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握住手，陌生的體溫刺穿她的肌膚，極度不適席卷全身，顏若傾的每一個毛孔都發出了抗議。

顏若傾舌尖頂了頂口腔，用力抽出小手來，她放在桌子下面，用一塊干凈的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一輩子太長，不要輕易許諾啊！”

輕易吐出口的諾言太廉價。

“好，那我們不許諾一輩子，就許諾今晚。”

托尼修長的手指捏著腳杯，緩慢地推到顏若傾面前，“嘗嘗這杯我親自為你調制的酒，保證你戀戀不忘。”

顏若傾舉起酒杯，在絢爛的燈光下欣賞這杯七色的雞尾酒，很美，美得讓人沒有抵抗力，可美麗的東西往往有毒。

顏若傾抬眸正好看到托尼饑渴期待的目光，他催促，“你怎么不喝，你快喝啊！”

“你急什么？”

顏若傾錯過托尼，桃花眼看到三個便衣越過他們，坐在她身后的位置，勾唇笑笑，“這杯酒太美了，我不忍心碰。”

托尼的狀態很不對勁兒，汗珠從鬢角一顆一顆滾下來，他不停地用手帕擦汗，口干舌燥，眼前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

他拽了拽衣領，口很干，“你放心地喝吧，我還會給你調的。”

顏若傾嗯了一聲，把酒杯送到唇邊，她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我喝完了，咱們去玩其他的吧！”

“好。”

托尼忍不住了，拽起顏若傾就跑了。

經過便衣的時候，顏若傾抓了個東西握在手心里。

兩個人一走，三個便衣立刻放下杯子，“走，我們也跟上去。”

托尼拽著顏若傾跑到一間包廂門前，他左顧右盼，見沒有異常，才敲門。

包廂門從里面打開，開門的正是顏若傾在衛生間里遇見的那個黃發女人。

她看到托尼，又看了一眼顏若傾，“你把那包藥給她喝了嗎？”

黃發女人顯然是認識顏若傾的，知道她是個胸無點墨的大草包，所以用俄羅斯語跟托尼說話，一點遮掩都沒有。

“放心吧，我親眼看著她喝下去的。”

“那就好，進來吧！”

顏若傾雙手抱臂，“托尼，你不跟我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女人嗎？”

“她是我的同學，人很好，我們進去吧！”

他草草解釋了幾句，便拉著顏若傾進去，他感受到了某種牽引，已經忍不住了，他要救贖。

顏若傾跟著托尼，不動聲色地打量這間包廂，跳舞唱歌，搖骰子喝酒，跟普通包廂沒什么區別。

走在前面的黃發女人問：“托尼，你們來的時候沒有可疑人員吧？”

“我辦事，你放心。”

“嗯，今晚有不少從金三角運過來的上等好貨，你先買x1給顏若傾服用，等她上癮，就任由我們宰割，也不用愁沒錢買了。”

“我知道。”

兩個人神態放松，有說有笑的用俄羅斯語聊天，聽不懂的還以為兩個人在閑聊天。

期間，黃發女人時不時地看顏若傾，見她一臉茫然，才放下心來，推開衛生間的門，“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