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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所感覺到的胎動也只是一瞬,后面任魏漓怎么弄,也是沒動靜了。
不過不當事,此時的良王內心自豪得很,別人家的滿四個月才有點兒動靜,他的崽子三個多月便有了,果然非同一般。
“好好,養胎。”
魏漓的臭臉沒有了,面目神采風揚。
阿玉也笑著撫撫肚子,一邊給男人遞著衣裳,一邊提意道,“殿下,院里既然有書房,妾便想讓人準備一些書放進去,到時看看。”
“你,看書?”
魏漓不解,這女人不是不識字么。
“是啊,我想學著認字,殿下覺得如何?”
阿玉早就在想這事了,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認幾個字終歸是好的,那天去到外面,也不至于連街樓都不認識。
而且她聽說很多大富人家并沒有這些忌諱,女子也能讀書,還會專門請女先生坐堂。
“真想學,自然,無問題。不過,讀書,識字,枯燥,無味,你能,堅持,下去?”
男人斜睨著她,阿玉嘖嘴,“殿下你就放心吧,妾定不負所望。”
“如此,讓周進,給你,找個,女先生。”
既然要學就要學點兒樣子,魏漓并不打算隨便來。
阿玉也是這么想的,對魏漓福了福道,“謝殿下。”
又謝什么謝?
魏漓將人樓過來,“晚上,再謝。”
阿玉,“……”
用完早膳,魏漓便去了前院議事廳。
阿玉送男人到院門,再回屋,便讓半芝跟趙暖給自己好好收拾收拾,準備去王妃的聽風院請安。
“娘娘,你現在懷著身孕,可以不去,奴婢過去說一聲就好。”
半芝覺得沒有必要,就算不去那馬小婉也不敢說什么。
“就是,那人就是不安好心,你要是過去指不定怎么搓磨你呢。”
趙暖也在一旁跟著勸,前二天的事還歷歷在目,她現在恨得咬牙。
阿玉正坐在銅鏡前上妝,聞言笑了笑道,“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王妃,我還是過去看看吧。”
主子要去,做下人的自然也沒再多言。
不過趙暖挑了最好的衣袍跟首飾出來,將阿玉打扮得雍容華貴,四個會武的二等丫鬟也叫齊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向王妃的聽風院而去。
現下這個時辰也正是去聽風院請安的時候,阿玉一行人出院沒有走多遠,便遇上了同住西五院的韓側妃跟蘇側妃,以及幾個姬妾。
一行人看見阿玉那是脖子都伸長了,連蘇錦都忍不住好奇,那名女子到底何等模樣,居然可以讓良王金屋藏嬌。
兩拔人在前面的廊下相交,韓側妃走在最前面,第一個停下腳步招呼道,“可是阿玉妹妹?”
阿玉抬眸,輕輕點頭,“初次見面,不知姐姐貴姓。”
阿玉能猜到這人跟自己品階一樣也是側妃,因為沒有向她行禮,就是不知道哪一位。
“妹妹不必客氣,我姓韓。”
韓側妃看著那個戴兜帽的女人笑,很顯然這個女人是比自己小的,看樣子只有十四五,五官長得很好,配上有些嬰兒肥的圓圓臉蛋兒,看著單純可愛,顧盼之間又有一種特別吸引人的媚氣。
如今她還小,那種感覺并不太明顯,等兩年長開了,說不準就是傾城之姿。
果然,能俘虜良王的人并不簡單。
“原來是韓姐姐,有禮了。”
阿玉避開她的視線,雖說這人的目光只是一種好奇,可她也不希望像猴子一樣被人盯著。
韓側妃很懂眼色,很快就將視線收回去了。
這時以蘇錦為首的另一拔女人也到了,蘇錦只是打了個招呼便離開,而后面的那些姬妾就需要向阿玉行禮。
一時間,請側妃娘娘安的聲音四起。
阿玉當了一段日子的主子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局促,淡淡笑了笑便讓這些人起了。
一眾女人道謝,然后便左瞄右顧,偷偷打量起走在前面的阿玉來。
美自然是美的,穿著還不俗,比他們還要好,頭上的珠釵看起來都是好貨,特別是那支步搖在陽光下看著都晃人眼睛。
如此這一眾姬妾就有些自慚形移了,想到先前將那支金羽步搖戴在頭上天天招搖過市,只覺可笑。
馬小婉的聽風院在西五跟北六兩處大院的中間,很是方便兩邊的女人過去請安。
阿玉他們這一行人去到那邊院門前,北六院的那些女人們也來了。
一直討論著的人總算出現在大家眼前,每個人都會悄悄去打量望一眼,就算那些自視清高的也不能幸免,實在是太好奇了。
可看完之后她們又不免妒嫉起來,明明還是一個沒怎么長開的姑娘,咋命就這么好呢。
阿玉能想到這情況,可沒料到人會有這么多,林林總總二十幾個,殿下從哪些地兒收攏過來的,這么多女人,光養著就感覺費錢。
“娘娘,我們先進去吧。”
半芝看得出來她不自在,扶著人打算先進去了。
如今的阿玉盛寵正濃,還懷著身孕,原本站在前面的人那敢擋道,自覺便讓開了。
懷了孕的女人都是瓷娃娃,更何況人家懷的還是皇室血脈。
如此,阿玉便走了首位。
她進去之后,別的人也魚貫而入。
大家去了廳堂那邊,只可惜良王妃身體抱恙并沒有出現,只是讓下人傳話,不光免了今日的請安,短時間內也不用來了,什么時候能過來走動,到時自然會傳話。
這顯然就是閉門不見客的意思了!
眾人相互望望,眼中神色各異。
這王妃不是怕了白側妃吧,畢竟前兩天才狠狠吃了一回憋。
可這么快就被打倒了,也是讓人懷疑。
居然短時間內都不用請安了,阿玉可沒想那么多,還樂得輕松,立馬就帶著人走了。
她早上讓人去接了父母親人過來,一心想著回去見人呢。
阿玉一走,別的人也跟著散了。
原本熱鬧的廳堂空空如野。
傷秋在小門處看了眼,縮回身子去后面的廂房。
“娘娘,白氏早上也過來了。”
傷秋低聲跟矮榻上的人匯報著情況,而扶夏此時正在伺候馬小婉喝一碗湯藥。
馬小婉身體有恙不假,只不過是給氣得,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