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道友久等了”。
“哪里”。
“這是中級初階的旋風流沙陣,催動法陣,不僅能夠披頭蓋地喚來龍卷之勢的風刃攻擊敵人之外,布置之陣之地,化作一片片流沙,這流沙催動之下,可以限制入陣之人的身形速度,困住敵人,乃是攻防一困的上好法陣,就算筑基后期修士,被困入這陣法之中,也沒有這么輕易脫困的,困住三四名筑基后期修士不在話下,再多的話,會被困入陣法之中的修士強力破陣的。
這是中級中階幻星陣法,乃是攻幻一體困人的法陣,幻星陣法一經催動開來,入陣之人,便陷入漫天星空之中。
漫天繁星而落,如夢如幻,即可迷幻,也有可以幻化無數星辰隕落而下了,攻擊敵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讓深入幻星陣法之人,疲憊的應對。
這幻星陣法能夠困住假丹修士,就算普通的金丹初期修士,神識不強者,陷入幻星陣法之中,怕也沒能夠輕易脫身的。
這是,中級中階的顛倒陰陽大陣,可功可守,催動陣法之后,陰陽顛倒,攻擊古怪刁鉆,讓人煩不勝煩的,能夠困住金丹初期修士小半個時辰。
不知道道友看上那套陣法了”。那張管事一一的指著三套陣法對玄清解釋的道。
玄清雙目一一的在三套陣法之上掃過,心中若有所思,隨后道“不知這三套陣法各自的價值幾何的”。
“中級初階的旋風流沙陣八千下品靈石,中級中階的幻星陣法要一萬三千下品靈石,中級中階的顛倒陰陽大陣需要一萬七千下品靈石”。
玄清隨意的看了一眼三套陣法后,心中轉了轉的再次道“不知張管事這兒,可有五行成套的靈器飛劍的”。
“這自然是有的,我千陣閣不僅僅有法器靈器,陣法,更有拿得出手的傀儡,道友可否要幾只攻擊類型的傀儡,用作防身之用的呢?”。那張管事沉吟了片刻,看了一眼那三套陣法,也沒有把那三套陣法收起來,見眼前的男修一下跳躍到成套飛劍之上后,心里頭有著摸不準眼前的男修要還是不要的。
“這倒是巧了,前些日子,宗門有位高級煉器師煉制了一套五行上品靈器飛劍送了過來,如若是道友再早些過來的話,還真是遇不到一套皆是上品靈器飛劍的”。張管事接著說道。
手掌靈光一閃后,出現出現一個玉盒。
手腕一晃之下,那玉盒‘啪啦’的一聲,遽然的打開。
玉盒之中五柄閃爍顏色各異的五屬性的飛劍躺在玉盒之中,互相輝映,各自閃過流光溢彩的一片。
“好劍”。玄清心中暗道,雙目閃了閃。
這五柄五屬性飛劍靈氣嫣然,靈動十足的,加上皆是并入了上品之列了,如若是自己修煉五行劍訣,這五柄飛劍是最佳的利器。
自己施展五行劍訣,發出來的威力,怕是能夠堪比極品靈器了。
“不知價值幾何呢”。玄清面上不露神色的問道。
“上品靈器價值三千五百下品靈石,但是這是成套的飛劍靈器,需要四千下品靈石一柄,五柄上品飛劍靈器,需要二萬下品靈石的”。張管事也不知曉眼前這男修到底是要買成套的飛劍還是陣法,摸不清玄清的心思的。
“嗯,幻星陣法合著五柄五行飛劍,我都要了”。玄清沉吟了片刻后,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三萬三下品靈石遞給那掌管道。
雖然,玄清在南域靈石礦脈之中,挖掘了不少靈石的,但是幾年來,玄清要日常修煉,加上還要用靈石催生靈草靈藥,還有小青、小金大金,兩只蝰蛇也要修煉,加大靈石催生那蝰藤,一項項的下來,只出不進,就算接取的宗門任務,那也只是賺取微薄的靈石。
長期此消彼長之下,玄清滿打滿算的,自己身上合著只有十萬下品靈石了,現在一下子拿出三萬三的下品靈石出來,讓玄清有些心疼的。
“道友,東西可收好了”。那張掌柜遞給玄清兩個玉盒,面上帶著笑意,那兩撇八字胡一顫顫的,看的出來,做成玄清這筆單,心中極為開心的。
到最后,張掌柜親自送玄清出了千陣閣的。
“道友請慢走”。
玄清口中應下一聲,朝那掌管一拱手便離去。
只是在玄清離去之時,在不遠的一處地方,一個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和一個鷹鉤鼻的筑基中期修士見張掌柜親自送玄清出來后。
那鷹鉤鼻筑基中期修士和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兩人相視一眼后,鷹鉤鼻男子朝那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使了一個眼色后。
那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四處左逛右顧的,吊在玄清身后不遠之處。
玄清出了千陣閣后,似是沒有發現身后有人跟隨。
隨后,走進一條胡同后。
手上靈光一閃,往自己面上一抹,肩頭一晃,身形憑空的矮小了三寸下來,接著快速的換下一身白衣收入儲物袋之中。
再穿上一身褐色的粗布麻衣。
原本翩翩如玉的世家公子,轉首變成一個面色黑黃,長相極為平凡的散修。
在外跟著玄清的那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見玄清進入進入那胡同幾息的功夫,還未出來后,那尖嘴猴腮的修士正打算上前一探。
接著,見一位身著褐色麻衣,厚重的劉海遮擋了上半張臉,長相極為平凡的散修從那胡同之中出來。
他們兩人一進一出,兩人錯身而過之時,衣袍互相挨了挨的。
那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寬大袖袍之中的手指微不察覺的一動。
玄清早就察覺有人跟隨自己,便進入胡同之中,施展化骨易容訣,變換了容貌身形了出來。
果真,自己一出來后,便見一尖嘴猴腮的筑基修士往里頭尋自己而去了。
只是,等玄清離去后,那尖嘴猴腮的筑基初期修士,面上帶著得意之色的往玄清離去的背影,也不在緊隨玄清而去。
玄清以為甩掉了跟隨的人,也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的,玄清隨意的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