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晚上是雷千鈞的福利時間,能摟著媳婦一起睡覺,哪怕只是單純睡覺,別的啥也不能干,對他來說也是幸福的。
宋一然去無極封地的時候,他一直待在空間里,每天擔驚受怕的熬時間,就怕宋一然在外面受傷,有危險。偶爾見她一面,沒待幾分鐘就又出去了!自己的一顆心天天被吊得七上八下的,那滋味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在無極封地,宋一然和李新海對峙的時候,他真的恨不能替宋一然去做這些事情!可惜和宋一然比起來,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制不住李新海。
宋一然暈倒的時候,雷千鈞簡直萬念俱灰,要不是宋一然還有呼吸,人還活著,他保不齊會做出什么事來兒。
宋一然昏睡不醒的時候,雷千鈞每天跟她說話,替她翻身,連擦洗這種有些親密的事情,也是他親手做的。那時候他的想法特別正經,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在里面,只想好好照顧宋一然,期待她快點醒過來。
現在宋一然醒過來了,把人抱在懷里,他覺得心里特別踏實,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特別的滿足。
可惜,這樣好的日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他們又要到無極封地里去。
“你要的東西我都買全了!”
“放哪兒了?”
雷千鈞摸了摸宋一然的發頂,“放在公司的倉庫里了!”
“那我們明天過去一趟,把東西直接收了吧!”宋一然想了想,又道:“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啊!那么多東西突然不見了,也挺詭異的吧!”
“不會,我把它們都堆到東南角的那個倉庫里,里面沒有別的東西。咱們晚點的時候開車過去,門衛也不會細問,他們還能信不過我嗎?”
也是啊!
宋一然一笑,“當老板就是有好處呀!”說完,小手很自然的摟著雷千鈞的腰,手指還像條蟲似的在他腰間拱來拱去。
“別皮!我問你,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李業不安好心,他安插進去的人肯定不簡單。我想,我們很難分析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分析什么?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帶他們過無極封地。”
“嗯?”雷千鈞把自己的手臂從某人的腦袋底下抽也來,十分認真的問她:“怎么說的?”
臺燈的光暈,把宋一然的眼睛里鋪上一層光。
“這么多人帶著設備一起走,肯定不能坐直升機啊!舟車勞頓,到了興安鎮勢必要休整兩天。到時候我們可以在鎮上玩點小游戲,把這群人扔下,咱們自己去無極封地!”
“他們不熟悉地形,沒有我們帶路,一時半會兒都追不上來。而且,我們可以在路上做點手腳嘛,讓他們繞一繞,也能拖上一段時間。“
雷千鈞很認真的想了一下,“你就沒有想過事后怎么交待?”
“交待?我用交待嗎?咱們去把金子拿了,把三娘葬了,有宋家托著底,最后這個話要怎么說,還不是我們倆說了算?”原本宋一然不想做得太過的!畢竟她沒有那么大的胃口,怕給自己撐死!
可是上面人的作法,讓她很不好受!特別是他們受李家攛掇,讓雷千鈞去無極封地的事情,讓宋一然非常生氣!明面上,胳膊是擰不過大腿,可是她宋一然是什么人啊!有仇不報非君子啊!李家人想弄垮她,沒那么容易!
李業的靠山,不就是李昆嘛!她還有宋大勇呢,誰怕誰!
于是乎……
“好吧,我聽你的!”小丫頭心里怎么想的,雷千鈞一清二楚!這丫頭最是護犢子了,就是天王老子想欺負她的人,那都不好使,她能把天捅個窟窿出來!
宋一然對雷千鈞這種無條件支持自己想法的行為表示滿意,她朝雷千鈞勾了勾手指,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上去摟了他的脖子,吧嗒一口親在臉上,“嘿嘿,睡覺。”
雷千鈞美得冒泡,“好!”
“你回自己屋里去睡。”
“為什么?”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好嗎?
宋一然順手把臺燈關掉,“什么為什么。之前我是沒好,你留下來我也不知道,現在我都好了,你要是還留下來,像什么樣子!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好姑娘,快回去。”
一邊說,一邊拿腳去踹雷千鈞,把他的心踹得拔涼拔涼的!
什么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眼前這一幕就是啊!
“好了,我怕了你了。”雷千鈞知道宋一然臉皮薄(這個字用起來還是比較心虛的)主要是兩個人還沒結婚嘛,在長輩面前,還是要適當顧忌一些。
現在可是八十年代!!!
一夜好眠。
第二天,兩個人吃完早飯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沒事兒看看報紙,聽聽收音機,時間過得也快。
恰縫周末,雷瑩瑩很想跟宋一然聊聊天,說說話什么的!可是她哥看她的目光像是看情敵一樣,嚇得她打了個招呼,帶上撿寶去同學家寫作業了!
自己親妹妹的醋也吃,簡直喪心病狂!
吃完晚飯,雷千鈞開車載著宋一然去了公司。
這會兒工程隊的人剛吃完飯,有的在屋里休息,有的去了附近的胡同,小公園溜彎。
紀雨霖和劉水利看到雷千鈞的車,都十分驚訝,“你怎么來了,是來拿東西的?”
“嗯!”
“弟妹,恢復的怎么樣?沒事了吧!”
宋一然點了點頭,“紀大哥,劉大哥,已經沒事了,放心。”
“那就好,搬東西吧,我正好閑著沒事。”
雷千鈞輕咳了一聲,“我有事兒跟你倆說,去辦公室。”他不動聲色的把鑰匙交到宋一然手上,把一頭霧水的兩個人往辦公室帶。
宋一然算是熟悉地形了,直接去了雷千鈞說的那個東南角的倉庫,打開大門走了進去。進去五分鐘,宋一然就出來了,鎖上大門,若無其事的去了雷千鈞的辦公室。
雷千鈞見她進來,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絲的詢問意味。
宋一然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多年來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眼神,僅僅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
“你們還要去?是不是太冒險了?”紀雨霖憂心忡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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