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落輕手輕腳的回到小院里時,陸焱和彥成還沒有醒來。不過,村中已經有部分小院生氣炊煙裊裊,估計再晚一會回來就可能會碰到某些早起出門遛彎的鄰居了。
她心里盤算第二天還要再早回來一些,順手抹了院子里陣法的痕跡,悄悄回到自己屋中。
此時正處于興奮中的她沒有半點困意,這一晚收獲頗豐,陣法已經徹底補全,她當場推演好了定點陣法敘述給白烈,叫他轉達給師兄布陣。不過時間已經來不及,白烈對陣法一竅不通只能原文轉達,估計師兄也要研究一段時間,所以她先回來,第二天晚上再去做實驗。
除此之外,發現殘陣也讓她對能用此陣法回去增加了不少信心。
尤其,白初落如果沒猜錯,易家人真的來了現代,那么易浩言能出現在州島就說明肯定有個回去的方法,能留下這么一個陣法在這里,作為回去的方法怎么想怎么覺得太有可能了。
退一步講,那個陣法至少不會是什么破壞性很強的陣法,否則殘陣就算刻在石壁上也不可能保持的那么完好。至少她不用在試驗時再提心吊膽了。
不過,即便這樣她還是不會直接在通道里畫陣,雖然進洞就開陣既節省時間又方便行事,但如她之前所言,最底下的石室是明顯經過人工加固的,那里承受得住陣法不代表上面的通道里也可以。
她雖然不用睡覺,靈力卻不得不補充。直接在自己屋里打坐沒辦法補充靈力,她鎖好自己屋門,心念一動直接進了空間。
現在不過五點多一點,比她平時起床還要早些,打坐補充完靈力就正好到了早課時間。順手練了雙拐,為靈植施了肥,又跟白來玩了玩,她才走出空間,洗漱做早餐。
今天一天,陸焱和彥成果然如之前所說沒有出門。他們似乎將客廳直接做了會議室,在里面開了幾個視頻會議,但因為都帶上了耳機,光聽陸焱的嗯,啊,不行,可以之類的詞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決定什么。
不過那些跟她也沒什么關系,她也沒特地去聽墻角,窩在屋里自己做自己的事。
下午的時候,小院里來了兩個陌生人,都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院門是彥成開的,帶著他們直接進了客廳。白初落扒在自己屋的小窗上看了一眼,也沒特地出去打招呼。
兩人呆了沒一會就走了,不知道他們對陸焱說了什么,晚飯時,她明顯覺察出對方的情緒有些不太好,說不上是生氣還是什么的。但,這些跟她也沒有關系。
終于,黑夜再一次降臨。
白初落又是十點左右就假裝上床睡下,實則盯著外面的動靜,準備隨時出發。
但令人意外的是,客廳的兩人在她假裝睡下后不久就收起了電腦,但并沒有睡下,而是朝她房間走來。白初落本來就在床上,利用神識觀察他們,此時見人過來忙閉上眼睛假裝睡下。
她睡覺時,房間的窗簾都是拉好的,門也上了鎖,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但此時,她卻聽到自己房間的門打開的聲音。
她能肯定,自己之前絕對鎖了門,如此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兩人有這個房間的鑰匙。想來陸焱作為房東,有沒間屋子的鑰匙也不稀奇。白初落一陣心驚,以她的身手倒是不害怕二人對自己做什么,只是好奇這二人深夜闖進自己房間到底想干什么。
她雖閉了眼,神識卻清明的很。
此時聚焦在屋外二人身上雖得不到直接雙目直視那樣的圖像,大致卻也能看清他們的行為,只見彥成將自己房間的房門開了一條小縫,手中拿了個不知道什么的玩意朝里面按了兩下。然后朝身后的陸焱,點點頭,又將房門合上鎖好。最后,竟然也沒回屋,而是徑直走出了小院。
彥成手中拿的是什么?白初落一聽就知道了,雖然特地做了靜音處理,但五感比一般人發達的她還是聽到了“呲呲”兩聲。那應該是個類似于噴壺的東西,但其中裝的具體是什么,她猜應該是安眠藥之類的液體。
這倆位居然想做跟自己相同的事——趁對方睡著時外出行動。不過既然知道了,她當然不會中招,揮手一個清風訣就將屋內的催眠氣體吹了個干凈。
她對那兩位要去做什么沒什么太大興趣,興許有關陸氏機密,她可沒那么大好奇。
白初落現在思考的是,這二位不知什么時候回來,自己要不要現在就動身。可他們有自己房間鑰匙,中途回來發現自己不在可怎么辦?
她倒也沒糾結太久,還有傀儡在呢不是么,只要將傀儡放在屋里,裝睡而已肯定不會被發覺出異樣。這次行動傀儡可算幫了大忙,她將上次做的傀儡又搬出來,擺了個熟睡的姿勢,不放心還是在床的附近加了個陣法,這才邁出院門去。
陸焱和彥成二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白初落拿捏不好會不會碰到他們,所以出門就開了陣法,這樣御劍也比較安全。
十幾分鐘的時間,趕到山洞內,一進洞口白初落就迫不及待的呼喚白烈:“白烈,怎么樣,師兄畫出那陣法了么?”
“喲,今兒怎么這么早?”白烈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發出了一句感嘆。昨天白初落過來都兩三點鐘了,現在才不到十二點,是早了很多。
“陸焱他們有事出去了,我就提前出來了。別廢話了,我問你呢!”白初落邊朝地下走去,邊說道。
“畫出來了,他現在就在我旁邊呢,有什么問題隨時都可以改。順便,你有什么想說對他說的我也可以幫你轉達。”白烈壞笑著說。
白初落頓住腳步,她想說的實在太多了。
知道宋延清就在白烈身邊,白初落心里癢癢的,好想親口對跟他說句話,奈何條件所限,她的話只能通過白烈傳達。意思雖然傳達到了,她卻好像是在隔衣搔癢,更加想念起師兄來。
“等我回去,在親口告訴他。”繼續向前,白初落嘴角含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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