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本姑娘準備打劫他,你們滾一邊去。”紅衣女孩叉腰哼了一聲道。
“一個,個,都不要,要放過。”
黑壯的少年聞言,臉色一黑,身子一動,瞬間就向擋在林驕陽身前的紅衣小姑娘沖來。
“嘿,來得好。”紅衣少女嬌媚一笑,手握鞭子,如同一只翩躚的火烈鳥竄入幾個少年中間。
林驕陽默默地站在后面觀戰,這少女實力已經達到元嬰中期,和齊彥不相上下,不知是哪家的小公主。
畢竟實力的壓制,沒幾下,那群少年就被紅衣少女收拾了,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著。
少女小手一握,鞭子瞬間就在掌中消失,她轉頭看著林驕陽,小鼻子皺了一下,冷哼一聲:“哼,居然不幫我忙。”
“因為你要打劫我呀。”
林驕陽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那你還不跑。”少女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道。
“你打不過我。”林驕陽看著女孩一本正經的說道,也不在乎自己的話是不是傷到人家女孩子的心了。
“走開!哼,我見過你,你就是林陽。”少女踢了踢地上的幾只咸魚,哼哼道。
“哦,是的。”林驕陽道。
“你就不問我是誰嗎?”紅衣女孩嘴角微微一抽,一副被林驕陽打敗了的神情,人怎么可以這么沒有好奇心?
“恩呢,你是誰?”林驕陽點點頭,開口問道。
“我是燕國風家的人,我是風錦燈。”少女滿意的點點頭,然后開口道。
風家?
林驕陽一愣,難道就是和她老家那個鳳家頗有淵源的風家?那個位面的鳳家本來是姓風,但是被風家放逐以后,加上囚禁了重傷的鳳離,于是自立門戶把風改為鳳了。
這么說來,自己,似乎...是風家的仇人呀,畢竟在老家,可沒少和鳳家的人干架,雖說他們已經不姓風,但是畢竟還是有血脈關系的來著...
林驕陽微微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就遇到了風家的人。
“怎么了?”風錦燈看林驕陽神色有異,有些莫名奇妙的問道。
“想起一些事情來...他們怎么辦?”林驕陽很沒出息的轉移話題了。
“他們啊...嘻嘻,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啦。”風錦燈大大的眼睛微微瞇起,猶如惡魔一般看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咸魚,哦不對,是幾個少年。
“你,你們,要,要干什么?”黑壯少年一看風錦燈的表情,瞬間覺得有些驚悚,忙捂住了自己的領子,一臉的不屈。
“呸,你想什么呢,把你們的儲物袋交出來。”風錦燈臉蛋一紅,狠狠踢了少年一腳,就算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是對著旁邊的林陽這張俊美不似人的臉好嗎,誰會對一坨煤炭有想法?
黑壯少年明顯松了口氣,慘兮兮的將自己的儲物袋交出來。
“來來來,分贓啦。”風錦燈嬌俏一笑,目光閃閃的看著林驕陽。
“都是你的,我不要。”林驕陽搖搖頭,這些家伙是風錦燈一個人打倒的,她不好意思去分人家的東西......
“嘖...不要拉倒。”風錦燈撇撇嘴,一個人將所有儲物袋里的東西掏了個精光,納入自己腰包。
收刮完東西,那幾人被喪心病狂的兩人攆走了以后,風錦燈看著鼓鼓囊囊的儲物袋,心情大好:“打劫真爽啊。”
“所以我們接著打劫?”林驕陽聽了風錦燈的話,彎起嘴角道。
“好,咱倆結伴,見人就打劫吧。”風錦燈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點也不擔憂在學院混不開。
“我們要蒙面,才有打劫的感覺。”林驕陽認真想了想,說道。
“行,就這么辦。”風錦燈躍躍欲試。
“嗯哼。”
于是,兩個花季少女就這樣成立了一個打劫小分隊,并且走上了一條打劫的不歸路......哦不,是一條發家致富的康莊大道。
“把你們的儲物袋交出來!”
蒙著面的紅衣女孩兇神惡煞的用劍指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少年,而她身后的蒙面少年握著流星錘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地上敲的砰砰作響。
兩人這土匪的模樣把面前的少年嚇得不輕。
咬了咬牙,少年一臉生無可戀的將自己的儲物袋遞給紅衣女孩,紅衣女孩心滿意足的將里面的魔獸尸體以及靈藥掏出來后,才將儲物袋扔給那少年。
“哼,窮鬼。”女孩嘀咕了一聲。
“這算不錯了,比先前遇到的兩波要富有,嗯...不過還是挺窮的。”蒙面少年低沉的聲音傳來,二人全然不顧被搶少年鐵青的臉色。
還有沒有天理了?被搶了還要遭嫌棄。
“我們走。”女孩哼了一聲,將戰利品裝進儲物袋,與那蒙面少年一同消失在原地,留下一貧如洗的少年,在原地無語凝噎。
這倆人就是狼狽為奸...不,志趣相投的林驕陽與風錦燈兩女。
“我們已經打劫了三波了,爽。”風錦燈蹦蹦跳跳,臉蛋都興奮得紅彤彤的,她在家雖也是混世魔女,可從來沒干過打劫這樣的大事兒。
“嗯。”林驕陽微微彎起嘴角,事實上她也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只是她極少像風錦燈那樣表達出來。
二人都遮掩了容貌,并且換了自己的武器。
先前被兩人打劫過的少年,垂頭喪氣的走在路上,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了,自己辛苦得來的戰利品,頃刻間回到解放前,好想哭。
“站住。”
突然,幾個青年攔住了他的去路。
少年抬頭望去,看到幾人胸前的徽章,神情一變:“學...學長。”
幾名青年相視一笑,走出一人道:“既然知道是學長,那你很清楚應該怎么做吧?”
“這...學長,我剛才被一對雌雄大盜給打劫了,我現在一貧如洗啊。”少年哭唧唧的說道,越說越委屈。
“雌雄大盜?哦?他們是新生嗎?”青年眉毛一挑,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們沒有佩戴徽章,應該是新生。”少年回憶了一下,說道。
幾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神情有些怪異,倒是沒想到今年的新生這么著急,因為畢竟是新生,要在學院混下去,一般很少有新生互相搶奪的。
通常只有老生搶奪新生,除非是最后幾日落后太多了,新生中才開始有掠奪他人的,想不到今年他們老生還未出手呢,便有新生按捺不住了。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