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能去領武器?
那大漢愣了愣,從地上爬起來:“教主所說的武器,是任我們挑選?”
“自然。”
鬼面嘴角直抽,雖說他們不缺。但是小天師這獻愛心般的做法,真讓人蛋疼。
那可是他們辛辛苦苦憑自己本事搶來的啊!
說送就送,您知不知道這有多少人?
得了林驕陽的肯定,那大漢欣喜若狂:“謝謝教主。”
這一趟,也比空手而歸好啊。
有了大漢的先例,眾人爭先恐后的涌上臺。
無奈的龍曉笙,臉色已經臭的可以熏死人,惹得對面的王子笑得前仰后合。
都怪這家伙動作總慢半拍。
這么多人,林驕陽一個人對付起來自然不是那么輕松,好在暗中配合靈魂攻擊,也沒費多大力氣。
幾乎是來一個倒一個。
然而那些家伙即使是輸了,也不帶急眼的,畢竟還有武器拿,也不虧。
就這樣大混戰,各大門派看得目瞪口呆。
這樣一波一波上去打,就是鐵做的人也會沒力氣啊,可是那纖瘦的少年,卻像是不知疲倦般,傲然站立的身軀,將每一個上去挑戰她的人,狠狠擊飛。
從上午,持續到晌午,她就那樣,戰斗了幾個時辰,直到最后一個挑戰她的人也倒下。
而這時,林驕陽的劍,指向了各大門派。
她明白,那里坐著的人里,才有她要找的人。
“嬌嬌,你累了。”
龍曉笙終于找到機會,飛身上了擂臺。
“哥,我不累。”
林驕陽微微一笑。
眾人再次被驚了一下,武當的天才弟子,竟然是魔教教主的哥哥?
這個信息量也太大了些吧。
就連武當掌門也是身子一個后仰,奶奶的,這臭小子何時說過有個弟弟?他作為師父竟然不知道,可氣,太可氣了。
“聽話,休息好了再繼續打。”龍曉笙眉頭一皺。
“好吧。”無奈,林驕陽只得點點頭。
“諸位,等教主休息一會兒,你們沒意見吧?”
龍曉笙看向下方眾人。
那些人得了林驕陽的許諾,此刻自然與林驕陽站在一邊。
“當然,沒意見。”
“教主可以先行休息一會兒。”
“沒意見沒意見。”
林驕陽獻愛心的舉動,倒是真的圈了一批粉絲,畢竟像林驕陽這樣搞慈善的大佬,真的不多了…
那些掌門見支持林驕陽的這么多,無奈也能睜只眼閉只眼。
“嬌嬌,你又勾搭了一群粉絲。”龍曉笙難得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破冰般美好。
“利益驅使而已。”林驕陽看了一眼底下眾人,勾了勾嘴角。
隨后飛身下了擂臺。
“教主,倉庫要被搬空了。”
鬼面一見林驕陽,便說道,語氣雖然沒什么波動,但心里有些隱隱作痛。
那么多寶貝啊,就被林驕陽要造完了。
“完了再搶回來。”
林驕陽擺擺手。
“是!”鬼面就等林驕陽這句話了。
隨著林驕陽的下場,夷靈山此刻也逐漸安靜下來,中場休息林驕陽沒說休息多久,但她的一舉一動無疑是萬眾矚目。
更何況,那樣強大的實力。
眾多武林人士竟然沒一個能打過林驕陽,接下來,就看那些大門派中的弟子能否壓得住林驕陽了。
雖然抱著期待,但他們更想看的,卻是林驕陽與幾個掌門間更精彩的對決…
所以盡管已經沒他們事了,但他們依然呆在夷靈山。
鐘玄手指不停敲擊著桌面,心里煩躁不安。
“怎么了?”
而他身邊,那原本是他的弟子的人,此刻竟然變了一副嘴臉,儼然和他平起平坐。
“不知道,我總感覺有些不安,就像要發生什么事情似的。”
鐘玄道。
“是因為那魔教教主?”
男子說道。
“總覺得這個人沒那么簡單。”鐘玄點頭,隨后又說道:“她和她的魔教一樣讓人不安。”
“絕不能讓她破壞我們的計劃!一千年了,按照君主大人的預料,鬼王極有可能蘇醒,我們必須要攪亂玄武大陸,趕在他到達玄武大陸之前,完成血祭,不然不是他的對手。”
男子瞇了瞇眼。
但此刻他們并不知道熠冥早已蘇醒,并且已經回到大荒攪了個天翻地覆,更不知道他的小媳婦已經和他們打過照面了。
“媽的,這個破地方,我是呆夠了,只希望血祭過后,能回到大荒。”
鐘玄拍了一下桌子。
“我都快忘了靈力是怎么用的了。”那男子自嘲一聲。
“沒辦法,自從一千年前,虛空混亂,我們便被徹底隔絕了,只要鬼王來到玄武大陸,以血祭對付他,借他的力量,我們便能離開了。”
鐘玄想想就咬牙切齒。
一千年前,他們奉命來到玄武大陸,鎮壓熠冥的靈魂,可是因為天道崩壞,規則混亂,導致玄武大陸直接斷絕了與其他大陸的連接。
為了回去,他們只能等機會。
他們還不知道規則之力在慢慢變弱,他們恢復聯系,也只是時間問題。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君主大人明明知道鬼王會蘇醒,為何又要多此一舉將他的靈魂封印在各個大陸。”
男子皺了皺眉。
“君主大人…只是在等一個時機罷了。”鐘玄謹慎的看了看四周。
“鬼王一腔孤勇,實則早就被君主大人算計在計劃中,他的蘇醒,不過是君主大人意料之中而已。”
“我們可能會死在他手里。”男子說道。
“為了君主大人的宏偉計劃獻祭,是我們的榮耀。”
鐘玄目光狂熱。
“你說,那魔教的臭小子,會不會與鬼王有關系?這人可是憑空冒出來的。”
男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
“你還記得那把劍嗎?那小子手里的劍?”
“劍?”鐘玄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那把劍,似乎有點眼熟。
林驕陽拿著的是一把顏色絢爛的彩虹劍,他們看不出材質,方才沒注意,此刻經男子提醒,鐘玄終于反應過來,那把劍的材質,在玄武大陸根本沒有!
“當初在大荒,有一個人就一直拿著一把那樣的劍,雖然顏色不一樣,但那劍,沒有人能仿做得出來,而且,她…死了。”
男子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你是說…天葉?”鐘玄忽覺一陣寒風吹過,莫名有些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