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南和洪大偉倆人關系好也就算了,誰知道盡然鐵到那種程度。易鳴當年是保送的h大,等于是提前錄取,奚南也立志要考取h
誰知,奚南高考當天缺考,造成成績不夠h大。洪大偉本來志不在h大,盡然為了奚南改寫志向,追隨易鳴的腳步進入h大,美其名曰,幫奚南看住易鳴。
大學第一年,洪大偉和易鳴同為h大的新生,相安無事。其實,是因為奚南在上補習班,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不想打擾她。
第二年,奚南考取大學,不過,她沒有選擇就讀h大,而是選擇了n大。
考上大學以后的兩人,正式展開異地戀情。
這下洪大偉活躍起來,他果然是奚南安排進h大的探子,易鳴在學校一有什么風吹早動,立馬第一時間傳到奚南的耳朵里。
這曾經令易鳴對洪大偉咬牙切齒,又萬般無奈!
每次奚南來h大找他,都要留一部分時間給洪大偉
本來兩人就是異地戀情,隔一段時間才能見上一面,這還要捎上洪大偉這個大電燈泡
易鳴對洪大偉真的友善不起來,但在奚南的面前,這兩人還不得不裝作一副,兄弟之間志同道合,肝膽相照的模樣
所以,奚南一提到洪大偉,易鳴就感覺到頭皮發麻,雖然他們三個是同班同學,但洪大偉是奚南的忠粉。
對于奚南的提議,易鳴不得不擠出燦爛的笑容,“洪大偉,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那天約他過來。”
奚南言簡意賅地回了句,“甚好!”
奚南憶起前兩天給洪大偉打了一個電話,接到電話的洪大偉激動地差點哭了出來。
“南南,你終于是記起我了,我以為這一輩子你也記不得我呢,我都傷心死了。”
奚南有印象,洪大偉之前給她打過電話,她當時正和寧澤軒處于戀愛當中。
奚南當時因為車禍的事情,認為父親對她的關愛不夠,對父親頗有微詞后來一直把寧澤軒當做親人,而很少回家。
對洪大偉更是陌生這個家伙自稱是她的同學加發小,當他給她打電話時,奚南非常冷酷地問了一句,“你誰啊,你?”
頓時,將洪大偉打入記憶的冷宮。
搞得洪大偉再也不敢給她打電話。后來,他專程來陽城找她,寧澤軒陪同奚南前往,見了洪大偉,對他,更是一臉的陌生神態。
洪大偉覺得和奚南的關系,簡直生無可戀。罷了,罷了!也許會有那么一天,她的記憶恢復,主動來找他的時刻
果然,夢想成真,奚南記憶恢復,主動來找他了,他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沒有換過,就怕奚南找不到他。
每次回青溪老家,他都要到奚南家去,但得到的結果,依然是奚南沒有回家。
奚南笑道,“瞧你沒有出息的樣子,我的命硬著呢,老天不收我,我的記憶已經完全恢復了,怎樣,我們的革命友誼是否繼續”
洪大偉慌不迭地連聲道,“繼續,繼續,必須繼續啊!你說的我恨不能立即飛到你的身邊去。”
“別介,你還是好好上班吧,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何況,現在見面容易的多了,視頻通話就可以了。”
洪大偉驚呼出聲,“還是你聰明,我怎么沒有想到呢,視頻,視頻,立即視頻。”
奚南立即否定,“不行,不行,好幾年沒有見面了,我的給你保留一點神秘感。”
易鳴見奚南今日完全的不在狀態。
他起身走到奚南的面前,用手在她的眼前搖了搖,他放下身段,柔情低語道,“南南,你怎么啦,到底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失神落魄。”
奚南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一張英俊無比的臉龐,他是標準的劍眉星目,眉宇間清風朗朗,這樣的男子該是人間人愛,花見花開吧,可惜,她今天沒有心情。
時間真是個好東西,治愈了許多的創傷。
“一鳴,我想問你,那次在上海,你是專程等在電梯里的嗎?”
易鳴湊近的俊臉,神色在閃退,果然繞不過去。
他不相信!
“這個問題,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是偶遇。”
奚南神色淡然道,“我知道你和我說過,最后一次機會?”
易鳴沉默不已。
奚南過去的脾氣,加上現在的性格,他早于領教透了。
易鳴曾經站在非常大的舞臺上演講,從容不迫,侃侃而談,而此刻卻緘口無言,但又不得不面對,他艱澀啟唇,
“……我在去年年底的年會人員名單中,發現了你的名字,當我看到你的名字的時,我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然后,我了解到你在陽城,我就和邱智源商量要調到陽城,他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我和他說明了原因他也就同意了。”
奚南默默無語地聽著,她能感受到易鳴的心情。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這也曾經是她心靈的寫照!
那天,易鳴在上海開會,約了周橋一起吃飯到旭日小區泊好車,走出停車場,看到不遠處一對養眼的男女,正開心的從超市那邊走了過來,男子手里拎著袋子,女孩手里也提著一個袋子,里面是菜,女孩一臉幸福的模樣。冬日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增添了一份柔和的美麗
她是易鳴緊走幾步,他想要看清楚她的真實面容。
待走近一些,他看清楚了,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奚南
隔了幾年都沒有音訊,也沒有見過她。這一次,真是上天眷顧他的一片癡情
驚喜之余,他卻腳如注鉛,舉步維艱
他看到那個長相不錯的男子,接過奚南手里的袋子,放在同一只手里,另一只手自然地牽起奚南,那個動作姿勢都非常親昵
雖然離得有一定距離,他也能看得出來,男子對奚南的寵愛和歡喜,那是發自內心的幸福
奚南一臉愛情潤澤的神情。
易鳴頓覺心尖凄然傷情,他甚至覺得哀莫大于心死!
罷了,罷了!
至少她是幸福的模樣!
他如同一個偷窺者,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身后,他甚至都能聽到兩人說說笑笑的聲音
奚南說:“澤軒,回家后,你休息,我來為你洗手作羹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