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是我兒砸

第379章提防陰謀

“過幾天打馬球賽,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該會動手,我們猜猜他們會在何處動手。”

管尚軒與云及坐在馬車內,兩人今日不是去書院的,而是要去郊外。

早就和師兄們約好了今日外出采風,所以兩人早早的起床準備好了一切。

“不外乎這幾種,第一是在馬上動手腳,這樣我在打馬時候,馬一受驚,我兇多吉少,第二與我正面對決,這就拼實力了,不過也要防止對方在擊球的時候對我下黑手,這第三嘛,在食物里搞小動作,我能想到的就這些了。”云及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他這是結合自己以往的經驗和話本里學來的東西想到的。

雖然有些玄,但更玄的他都經歷過了,何況這些。

“他會不會趁機向你發難,在上京一眾勛貴面前讓你出嗅?”管尚軒道。

“有可能,但他哪里來的我的罪狀?況且我行的端正,而且到時候我娘和奶奶也在,只要有她們,除了我之前說的那些危險因素之外,其余的都是紙老虎,我們能夠無所畏懼。”云及道。

管尚軒一拍大腿,贊同道:“說的也是!”

“還有你!”云及補充道。

“還有我!”燕青在馬車車簾外頭冷不丁的說道。

“是噠,還有燕青!”

那天馬場上人一定不少,有人趁亂搞事情也不無機會。

“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垃圾。”云及接著說道。

因為過節,街上的行人比以往來的更多,出城廢了很長時間。等到了約定的地方,已經半晌午了。

“怎么樣?這里風景美不勝收!”東門微生一邊擺弄燒烤的炭火一邊對拿出食物的云及說道。

“確實,林壑尤美,水聲潺潺,光和眩影,佳境呀!還沒恭喜師兄們殿試通過,入駐翰林院呢!以后云及可以走后門,哈哈哈。”

云及放下食物,對東門幾人獻上一禮,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殿試,洛陽書院有五人,有四人通過了殿試,其中三位就是他師兄。另外的兩人早就已經從洛陽書院畢業了,所有云及不與他們親近,但說過幾句話。

其中殿試最好的乃周小花,位居三甲之外,也就是第四名。東門微生這次居然沒有吊車尾,他比黃竹予考得好,但兩人都沒進前十。

總得來說,過了就好!

現在翰林院有他們的一席之地了。在翰林院待過三年之后,他們就要根據業績派官任職。

“我還

等著三年后師弟你罩我們呢,走屁后門,師弟你前途無量呢。”東門微生打趣道。

“就是就是。”黃竹予不知何時來到云及背后吐槽道。

“哼!”

云及沒想到他的一席話遭到了幾人的聯合吐槽,哼哼嗤嗤的丟下東西,跑到馬車里搬點心和酒。

管尚軒抱了一堆柴過來放下。

今日出門除了燕青之外,幾人都沒帶任何的小廝婆子。認真的貫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信條。

弄了許久,總算把小桌子給支起來了。

這桌子是黎清專門為了出門踏青準備的折疊桌。她也不是啥都會,而是根據記憶中的樣子,經過無數實驗弄出來的活扣,最后將其移接到木板上,一步一步實驗,弄出了折疊桌,相應的還有折疊椅,折疊床。

于是折疊這項,她又占了先機,賺了一大筆。

這錢就是活該她賺嘛!

幾人從馬車里弄出小凳子,圍坐在桌子旁。

“過幾日就是馬球賽,我來此是想讓各位師兄幫忙的,我與軒哥都預感那日必定會出事,還請師兄們見機行事。”云及的腦袋湊到桌子中間,對幾人說道。

他們今日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商量對策的。

這荒郊野外,周圍無人,沒有人聽得到他們說的話,

在城內難免人多,隔墻有耳。

“那是自然,師弟就放心吧,現在我們已經完全明確敵人是誰,也知道了癥結,對癥下藥就是了。”東門微生道。

燕青端了一盤烤肉過來擺在桌上,幾人邊吃邊說這話。

幾人都沒有興致欣賞大好的山水,畢竟大家面前擺著的是一條不能知根知底的路。在座的殿試都沒有前三甲,最好的是第四名,當然朝廷安排的職位也是根據成績來的。現在翰林院鍛煉鍛煉,矯正文字,修撰史冊。做得好,說不定就被皇帝賞識,派去干些有實際政績的了,當年管飛鴻就是如此。

至于云及和管尚軒,他們兩個就只能老老實實讀書。

國子監畢竟是皇家辦學,和應天書院等四大書院的規矩是不一樣的。國子監的監生在入學第二年就有了旁聽朝政的資格,應天書院沒有這個資格。除此之外,像管尚軒這樣的殿試沒過的人,入了應天書院,那么下一次他必須先參加省試。省試過了,繼而才能參加殿試。但如果他去的不是應天書院,而是國子監,那么他就可以直接殿試。

這就是書院與國子監最大的不同。

不過總的來說,他和云及都會在同一年參加省試和殿試。

“莊翰生背后的勢力錯綜復雜,至于戰文壽,他是這次殿試的狀元郎,身份比較簡單,在朝中只與太子少保羅苑有些表親關系,而且與他家閨閣女郎有婚約在身,這次他來上京考試,正是住在太子少保府上。他沒有理由對我們不利。”周小花撐著下巴說道。

“周師兄說的有理。”黃竹予一拍桌子,肯定道。

“莊翰生與謝方恒走得近,他們這些人是穿一條褲子的,這些人一環扣一環,如果不一網打盡,便是后患無窮,只是我們眼下沒有能力,只能自保。”云及道。

“有這回事?”

除了管尚軒,幾人都不約而同的震驚了。

“也對,我們勢單力薄,如何能與扎根于上京不知多少年的權貴斗?”東門微生拍了拍身上落下的小樹葉,若是他爹不是駐守錦州的兵將頭子,而是上京某高官,也不會讓師兄弟們如此落魄了。

“一步一步來。”管尚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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