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丫撿到的那塊金子放到了哪里?
她根本沒有家里放,而是放到了靈泉空間里。
本來那塊金子是有些雜質的,并不能算是純金,可是徐二丫用靈泉泡過之后金子變的更純了,當然,價值也提升了。
徐二丫還想著等分家之后靠這塊金子來做本金發家致富呢。
她一直都特別的寶貝,怕有人發現,還把金子藏在空間里。
只是,誰叫徐二丫碰到了安寧這樣的大佬呢。
不過是一個靈泉空間,對于安寧來說,若是在她巔峰時期,想造多少個都成的。
她一個徒手都能捏碎系統的人,想要從靈泉空間里取出東西來真的太容易了。
當然,安寧就算是沒有從徐二丫的空間里拿出金子,她也能用自己的銀子來載贓。№Ⅰ№Ⅰ
安寧信心百倍的跟老太太說徐二丫一定藏了奸。
老太太向來對安寧是很信任的,一聽這話自然斗志昂揚。
下午的時候,徐二丫才剛剛睡著,老太太就帶著安寧怒氣沖沖的進了她的房間。
老太太直奔那個老鼠洞,過去一瞧這個洞確實被人動過的。
她拿了根細棍子從洞里扒拉了一會兒,果然扒拉出一塊金子來。
拿到金子,老太太怒火沖天,過去劈頭蓋臉的就把徐二丫給扇醒了。
“不要臉的東西,你真是爛了心腸的,藏了金子不給你親爹用,還想逼著一家人要飯不成?你大伯母為了你們家成夜成夜的做活,你反倒拿著金子睡的香甜著呢。”№Ⅰ№Ⅰ
老太太這一鬧騰,把老爺子還有馮氏全都驚動了,一家老小一股腦的沖進徐二丫屋里。
徐二丫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這會兒還有些發懵,捂著臉委屈道:“奶奶,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
馮氏一看徐二丫又挨了打,趕緊跑過去護住她。
“娘,二丫這兩天一直在屋里沒出過門,她沒惹事,您,您打她做什么?”
面對馮氏的指責,老太太更加生氣,跳著腳的罵:“真是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女兒,你就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生的閨女果然也是如此。”
“咳,咳。”
安寧咳了兩聲提醒老太太:“您別把大丫也牽扯進去。”
老太太這才改口:“你看看二丫干的好事。”№Ⅰ№Ⅰ
她把手里的金子舉的高高的:“這是我從她房里搜出來的,好啊,這個賊丫頭藏了這么大一塊金子竟然不說,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可現在她爹斷了腿,她明明知道家里艱難,她爹吃藥都快吃不起了,卻還瞞的這么嚴實,看著她大伯母每天做活做到半夜也不言語,這分明就是想要逼死咱們一家人啊。”
老太太越說越心疼安寧:“你就是個實在的,你說你那么好心做什么,人家親閨女都不著急,你卻為了二房著急上火的,你真是太傻了。”
安寧低頭,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低低的啜泣著。
徐大丫一臉震驚的看著徐二丫,她又看看安寧:“大伯母,這,這事是真的?”
安寧點頭:“我和娘一起過來搜的。”№Ⅰ№Ⅰ
徐大丫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跑過去一巴掌扇在徐二丫臉上:“你,你怎么能這樣啊,你還有沒有心啊,我都想打死你這個狠心絕情的東西,咱爹現在都成什么樣了,你,你既然有錢為什么不給家里用?你知道大伯母為了藥錢都被逼成什么樣了嗎?我都想著要自賣自身給人當奴才了,可你卻無動于衷,徐二丫,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這會兒馮氏也不護著徐二丫了。
她也是一臉責備的看著徐二丫:“二丫,你有沒有心啊?”
安寧捂著臉哭了幾聲,然后指著馮氏罵:“你也別給我裝相,徐二丫藏金子的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她受了傷,成天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她的金子是怎么藏起來的?沒人幫忙她能辦得成嗎?弟妹,我真心待你們一家,誰知道你們竟然這么對我,我的一片好心都喂了狗嗎?”№Ⅰ№Ⅰ
“我沒有,我不是。”
馮氏嚇的直哆嗦。
她連連擺手:“我真的不知道啊。”
老太太卻信了安寧的話。
她拿了根棍子就開始抽打馮氏:“好啊,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來,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這個敗家娘們,二丫藏金子肯定是你教的,你恐怕是想把金子送到你娘家吧,可憐我家老二對你那么好,結果就養出你這么個狗東西來。”
打完了馮氏,老太太又去打徐二丫。
“你娘不姓徐,咱們老徐家是死是活她不管,你可是姓徐的,你竟然連親爹都不管不顧的,你還是個人嗎,我打死你這個敗家的玩意……”
如果以前徐二丫挨打,蘭姐兒和英哥兒恐怕會害怕,也許會想著幫徐二丫求情。№Ⅰ№Ⅰ
可這會兒,倆孩子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孩子雖然年紀不大,可也已經懂事了。
他們這幾天看著自己的親娘為了二房的事情哀聲嘆氣,看著安寧怎么操勞掙錢的,他們是真的心疼安寧,但是二房也是他們的親人,他們也不可能說出讓安寧不要管二房的事。
尤其是英哥兒,他甚至于為了二房放棄了求學的機會。
可現在呢?
徐二丫有這么大一塊金子,完全夠二房花用的,但她卻不說,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家放棄了以前的好生活,拼命的給二房省錢。
為了省錢,自己的娘不但半宿半宿的做活,連陪嫁的首飾都拿出去賣了。№Ⅰ№Ⅰ
想到這些,英哥兒看徐二丫的目光中就帶了幾分冷意。
“我們一家心善,可你們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啊。”
安寧哭的好不難過:“我爹一聽說二弟斷了腿,趕緊送來五兩銀子,我一分沒要,都買了藥,我還把首飾也給賣了,將多年的積蓄都拿出來買藥,可你們呢……你們恐怕在看我的笑話吧,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我傻呢。”
老太太聽安寧哭的也跟著心酸。
她何嘗不是那個被瞞著,也許被笑話傻的人呢。
老爺子已經氣到渾身發抖。
安寧還在繼續指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心腸,你們恐怕就是想掏空了我們一家的積蓄,再帶累的我為了做活壞了身子,然后你們再可憐巴巴的說什么不愿意連累家人,哭著喊著要求分家,到時候我們還要念你們的好,而你們卻可以拿著金子分家出去過好日子,我們卻要乞討度日,你們是不是這個心思?”
老爺子原先沒有想到,可這會兒聽安寧這么一說,他心中一驚。
他就想安寧說的恐怕是真的。
二房肯定是有這種心思的。
他看著馮氏和徐二丫的目光更加不善。
“分家,必須分家。”
安寧厲聲喊了出來:“我不想再被騙,不想再當傻子了,原先我拿的錢就算了,金子我也不要,我就是想和你們這些心思不正的人脫離關系,免的我的孩子也被你們帶累了。”
老太太一棍子敲在徐二丫身上:“分家,這次我做主,必須分,立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