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鬼醫只說了兩個字,剛才還像只麻雀的羽畫,立刻乖乖的閉嘴了。
花慕月頓時對著老者生出了絲好感,哈哈哈,花蝴蝶,你也有今天。
“前輩,我的藥泥你覺得如何?”花慕月立刻對老者和顏悅色。
“去洗臉,丑!礙眼。”鬼醫立馬就給花慕月澆了盆冷水。
花慕月剛剛上揚嘴角立馬僵住了,得,死老頭子!
“好的,我去洗臉。”說完甩一甩衣袖走了,哼,表示她生氣了。
趙懷瑾跟了上去,走到院子拉住了花慕月的手,“為夫的小嬌嬌,生氣了,嗯?”
趙懷瑾的聲音太溫柔了,花慕月好想親一口自家相公。
花慕月聲音難得嬌羞,“我哪有那么嬌氣,懷瑾幫我打水吧。”
“好。”趙懷瑾笑了笑。
“那老者醫術很不錯呢,聞一聞藥泥都能判斷出藥方。”花慕月邊洗臉邊說道。
“嗯,娘子的臉會治好的。”
趙懷瑾卻觀察得更多,似乎蕭云逸對那個大夫都很縱容或者說恭敬,他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大夫嗎?
等花慕月在出現在鬼醫面前之時,鬼醫卻細細地打量了花慕月一番,看得花慕月心里有點發怵。
“我的臉有什么不妥嗎?”花慕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蕭云逸也很奇怪鬼醫為什么要那么盯著花慕月。
鬼醫又看了蕭云逸一眼,似乎帶著點惆悵,喃喃自語了一句,“臭小子,終究還是記得囡囡的。”
“前輩,你說什么?”花慕月沒聽清老者說啥。
“你家里有什么親人你今天年芳幾許?”
花慕月心里嘀咕這年代的大夫看病,還要調查下戶口嗎?
不過花慕月還是耐心回到:“我今年快十七了,親人就是我相公,和相公母親。”
花慕月還想說安平,林嬸和杏子。
“你小時候有沒有將一個男娃脫光,換上女娃的衣服?”
啊,蝦米?我讓男孩扮女裝大佬,好像沒有吧,這老頭怎么奇奇怪怪的?
“咳咳咳...”蕭云逸頓時咳嗽了起來,窘迫不已,耳尖泛紅。
趙懷瑾向蕭云逸望了一眼,低頭沉思了起來。
“公子這茶雖好喝,您慢點喝。”羽畫一開口,一屋子人望了過來。
想拍死這這小子,怎么辦!蕭云逸嘴角掛上了恰到好處的笑容,“你們繼續。”
“前輩,您問我這個做什么啊?我沒干過這事啊。”花慕月呆呆說道。
鬼醫聞言,也沒說什么,但花慕月明顯感覺他情緒有些低落。
鬼醫心里嘆了一口氣,是啊,自己太過執著了,人死不能復生,應該放下了。只是這丫頭眼睛太像靈兒了。
鬼醫也喪失了問話的興致,簡單問了幾句受傷時間,看都不看就給花慕月寫方子了。
“果然是妙啊。”花慕月看到藥方后不由感慨。
看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老者的醫術在自己之前。
不知想到了什么,花慕月忽然眼睛一亮,“前輩,您可否幫我相公也看看病?”
鬼醫皺眉,有些不快,他答應給丫頭看傷,是給云小子面子,誰讓靈兒生前很喜歡這個小子呢。
“不治。”鬼醫冷冷吐出兩個字。
花慕月聞言心里一陣失落。
“我看你有幾分天賦,我收你為徒吧。”
“收我為徒?”花慕月驚訝不已。
“什么!那不是我要叫她師父?”羽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