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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謠左邊一個沉晝一本正經的在思考該怎么剁比較干脆,右邊一個祝云舒冷酷無情的做出了勸說沉晝剁掉的決定。
當事人祝云謠表示她現在不知所措甚至有點想笑。
“沉晝你別沖動啊。”
雖然說方才那一下確實是嚇到了祝云謠,但是祝云謠也不能讓沉晝真剁啊!
畢竟要是真說起來,她對沉晝索取良多,不管怎么說,兩個人也算是朋友。
“這是他應該的。”
祝大哥表示除了自己小妹以外,別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畢竟他可是一個冷酷無情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全開的龍傲天啊!
大哥你就不要添亂了好不好!
然而祝大哥并不覺得自己在添亂甚至覺得自己的主意棒棒的。
沒收作案工具之后就沒有作案可能性了,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祝·小機靈鬼·云舒美滋滋的覺得自己提了個好建議,然而祝云謠只想哭。
這還不如祝云舒沖過來和沉晝打一架呢!
最起碼打一架之后受傷療傷就完事了。
祝云舒還想提什么主意呢,結果通訊鏡閃了兩下,滅了。
祝云謠看了滅了的通訊鏡,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最起碼沒人勸著沉晝剁了啊!
結果一回頭,她就看見沉晝在那拿刀比比劃劃呢,大有把祝云舒說的話實踐一下的意思。
她無奈的把沉晝手里面的短刃搶下來,后者茫然的看著她。
“得了,我大哥忽悠你的。”
祝云謠一臉無奈。
“不,我覺得很可行。”
沉晝一臉認真。
祝云謠“我覺得不行。”
“這很嚴重嗎?”
“很嚴重,算了……你別聽我大哥的,沉晝我跟你講,咱倆是沒有未來的,你喜歡什么樣的,我給你找?”
“你這樣的。”
祝云謠這話題沒法繼續了!
她就不明白了,沉晝這是因為點啥呢?
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云謠,夜深了,該睡了。”
祝云謠打了個哈欠,她如今確實困倦的不行,但是沉晝這不解決,她哪有心思睡覺啊!
然而不等祝云謠說什么呢,沉晝就直接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給鎖上了。
祝云謠抽了抽嘴角,無奈的把自己往床上一摔。
直接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祝云謠直接掛了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大的都快耷拉到臉頰上那種。
沉晝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摸出來冰塊就要往祝云謠眼圈上貼。
祝云謠反射性的躲過去,沉晝的動作撲了個空,他一愣,有些茫然的看著祝云謠。
“那個,沉晝啊,我想過了,咱們還是把血契解了吧。”
祝云謠鄭重的看著沉晝。
她思來想去,覺得問題還是這個血契出了問題。
畢竟血契雙方同生共死,沉晝和許夜幾乎就是她的附庸了。
沉晝沉默半天。
“有機會吧。”
祝云謠松了口氣,好在這次沉晝沒有拒絕,她若是強行解除血契,也會對沉晝和許夜造成傷害,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危。
廷尉看見祝云謠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畢竟祝云謠那兩個黑眼圈實在是太嚇人了。
“云姑娘這是……”
廷尉咽了口口水,膽戰心驚的看著祝云謠。
“沒睡好,你沒看出來嗎?”
祝云謠有氣無力的看著廷尉。
“云姑娘恕罪!”
廷尉額頭的汗頓時就掉下來了。
云姑娘沒睡好,萬一責怪他可怎么辦!
祝云謠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廷尉,“別廢話,寧州圣女在哪里?”
她模樣有些不耐煩,但是好在沒有問罪,廷尉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準備了車馬,這次顧慮到祝云謠雙腿不便了,準備的車馬特意讓祝云謠坐著輪椅也能上去。
沉晝看著祝云謠自己轉著輪椅上去,和他隔著好遠的距離,眸光頓時暗了幾分。
秦洛奇怪的看著兩個人,不知道他倆這又是鬧什么別扭了?
不過他怎么覺得自己這腰酸背疼的。
而且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進了他房間了?
秦洛迷迷糊糊的想著,他昨天好像夢見自己房間里面出現了個姑娘,那姑娘還挺好看。
就是一覺醒了什么也沒瞧見,反倒是渾身上下都酸疼的很。
廷尉準備的馬車又大又寬敞,而且為了討好祝云謠,廷尉還特意將馬車改造了一番,里面整個就是一個客房的模樣。
“云姑娘,咱們寧州的圣女原本宿在寧州府,只是害了急病之后便去了寺中養病,如今已經月余。”廷尉討好的說道,“若是云姑娘想試試,也可以試試瞧瞧圣女大人的病。”
后頭半句確實是真心實意的說的,畢竟圣女關系到整個寧州的安危,如果現任圣女病死,新任圣女沒有上任的話,整個寧州都會陷入動蕩之中。
祝云謠想的卻不是圣女的病,而是昨天晚上那個讀心結果舌頭打結了的娃娃。
圣女養病的寺廟離斷獄司不遠,馬車行了半個時辰就到了地方。
廷尉先一步下車,又撐起了供祝云謠下來的斜板,才恭敬的在下面等著祝云謠下來。
祝云謠看著撲成八十度的斜板,沉默了。
她這么下去和直接跳下去有什么分別嗎!
廷尉卻好像沒覺得哪里不對勁,只是恭敬的在下頭等著祝云謠下來。
我看你就是在為難我胖虎!
她想了想,直接從馬車上面跳了下去,輪椅落在地上,哐啷一聲嚇的廷尉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難道云姑娘生氣了?
結果廷尉一看祝云謠的表情,后者一臉淡定,臉上沒有怒容,也沒什么其他的情緒。
廷尉摸不清祝云謠的情緒,心里又有點犯嘀咕。
這到底是生氣還是沒生氣啊!
祝云謠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寺廟。
這廟并不是什么大廟,但是卻無一不精致,無一不華麗。
祝云謠仰頭,看見廟上廟的牌匾都是用金子做的,上頭的字是玉刻的,一眼看過去,除了貴大約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
祝云謠又看那大門,只見兩邊的擺設陳列,都十分華貴,叫人一眼看過去,滿目能夠見到的都是金閃閃了。
“這布置是圣女親自設的?”
祝云謠表情一言難盡的看著廷尉。
“是圣女大人親自操刀的。”
這圣女什么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