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惟推開的那扇門

第一百八十九章 發生

他安靜的看著善宇,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深情和思念。

善宇一直微笑著,慢慢的握住了正澤的手,貼在他自己的臉上。正澤感覺到了,這觸感如此真實,還帶有他的溫度。

“正澤,我好想你。”

是善宇說話了嗎?是嗎?

正澤呆呆的看著善宇,他的臉距離他的那么近,甚至感覺到了他的呼吸。

“你這個傻子,怎么不跟我講話?”

正澤試著眨了眨眼,嗯,善宇沒消失,他試探著開口:“善宇”

他還是沒消失,正澤大著膽子說了句:“善宇我想你,每天每時每刻都想。”

善宇笑了,然后就俯下身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正澤試著回應,啊,這感覺太真實了。

正澤開始瘋狂的回應,善宇雙手抱住他的頭,他就摟緊他的腰。

“嗨,我說你們回房去不行嗎?”

兩人被打斷了,善宇很不悅,扭頭白了說話的人一眼:“哥,你非要跟這兒看著嗎?”

正澤看過來,詫異道:“善宇,你不是比會長大嗎,怎么要叫他哥?”

南執與不滿的哼了一聲:“我愿意不行嗎,你們倆滾出來,我要在露臺曬狗。”

善宇牽過正澤的手:“走,我們回房,不跟這種單身狗一般見識。”

兩人回房后,直到晚餐時間也沒也來,南執與討厭的要去敲門,結果被蘇惟給暴踢了一頓。

南在勛拖著南執與下樓去,在停尸房里看到了那幾個裝著尸體的大冰箱。尸體還在,除了全身都是霜,還都保存相當完整。

南在勛說:“葬到外面去吧,總留在這里也不合適。”

“我們走得出去嗎?”

“我剛才試過,完全沒問題。”

南執與轉身就走:“還是等正澤跟善宇吧,我可不想一個人搬死尸。”

南在勛跟在他后面出來:“聰明,你知道我是不會幫你的。”

南執與哼了一聲:“你等我去告訴我媽,就說你讓我一個人搬死尸。”

南在勛越過執與就往樓上跑,是的,是跑,南執與隨后追上時,南在勛已經在跟蘇惟說:“媳婦兒,我想等正澤跟善宇出來,就讓他們把那幾具尸體葬了去。我可舍不得讓執與一個人干活兒,總歸他是你兒子。”

蘇惟滿意的摸摸他的臉:“你對我兒子真好,只是這臭小子最近特別討厭,回頭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南執與氣悶的上前:“媽,你還是不是我親媽了?”

結果,被蘇惟又訓了一頓,南執與就討厭的去敲正澤眼善宇的門。南在勛把蘇惟拖出來,指著南執與說:“你說他是不是喜歡善宇,非要跟正澤爭啊?”

好吧,南執與又被訓了一頓,一個人跑到露臺上月亮底下曬狗去了。

次日直接用拖車,連冰箱帶尸體都帶了出去,然而正澤還是出不了門。

南在勛這次躲懶躲不成了,蘇惟正在露臺上跟正澤一邊喝咖啡,一邊看著他們。

幾人開始研究正澤的突破方法,南執與懶洋洋的在一邊打盹。南在勛剛抬起腳要踢醒他,就被蘇惟攔住了:“你別總欺負我兒子了,他醒著的時候我沒說,其實我都知道多數時候你都告他黑狀。”

并沒睡著的南執與聽得真切,不過他選擇繼續裝睡。

關于正澤的離開,研究了足有三天都沒想到一個合理的辦法。而每次大家討論的時候,南執與都是在一旁睡覺。

直到這天蘇惟推了推他:“兒子,你一直不發表意見,是沒想法,還是不想說?”

要是別人推他,南執與不是飛起一腳,就是裝睡不起。這是他裝睡這幾天來蘇惟第一次推他,南執與感覺到那力道相當溫柔,就睜開眼睛看著蘇惟笑了笑,說道:“媽,你別聽他們一天天的胡說,整天就在這兒說啊說的卻什么也不做。管它是什么,先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蘇惟溫柔的笑著,用手梳理著兒子的頭發,夸贊道:“還是我兒子最聰明也最理智,那就這樣,咱們一會兒帶正澤下樓去試試。”

“媽,那我帶著你,咱倆再分別牽住善宇跟正澤,這樣的話,要是真的突破了,咱們也不至于走散。”

南在勛在一旁不滿的說道:“你媽由我帶著就行,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婆。”

南執與冷冷的回他:“你也別忘了,她不一定一輩子都是你老婆,卻一輩子都是我媽。”

見兩人這樣蘇惟趕緊制止:“行了行了,都少說一句。這樣吧,把善宇跟正澤放在中間,前后分別是執與跟在勛,我在最前邊,身后是執與,這樣保證我們頭尾都有開啟穿越門的人。”

南在勛知道蘇惟有多在意南執與這個兒子,雖然不滿,但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再說什么。

但善宇卻提出了異議:“我跟正澤都不具備穿越的能力,我們兩個連在一起會不會就在那兒斷開,我覺得應該讓我哥在我們兩人中間,前面是媽媽,后面是會長。”

南在勛白了他一眼:“你媽媽是我老婆,你要叫我爸爸,混帳小子,下次再管我叫會長看我不踢你。”

善宇為難的看向蘇惟,見蘇惟沒吭聲就沒敢再開口。

南在勛明白,蘇惟始終不認為他是她的丈夫,在她心里承認的那個人,也只有最初遇到的那一個。當她明白了平行世界里的都是獨立的個體之后,就再也不拿其他南在勛當做丈夫了。

也許對于蘇惟來說,現在的南在勛只是她精神上的慰籍,還有就是幫助她照顧好她的四個兒子。

這對于南在勛來說很殘酷,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堅持下去。南在勛跟南執與天生的不對盤,對方始終在抵觸他,而他在心里也抵觸著南執與。

他不知道面前這個26歲的南執與,到底是哪個蘇惟和哪個南在勛的兒子。總之那個人不是他,那個蘇惟也不可能是他面前這一個。

南在勛下樓這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的,蘇惟回頭看過他一眼,他只回以微笑。

徐正澤手里拎著米婭的籠子,他堅持要每一次嘗試都帶著這只灰耗子。蘇惟的目光一直呆呆的盯在米婭身上,南執與發現后問她:“媽,你是害怕老鼠嗎?”

蘇惟搖了搖頭:“不是因為害怕,只是覺得我跟米婭應該是舊相識。”

所有人都以為她曾經在這里見過這只耗子,也就沒人去追問真相,蘇惟也沒那么迫切的想說。

這次嘗試非常順利,大家一起回到了蘇惟跟南執與的時代,哦,還有徐正澤,他也屬于這個時代。

但所有人都保持了一切開啟之前的模樣,唯有徐正澤一人不是,他的變化時刻在提醒著走出來的人們,一切都真實的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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