸去來,第二次潛入了靈砂城深處。
靈砂城的雨街巷,極有意境。
別的地方,雖然被紅光籠罩,讓所有的光線都變得微弱,但是好歹,都是晴天。
可是已到了雨街巷,就一直都是稀稀落落小雨。
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落下,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一樣。
“啪嗒啪嗒”砸在雨街巷的石板路上,有著別樣的風情。
難怪叫雨街巷。
而且,雨街巷的雨雖然一刻也沒有停歇的意思,卻入地既沒,石板路上,只有微微的潮濕,卻一點不見積水。
雨街巷的雨水不是漸漸的下起來的,而是從雨街巷入口,有一道涇渭分明的線,將雨街巷與旁邊的街道分成了兩個世界。
魏紫悄無聲息的潛入雨街巷中,在這小雨霏霏的雨街之中,來到了二號院的門口。
無視籠罩在整座院子上的防御陣法,魏紫已然來到了院子當中。
連綿不斷的小雨,也同樣被阻隔到了陣法之外,院子一角,還有一株同歡花,讓整座院子,暗香浮動。
此時院中一片寂靜,只有東面臥室之中,傳出一聲聲男歡女愛的靡靡之音。
晃動的燈光之中,將一個婀娜的女人剪影,投到了窗戶上。
正是那個妖妖。
果然是抓緊一切時間來修煉啊。
隨著一聲略顯高亢的喊聲傳來,被妖妖控制住的男修,已然沒了氣息。
而那個妖妖,也到了修煉的最關鍵的時候,全身心的沉醉在了其中。
就是這個時候。
手挽誅神,毫不留情的一箭射了出去。
雖然妖妖在全身心的進行修煉,可是,畢竟有化神大能在,所以,在魏紫挽起誅神的時候,便已經有所察覺,她可是知道這把弓的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