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習期間的優秀表現,張笛順利地留在了全國知名六大所之一的“德誠律所”里,“德誠律所”的總所位于上海,另外在全國各地都有分所,架構特別大。
能進入這樣的律所工作,那是多少法學學生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張笛做到了。
正因為如此,才讓爸爸不再說什么,還很支持張笛,每次打電話都要問下張笛累不累,或者直接說就算累也要堅持的話。
繁忙,嚴肅,謹慎,苛刻……,這些被世人奉為是律師的代名詞,實際上也是如此,更何況在“德誠律所”,所有的要求和標準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你會學習到很多,成長也是極快的。
畢業后的第一天,也許是成為正式員工的緊張感,使得張笛很早起床洗漱,穿著一身很OL的衣服,精氣神也很好,早早地就到了律所。
結果才剛到律所落座,張笛辦公桌上的座機就嘟嘟嘟響個不停,就跟催命符一樣,讓人驚悚、畏懼,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本來張笛已經來得夠早了,但是領導卻更早,優秀的人卻比你更加努力,這讓張笛有些慚愧。
張笛理了理自己的急促呼吸,調整為平常狀態后,才小心翼翼拿起電話。
“你進來下,我有事情安排你做。”
只聽見那語氣極其凌厲,而又冷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把自己的事情一說完,也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便迅速地掛斷了電話。
其實張笛接過這位領導的電話已經無數次了,只是每次接都還會有點心驚膽顫,這大概就是后遺癥,變成了一種本能反應?
因為,張笛的領導兼導師是律所里出了名的嚴苛律師,年紀不大,卻已做到律所合伙人的位置,打贏的官司數不甚數,在整個圈子都是有些名氣的。
但合理的說來,這位boss不僅對手下嚴厲,對自己也是要求嚴格,這大概是嚴重的強迫癥患者,想把事情做到極致,所以任何手段、任何人都需要符合一定的要求,自然對待自己或他人都是一樣的標準。
說話、做事都很果斷、利落,心情好的時候,話才會多說一句,但擱平時,那是一個多余的字也不愿說的。
律所里還有些膽大包天的人,在背后偷偷叫他“嚴律”,其中含義真是怎么理解,怎么好。
實際上呢,他姓陸,叫陸晨陽,聽起來特別像言情小說里校草的名字,學業和長相都是很好的,律所里愛慕著他的人挺多的,但沒有人能吸引到他。
大家都很好奇他到底喜歡哪種類型的女生,但總是捉摸不透,而陸晨陽與律所里的所有女性都保持一定距離,只說工作,其他一概不交流。
這樣年輕有為的男青年,竟然沒有女朋友,還有些不近女色,以至于個別人還以為他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
對于陸律的性取向問題,張笛也有些懷疑,但是上司的私事跟自己無關,她也不愿去關注和相信,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還是不要信的啊,所以很多時候聽別人說說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