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們把陌陌帶過來,好不好?”許諾嘗試著溝通。
吃飽喝足的她還是惦記兒子,總覺得如此美景就兩個人這么享受著,似乎有些過分。
寧意深深看她一眼,若有所思:“接下來你想帶更多人來玩?比如施樂?沐清?”
“呃......”許小姐想了想,硬著頭皮說:“我覺得可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她還真有這個念頭。
“這里暫時不對外開放,只作為我們的秘密基地,至于陌陌,我考慮一下。”寧大少清晰表明態度。
這里作為最完美無缺的私人港灣,容許他帶幾分私心,暫不分享。
沒有誰規定朋友間就需要毫無隱私,這一點圣人都做不到。
“好。”許諾并不希望他為難,無論怎么決定都覺得還好。
這里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即便是她都有幾分貪戀。又或許,他們也需要這一塊區域成為絕對的私人領地。
但陌陌,她覺得不該受阻。既然他會考慮,那結果該可以商榷。
寧大少將剩下的意大利面吃完,其實量很有限,畢竟某個大胃王貢獻不小。
但他毫無怨言,她越喜歡,說明自己手藝越好,這值得高興。
“一會你換身防曬服,今天我們在湖上釣魚,晚上能不能增加菜色,全看白天表現。”
“釣魚?要煲魚湯嗎?”吃貨的世界,關注點倒是永遠專一。
“只要我們有收獲,就可以煲湯,你想喝?那努力點,試試自給自足。”
許諾眉宇微皺,吃,她感興趣,可釣魚,這輩子還沒試過。
她可不認為自己天賦異稟,魚兒會一條條往她簍子里跳,感覺吃癟的可能性更大。
想了想,她看著寧大少,老實交代道:“我沒有釣魚的經驗,是不是一邊看著就好?”
“不試試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歡?這里有兩套海桿,準備工作我先做好,你只需要等魚上鉤。”
“我不碰魚餌。”小女人開始提要求,
其實她覺得釣魚是個極度枯燥的活,真沒有Get到樂趣在哪。
不過到處可見釣魚成癡的愛好者,她又覺得大概是自己孤陋寡聞。
借這個機會體驗一下,許諾覺得亦無不可。
真心有些奇怪。如此靜態運動,坐著或站著像個傻的,那得積累多少耐心才能做到。
她挺羨慕喜歡釣魚的人,毫不懷疑這是一項修身養性的運動。
不過,真要體驗,她也有底線,就是不去觸碰魚餌。不喜歡那種蠕動的小東西,感覺慎得慌。
“你只需要握竿,其他都我來。”男人撫了撫她的秀發,溫柔說道。
“成交。說不定會瞎貓碰上死耗子,晚上的主菜就指著我了。”某人大言不慚的顯擺。
“嗯,我的也是你的,一定會有收獲。”寧大少很自信,天然條件如此優厚,沒有理由無功而返。
“那你有準備救生衣嗎?”許諾突然問道。
哪怕游泳水準尚可,在這諾大的湖面上,她也不敢充大。
萬事小心些好,如今算有老有小,可不能不把小命當回事。該注意的安全相關準備工作,一項都不能少。
“有,但沒準備帶。”寧大少坦誠說道,
在他看來,足夠護住她,沒什么好擔憂。
“一定得帶,小心點好。”許諾說的煞有其事。
她其實有點慫,比如經常會擔心安全問題。在她眼里:安全無小事。
每做一件事,她都會考慮最糟糕的可能出現的情況,從而做些什么去充分避免。
該說,這一點大概算是個優點,至少她活得真比較小心,安全方面的錯絕不會犯。
對于與水相關的活動,急求設施必不可少。因為哪怕是擅長游泳的人,都可能出現沒事抽個筋的現象,就此喪失自救能力。
人的命總要看的重些,就算不珍惜自己,也要為家人想一想。
“好,聽你的。”寧意看著一臉認真的小女人,沒料到她的安全意識還挺足,這一點該說不錯。
兩人簡單收拾后,便提著大大的行李袋往小船走去。
碧波泛舟,如此有意境之事,在寧大少做來好像駕輕就熟,隨著小小的船槳劃動,船身便快速向湖心駛去。
許諾一臉神奇的看著男人的動作,她手里也被分配一只輕巧的木槳,但更多像是擺設。
感覺有些奇妙,看著被小小木槳撥弄著的水花,大開大合,看上去頗具靈性。
“試試看,你可能會喜歡上劃船。”男人瞥一眼依舊傻傻托著木槳的女人,建議道。
“嗯,我試試。”許諾輕輕將木槳放入湖中,由前向后劃動著,這是看著他的操作有想學樣。
不過,在她加入后,方向似乎變得歪歪扭扭,小船開始不走直線,而她整個人貌似有些狼狽。
許諾覺得很好玩,劃動水面的感覺相當愜意,只是這方向掌握的不好,該說是在擾亂寧大少原本的線路。
“沒關系,你玩一會。”男人停下手里動作,好整以暇的看著女人。此時她穿著救身衣,包的像顆小粽子,圓乎乎的劃著木槳,看上去莫名有些喜感。
而他沒有聽她意見,直接將救身衣穿身上,只放在船艙以備不時之需。
不出幾秒,小船開始轉圈,不清楚什么原因。許諾驚愕萬分,加快動作似乎想補救,可惜好像打圈的更厲害。
她一臉黑線,原來只要他不劃,自己便成這幅德行。
“呵呵。”寧意忍不住笑出聲來,
許諾斜他一眼,有些惡狠狠的,沒看人正急著,還有心情笑?
他憋著笑意看她,見她此時本就穿的圓潤,額頭已然滲出一絲薄汗,看來有些急躁。
不過,他依舊只是看著,許諾瞥著他的一臉無辜模樣,索性將木槳收起來,氣呼呼坐下。
小船再轉兩圈后,便緩緩停穩,蕩在湖水中央,自成風景。
許小姐左看右看,還是覺得夠美,心里那絲急躁顯然也緩了幾分。
“還是你劃。”她提議道,
現在覺得只做個安靜的看客,其實也很好,何必像她剛才一樣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