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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再一天的清晨,白初落又完美的成為最后一個起床的人。
淡定的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下洗漱完畢,她問祖安:“現在出發?”
“嗯。”
“那就走吧。”她邊說邊從空間里拿出一份煎餅,邊吃邊向石屋外面走去。
眾人也隨著她的步伐從屋內魚貫而出。
從昨晚苗明志提出留下開始沈之云就表現出異常的安靜,白初落走出石屋后就特意在門口等了一下,于落在最后的沈之云走到一起。
“沈師姐不必過于擔心,祖師兄心中定有一番計較。”白初落遞給沈之云一份新的煎餅小聲對她說。
沈之云皺著眉頭,手卻十分自然的接過煎餅,小聲回答:“我知道,但有什么事不能說出來?即便不能能讓苗明志知道,也可以私下跟我們交代一下啊。現在這么不清不楚,實在讓我不舒服。“
“你沒覺得,自打來到這個村子,咱們的情緒就有些不對?”
“你不說我不覺得,你一說我一琢磨,好像還真是。苗明志那么明顯的不安就不說了,我好像也比以前更沖動了。”咬下一口煎餅,沈之云含含糊糊的說道。隨著煎餅咽下去,她忽然覺得內心清明了許多,驚喜的看向白初落問:”初落妹子,你這煎餅?“
白初落將手指豎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笑嘻嘻的點點頭。
兩人美滋滋的吃完煎餅,沈之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再次回到山谷口,這一次黝黑的山洞卻顯得格外滲人。
這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讓白初落頓了一下,莫名的有些不想進去。不過,看其他人都沒什么異常,于是仍舊跟著眾人一起進去了。
山洞內部還是一片漆黑,祖安從懷里拿了張照明符出來引路。
“走了多久了?我怎覺得來的時候沒走這么久啊?”沈之云奇怪的說。
“快三炷香了,來的時候只用了一炷香。“白初落回答了她,說完拉著沈之云停下了腳步。
前方引路的祖安三人就像沒有聽見她們的話一樣,繼續向前走。
“祖師兄。”沈之云剛想叫住正在前進的三人,一把被白初落拉住:“有些不對。”
眼看白沈二人馬上就要離開祖安照明符的照明范圍,前面三人竟也停出了腳。
漆黑的山洞中此時安靜的聽不見一點聲音,本來該出現的小溪的水流聲竟然都消失了,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走入陣中,白初落暗叫自己大意了。
前面三人安靜的站了一會,忽然齊齊轉回身。
“啊!“眼前的景象將沈之云嚇得驚叫一聲,只見三人的嘴角都呈現一個詭異的弧度,一直彎向耳垂。眼睛也都瞇成了一條縫,整體呈現了三張十分詭異的笑臉。只驚訝了一瞬間,她立刻意識到危險,拔出手中的長劍,擋在白初落面前。
“沒關系,師姐。”白初落扶住她拿劍的手,安撫道。
她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三個人。“我們在不知不覺中進了某種幻陣,他們應該陷入了幻覺才變成這樣。先想辦法把他們束縛起來,以防被人控制暴起傷人。“
沈之云聽話的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根麻繩,將他們拴住,又繩子上下了個禁止,問白初落道:“那我們怎么沒事?”
“還是那個煎餅,師兄用靈心草研磨成粉活的面,有清心的效果,吃了它今天一天所有迷幻類的法術對你我都沒有任何效果。”
“靈心草?是我想象的那個靈心草嗎?”沈之云有點蒙。
“就是那個需要兩萬靈植一株的靈心草。”白初落淡定的炫富。
“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之云立刻發出了比剛才受到驚嚇時更大聲的尖叫,接著一副大佬求帶表情盯著白初落。
白初落揉了揉剛被震得生疼的耳朵,說:“先干正事。“
“對了,現在我們怎么辦。把你的煎餅給他們也塞一口行嗎?”
“恐怕不行,靈心草可以起到預防的作用,但對已經中了幻術的人,就沒辦法了。”
白初落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在祖安鼻子下面晃了晃,后者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破厄香也不管用,哎,先出去再說。這兒太黑了,得想辦法弄亮點,我好仔細研究一下這個陣法。”
“弄亮點就行了嗎?”
“嗯,這山洞不小,不知道要用多少照明符…”話還沒說完,只見沈之云從袖子中掏出一顆珠子,直接拋上了山洞頂端,法訣出口,整個山洞立刻亮如白晝。
“……”這一顆珠子估計能值一大麻袋的靈心草了,不知道這位姐姐剛剛還一副想要抱大腿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沈之云嘿嘿一笑,“這是師父送我的法寶,蒼炎珠,除了照明沒有其他用處。這也是我第一次用。”這隨便的語氣讓白初落覺得仿佛是在報她剛剛炫富之仇。
不過不管怎么說,照明是足夠了,接下來就靠她了。
白初落環視一周后來到山洞一角,叫來沈之云,指著纏繞在一顆巨石上的一根粗大樹根說:“沈師姐,你能一劍將樹根砍斷么?只能一劍,如果一劍沒砍斷他就會立刻改變位置,到時可就不是有個照明就能找得到了。”
沈之云點點頭,這個自信她還是有的:“初落妹子,你站到我身后三米以外的地方。”
白初落聽話的站到指定位置,出聲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沈之云,深吸了一口氣,拔出佩劍,揚手向樹根砍去。
沒想到的是,這樹根的堅硬程度出乎她的意料,這一劍眼看著到一半就要止住去勢。
“沈師姐。”白初落著急。
忽的白光一閃,只見沈之云的劍騰起一抹劍氣,直接將樹根貫穿,甚至連被樹根依附的巖石都直接碎成了兩半,她周身三米以內的碎石被劍風撩了起來。
白初落這才踏實下來。
隨著樹根的斷開,周圍的景色也隨之改變,流水聲重新出現,只不過這次實在有點太緊了。
“……”離陣心太遠,她直接站到河里,半身都濕透了。
“初落妹子,你怎么到水里去了,誒,河?我們出來了?”沈之云驚訝。
白初落默默爬上了岸,走到中了幻術的三個人身邊,奇怪的事這三人居然還是那個表情,沒有醒過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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