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謠這次睡的有點久,不過因為有白靜萱的刻意遮掩,倒是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而且現在散修聯盟的人自顧不暇,散修聯盟短暫的和蓬萊宮開戰之后,直接逼的蓬萊宮不得不封閉了整個蓬萊島,進出都不能。
在逼迫蓬萊宮之后,散修聯盟轉頭就直接去打了九幽島。
九幽島雖然和散修聯盟苦戰了一番,然而卻被白靜萱一個人挑了一群,最后為了整個九幽島,九幽島不得不暫時的整個隱入大海之中,等閑人尋不到。
里面的人也未必出的來。
這是祝云謠從應信然口中得到的消息。
可憐家伙因為發現了祝云謠昏迷的不對勁,被白靜萱直接毫不留情的軟禁,現在和祝云謠一同變成了苦命的階下囚。
“你說這白靜萱到底想干什么啊?”
應信然忍不住苦著臉看著祝云謠。
哪怕他被軟禁,但是外面的消息還是不可避免的傳進來。
“我也不知道。”
祝云謠皺著眉,她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了一樣。
“喂喂,小師妹,你說白靜萱該不會想要投靠魔族了吧?不然怎么大敵當前還搞這種內斗的事?”
應信然忍不住瞎猜,畢竟白靜萱先是干掉了祝云舒,緊接著就對著蓬萊宮宣戰,現在又一幅不搞死九幽島不罷休的模樣,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不,不會的!”祝云謠搖頭,“白姐姐絕對不會投靠魔族的!”
雖然不知道白靜萱到底在做什么,但是祝云謠卻十分堅定的認為,白靜萱絕對不會投靠魔族!
如果真的想要投靠魔族,白靜萱有千萬種方式,何苦這么大費周章?
而且她大可以直接殺了祝云舒,為什么如今非要讓祝云舒重傷?
“那還能因為什么啊?”應信然無奈,“我都不用腦子猜,就知道外面現在肯定罵白靜萱罵到瘋了!”
如應信然所說,現在外面對白靜萱確實是恨不得剝皮抽筋的地步。
之前白靜萱弄出仙影狠狠的刷了一波存在感,而仙影的銷量也一直居高不下。
她弄出這么一出,頓時引得整個修真界的人都開始抵制仙影起來,而且散修聯盟整個直接成了華夏界的頭號敵人。
甚至散修聯盟內部,也是人心浮動,已經有許多人對于白靜萱表達了不滿。
“不行,我要去找白姐姐。”
祝云謠從床上下來,推門就要出去。
門倒是推開了,然而門外卻站著兩尊門神。
兩個體修姑娘把祝云謠的房門守的嚴嚴實實的,看見祝云謠,那倆姑娘面色一冷,道:“祝姑娘還是回去睡著吧。”
說著,其中一個就拿出一個狼牙棒,估計是準備祝云謠不回去睡那就直接強行讓祝云謠睡了。
祝云謠:“……”
白姐姐你也太狠了!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兩個姑娘,估計了一下自己能不能在姑娘手里討到好,然而一番估計下來,祝云謠只能得出自己會被狼牙棒揍成餅餅的結論。
“我要去找白姐姐!”
“姑娘想找盟主,我會替您通報的。”
拿著狼牙棒的體修姑娘咧嘴一笑,祝云謠氣的直瞪她,然而被祝云謠瞪幾眼又不會少塊肉,體修姑娘面無表情的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要不是祝云謠躲得快,估計就要被撞的滿面桃花開了。
她又是忍不住生氣的鼓著腮幫子。
白靜萱這是要把她關到死嗎!
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祝云謠拿起桌子上的茶就灌了一杯。
小姑娘兩個腮幫子都鼓起來,看著像是藏了食物的小倉鼠一樣,應信然按捺住上去戳一下的沖動,無奈的看著祝云謠。
“小師妹,他們是不會放你出去找白靜萱的。”
應信然也試著出去找白靜萱,然而別說找白靜萱了,自從他被丟到這里,就沒見到過除了那些個門神以外的人!
“他們不放我去找白姐姐,我可以把白姐姐釣來。”
祝云謠眼珠子一轉,嘴角忍不住露出個笑容來。
應信然:“小師妹,我覺得你的想法很不切實際,白靜萱現在可是六親不認,我估計她多半不會來。”
“不管怎么樣,試試再說。”
祝云謠哼了一聲,神識進了空間,在空間里面直接殺了頭豬,然后把豬血灌在罐子里,從空間里面搬了出來。
應信然:雖然覺得毫無亂用但是我師妹想做我又能夠怎么樣呢?
“大師兄,一會你就哭,哭的越傷心越好,嚎的越狠越好。”
“……那你受傷總得有個理由吧?”
應信然一臉無奈,就這么直接喊,白靜萱能來么?
白靜萱也不傻,這么直接開始,一看就是故意的好吧!
“沒有理由,你就說我受傷快要死了。”
祝云謠往自己身上抹了不少豬血,然后直接躺到了床上,又往自己嘴角也抹了豬血。
應信然:我師妹怕不是個傻子吧?
雖然說心里這么想,但是祝云謠那邊血都抹完了,應信然也只能配合著祝云謠做戲。
外面的兩個體修姑娘就聽見屋里傳來一陣一陣的哭喊聲,倆人對視一眼,直接推開了門,一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應信然趴在床邊哭的涕泗橫流,整個人看著十分凄慘。
“怎么回事?”
狼牙棒妹子眉頭一皺,看著應信然。
“我也不知道,方才我小師妹進來之后就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暈過去了!”
“我可憐的小師妹,你死了師兄怎么向師父交代啊!”
“師妹你死的好慘啊!”
應信然嚎的好像祝云謠真死了一樣,那兩個體修姑娘頓時有些躊躇。
難不成祝云謠真出了什么事了?
“你在這里守著,我去通報盟主。”
狼牙棒姑娘想了想,讓另一個姑娘繼續守著,她去找白靜萱了。
畢竟要是祝云謠真死了,誰知道如今喜怒無常的白靜萱會是什么反應?
體修妹子也怕白靜萱責罰,故而也不敢耽誤。
被留下的體修姑娘目不轉睛的看著應信然和祝云謠,就怕他倆哪個耍滑跑了。
應信然被姑娘灼熱的目光盯著,只覺得芒刺在背,然而戲既然做了就要做圈套,他擠出眼淚,趴在祝云謠身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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