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淺收到了慕容雪派人給他的消息,得知劉濤安然無恙,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的得力幫手都走了,你怎么完成答應我的事?”艾子申出現在公子清淺的面前。
“既然你不放心,那么就住在這里好了。”公子清淺給艾子申倒了一杯茶。他還真是從心里感謝艾子申這次的幫忙。
公子清淺用戒指和修羅隱士聯系上后讓他們傳話給艾子申,要大宛國務必派出使節救劉濤出來。
艾子申親自去了大宛,他通過秦相和大宛國君商談。
大宛國君一聽駙馬被囚在了幽京大司馬府邸的暗牢之中,便休書一封讓使節帶給了司馬浩,由幽京的國君司馬浩出面救出了劉濤。
“反正我也沒有地方去!就住在這里了!”艾子申居然真的住下了。
這里地處偏遠,人煙稀少,只通水路,所以沒有外人來,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公子清淺每日和艾子申下棋,一下就是大半日。日日如此,他們是樂此不疲,轉眼便到了冬季。
商千回了一趟京城。他回來時帶來了一馬車的貨物。
“可有什么新消息?”公子清淺放下手里的棋子看著正在卸車的商千。
“季環宇官至吏部侍郎。皇上和太子很倚重他。”商千笑呵呵地望向公子清淺這邊。
“盈盈呢?”公子清淺關切地問道。
“她好著呢?聽說她已經有了身孕。”商千和妮子將貨物搬到了倉房里。
“公子瑾闌有什么動靜?”艾子申偷偷挪了公子清淺的兩個棋子,然后抬起頭問道。
“他開始扶植自己的長子,可總是比不過季環宇得寵。所以他時常被季環宇氣得火冒三丈。有一次,他在皇宮門口就對季環宇拔劍相向,還是梁相抱住了他,季環宇才得以脫身。”商千笑道。
“這還不夠吧!”艾子申心里雖然有些高興!但是他覺得還是不過癮。他覺得這公子瑾闌應該再過得不安穩些才好,否則他難出胸中的那口惡氣。公子瑾闌可是兩次去修羅國挑了自己的修羅隱士館。
“別急!慢慢來!”公子清淺微微一笑道。
“行!接著下棋!”艾子申將手里的黑子落下。
公子清淺一看棋盤就知艾子申動了他的棋子。不過他也沒揭穿,繼續下著,最后讓艾子申贏了棋局。
晚飯相當的豐富。商千帶回了許多食材,柔心和香子做了拿手的菜肴。
艾子申親自給公子清淺斟酒。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艾子申的酒量雖好,但是他因為高興,所以喝得太多了。公子清淺扶著爛醉如泥的艾子申去了他的屋子里。
“我今天真高興!你這個兄長我認定了!”艾子申躺在床上叫道。
公子清淺走出屋門時看到商千站在門外便道:“你今晚精神些!”
“是!”商千替代了劉濤值夜。
公子清淺也喝了不少酒。柔心給他端來了醒酒湯。
“要是環宇能來武陵郡做官就好了。”柔心不禁又想起女兒了。
公子清淺摟著柔心安慰她道:“你的愿望會實現的!”
柔心只當他說的是醉話,也沒在意。她只盼著女兒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然后能把孩子帶來給她看一眼就知足了。
海盈盈自從有了身孕,季環宇可樂壞了。他每天都笑呵呵的。朝中的同僚見了他,也紛紛給他賀喜。
季環宇和朝中大臣們相處的十分融洽。所以他去辦事時,沒有人不給他面子,就連姚相也對季環宇說不出什么來。
司馬浩見了自然高興。朝堂之上一團和氣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朝中之事只要季環宇開口,大家都異口同聲的支持,就連皇上司馬浩也向著他。
公子瑾闌一開始也沒在意。可是時間一長,他覺得不對勁兒起來。
以前朝臣們都聽他的意見,現在完全變了。他在朝堂之上幾乎是個擺設了!
公子瑾闌開始暗中觀察起季環宇來。他發現季環宇私下里并沒有拉攏任何人,也沒有結黨的跡象。
這小子為何人緣如此的好呢?公子瑾闌有些琢磨不透了。但是有一點他倒是弄明白了,那就是季環宇威脅到了他的權力。
公子瑾闌開始對付起自己的兒子了。他極力壓縮吏部的開銷,使得吏部的資金緊張,許多事被拖延,甚至擱置起來。
吏部的業績明顯下滑。大臣們也都看出了端倪,但是誰都沒有明說。他們樂不得看著公子瑾闌父子內斗。
司馬浩也知道是公子瑾闌使的手段。但是他只能裝作不知情。
季環宇覺得自己的父親太過分了。于是他去見他的父親。
公子瑾闌看到季環宇走進了書房便道:“你自個兒挑個地方,給我滾出京城去!”
“你欺負人!”季環宇咬著嘴唇握緊了拳頭。
“你要不是我兒子,我早就弄死你了!”公子瑾闌冷笑道。
“好!我帶盈盈離開!既然父親讓我選地方。那么就武陵郡吧!”季環宇揉了一下鼻子,委屈地看著公子瑾闌。
“你既然那么喜歡那個地方,就去洞庭當個縣丞吧!”公子瑾闌把個季環宇一降到底,絲毫也不留情面。
“兒臣告退!”季環宇沒好氣地拱了拱手走了。
“我看你還怎么翻身!”公子瑾闌拿起幾案上的茶杯得意地看著。
第二日皇宮大殿之上,季環宇自請到洞庭做縣丞。他的緣由是吏部自他來了之后,各方面業績不進反退。
司馬浩雖然不舍,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忍痛下旨。
事后太子為季環宇抱不平。司馬浩嘆了口氣道:“他能活著還是大司馬顧及父子之情!”
“難道這幽京是他大司馬的天下?”太子不忿地拍了一下桌案。
“你知道就好!”司馬浩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無奈地走了。
季環宇被他的父親貶到了武陵郡的洞庭做了縣丞。他的位置空了出來。
梁相便舉薦公子瑾闌的長子季謹言接替這個位子。
其他大臣雖然眼熱,但是他們懼怕大司馬的勢力,便無人敢出言相爭。
代表嚴氏和董氏出頭的嚴真和董俊還被關在大牢之中。他們的族長已歿,兩大家族的官場之人是敢怒不敢言。如果此時觸怒公子瑾闌,那么嚴真和董俊恐怕性命不保。
姚氏一族無法與季氏抗衡,姚相在朝堂之上便沉默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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