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研究院的老教授,墨君衍對他們的態度恭敬之余,還有敬佩,“我知道了,麻煩您盡快研究出解藥。成功之后,必有重謝。”
“墨總,你太客氣了,這些年,你一直捐贈資金給研究院,支持我們的研究。現在你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開心還來不及,怎么好意思談重謝呢?”
教授說:“好在顏大小姐的攝入量不多,我給她開了些壓制體內毒癮的藥,也能緩解她的痛苦。”
墨君衍透過透明窗戶看了一眼躺在里面的女人,“謝謝。”……
顏若傾睡了一覺。
在夢中,她做了一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夢。
再次醒來,她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精致的眉心蹙起一個小小的山字。
她怎么回家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
她昨晚吃了墨君衍給她的隔斷藥,所以抽了向彩兒給她的煙,也喝了向彩兒遞過來的酒,她甚至將計就計地裝醉趴在茶幾上,降低向彩兒的防備心。
她聽到了向彩兒在她醉后那一番真情流露。
向彩兒之所以靠近她,接近她,跟她稱姐妹,無非就是想利用她,借墨君衍的手毀掉龍老大。
十幾年的夫妻情誼,說斷就斷,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盡管她吃了隔斷藥,可還是受到了香煙和威士忌的影響,身體變得很熱很熱。
在向彩兒離開包廂的那段時間,她的保鏢把她帶出去,把龍老大眾多女友中跟她外形最相似的女人抓過來,放在她原來的位置。
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梁換柱。
而她好像被送到了墨君衍的車上,緊接著,意識被藥物吞噬,沒有了后面的記憶。
但那個難以啟齒的夢真的很真實。
她擼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有些輕輕淺淺的痕跡。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這些痕跡代表著什么,她很清楚。
叩叩——
“大小姐,起床了。”
墨君衍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門縫里傳進來,顏若傾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上。
她靠在床頭,雙手抱臂,鐵青著一張小臉,“你先進來。”
墨君衍推門進來,顏若傾看過去,“昨晚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
“是。”
顏若傾把手臂伸過去,“那我手臂上這些痕跡也都是你的杰作?”
“是,我們做了。”男人回答得理直氣壯,他掏出手機扔到顏若傾手邊,正色道:“這次是你邀請我,錄音為證。”
顏若傾掃了一眼手邊的手機,冷笑,她當時神志不清,以墨君衍的手段,引誘她錄一段假證也不是不可能。
深吸氣,深呼氣。
她不生氣,反正已經被狗咬過了,再咬第二次也就那樣了。
顏若傾冷靜下來問:“昨晚做避孕措施了嗎?”
墨君衍挑眉,“你覺得呢?”
顏若傾看懂了,他還沒有放下讓她給他生女兒的執念,她恨恨地咬牙齒,赤腳沖到墨君衍面前,揚起手,重重地甩過去。
“你混蛋!”
掌心還沒甩到男人臉上,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