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是我兒砸

第375章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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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前有場馬球賽,我猜他們會動手。”想起他偶爾還會去馬球場上跑幾圈,云及便覺得這個機會。

那一日上京大部分權貴之家都會帶著自家的兒女去馬球場上一殺風采。

而那日正是出手的好時機。

“假設如此,那么他們會在什么地方做手腳呢?”管尚軒一時半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日我會上場與人競技,軒哥時刻注意那群人的動向,如果有機會,我們就發難于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至于他們會用什么手段,我不知,但能隨機應變。”

管尚軒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咬牙切齒道:“被人欺辱,一直被人欺辱,我們不說話,真當我們是病貓嗎?”

“軒哥挺住,我們翻身的日子就要來了。”想到以前憋屈的種種,云及恨不得和管尚軒兩個抱頭痛哭。

他得尋個好日子,前往應天書院報到。

而恰好應天書院與國子監就在一處,以后他和云及又可以一同讀書了。

黎清與姜氏都在等待兩人回來,但愿是好結果。

“阿清,你說管家那些個孩子怎么就那么多災多難啊?飛鴻剛被貶,軒哥兒就被殿試拒之門外,難道是觸犯了霉神,人家降下了懲罰?”

“是霉神附體了。”黎清似笑非笑的說道。

“哎!求老天爺保佑我家云哥兒、軒哥兒一生平安!”姜氏雙手合十,向天祈求道。

這兩娃子,尤其是軒哥兒,實在是太多災多難了。從小有家不能回,長大科考場上連遭失意!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我記得娘以前不信這些。”黎清見老太太求神拜佛,不留神就吐槽了。

“誒呀呀,老娘信個佛礙著你啦?以前的我是現在的我嗎?那是以前窮的日子,老娘養家還來不及呢,能有閑情求神拜佛?現在老娘有的是時間,日子也過得好了,偶爾拜拜佛不正是老太太們都干的事兒嗎?”姜氏翻了個白眼,很不友好的對黎清道。

“是是是,娘你喜歡什么,想做什么去做就是了,兒媳婦堅決做你堅實的后盾!”黎清攀上姜氏的手臂,撒著嬌,那模樣在姜氏眼中就像只求蹭蹭的貓。

云及和尚軒回來正好目睹了黎清諂媚的模樣!

黎清站直了身子,伸手半捂著嘴咳嗽了兩聲兒,道:“回來啦,結果如何?”姜氏和黎清站在一處,想問的都被黎清問了。

“真的被取締了資格,不過柳暗花明,軒哥去應天書院讀書,三年后再參加省試與殿試。”云及率先說道。

“對于這個結果,我想聽軒哥兒你說。”黎清將目光投向管尚軒。

管尚軒沉低頭默良久之后,猛然抬頭道:“我認!我心雖不甘,但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結局了。”他聲音有些顫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黎清微微頷首,從袖子里掏出薄薄的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一些心靈毒雞湯,這是黎清原本打算送給云及的,現在倒先給管尚軒了。姜氏袖子里的手也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只愿這次老天爺多多保佑。

他們沒有讓管尚軒永遠不錄用已經是最大的寬容與仁慈了,至少管尚軒未來想在朝中尋得一份差事還是很有希望的。

“去吃飯吧,三娘專門給你們做的。”

“好的,娘親(清姨)。”云及將手上的圣旨交給黎清,讓她看,自己則與管尚軒去了飯廳。

“上面寫的什么?”姜氏湊到黎清身旁,伸著脖子看那布帛上的內容。

“總說了些罪過,以及軒哥兒為啥失去了這次殿試資格,這文書形式不像是陛下的手筆,此乃中書省擬訂的章程,自下而上的坑掉了軒哥兒的資格。”

黎清細細的給姜氏解釋。她家儲物間層層保護著的圣旨才是陛下親口所言,其言辭干凈利落,不像這個引經據典,恨不得將老祖宗的規矩統統搬上去。

所以她才斷定這不是官家本意。

時間又過去一天,講武堂殿試的貢生們都被放了出來,大多數貢生都尋好友上酒樓,亦或者是回家告慰列祖列宗去了。諸如黃竹予、東門微生之流,因為好友出事,而沒有急著慶祝。何況殿試成績未出,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是傍晚,長庚星早早在天空中顯露行跡。

周小花推掉自己兒時玩伴的召喚,與黃竹予東門微生一同趕往姜府。他們回宣德坊卻發現人不在,而且小巷和王婆也跟著搬走了。只留了封信說要去應天書院了,為了方便,便搬去了姜府。

他們三人這才松了口氣。

總比放還,不許科考強,還能考就好。

芋頭酒樓里今日是異常火爆,說書先生在臺子上頭眉飛色舞,一旁還有表演戲劇的戲子配合著他,這可比他一人說書強悍多了。

二樓包廂。

“莊兄,這次可多謝你了,還有樓兄,要不是樓兄替我在您父親面前遞交了證據,我真不知該如何舒了這口氣呀!”謝方恒舉著酒杯,手扒著雷騰的肩膀,站著身子對桌子另一面的兩個人說道。

莊翰生與樓盤也起身,與他杯子一撞,莊翰生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樓盤倒是什么也沒說。

“小弟我當年就是在洛陽書院被他們陷害,因而被山長強迫除名回京,這些年來,我一直放不下,不出了這口惡氣,我這心里就像被針扎一樣的疼。”謝方恒一副氣憤滿盈的樣子,忽的又像卸了惡氣的打了翻身仗的勝利者,他站在桌子旁,想著未來的日子。

這次讓管尚軒殿試除名,看他還有沒有膽量出來。

姜云及他尋不到機會,但這管尚軒卻是姜云及的朋友,只要管尚軒出事,姜云及也好不到哪兒去,謝方恒就是打的這個注意。

“別說是你,就是老子也受不了,那日給我難堪,我現在都記得。”雷騰也拍桌子憤然道。

莊翰生出來做好人道:“好了好了,謝兄、雷兄,都出了氣了,人家也被你整的這么慘了,就放下了吧,以后呢振作起來,畢竟你家還得靠你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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