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誠等人連夜驅車回市區,他們兩個沒有回家,也沒去店里,商量了一下,直接奔著市區一個居民區開去。
這棟樓存在快有二十多年了,看到小區對面那幾棵葉子猶綠的垂柳,構思了左煜誠多年以前的很多回憶。
他也不愿意走到這一步,可關逸飛那邊變本加厲,左煜誠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個地方錯了,把關逸飛得罪成這樣,看樣子他存心想搞垮自己的店。
樓道里雖然不亮,可左煜誠視力良好,仍然可以看得清樓梯。不用打手電,便輕輕地擺著樓梯走上四樓去敲門
關逸飛開門的一瞬間,左煜誠看到了那張臉,看上去變化似乎不大,還是那張臉,可跟以前相比,眼神里多了不馴和陰郁。
“呵,稀客啊!多少年了,還記著這地方呢?”關逸飛看到他,并不太意外,反而帶著諷刺好整以暇的抱著胳膊審視著左煜誠和老侯。
屋子里傳來老婦人的聲音:“誰呀小飛?”
關逸飛忙說道:“沒誰,我這邊有點事。你躺著吧。”
那邊回應:“你說啥?”
關逸飛又大聲重復了一遍,老太太才小聲“嗯”了一下,然后沒動靜了。
關逸飛冷笑著說道:“看著沒,兩個老的,一個癱著呢,一個腿腳也不好。你爺爺倒是有福氣,聽說成天在外邊跟一幫老頭下棋乘涼,有時候還被人請去掌眼。行啊,挺會生活。有什么事咱下去說吧,自己老頭老太太沒人管,我總得顧慮一下吧。”
他說的話,陰陽怪氣的,左煜誠卻聽出來一些端倪,關逸飛對他有這么大怨恨,難道跟他爺爺有關系?
他也不想驚擾到屋里的兩位老人,便答應了:“行,下去說。”
關逸飛啪地關上門,少頃,換了身衣服,拿了手電出來,又把門帶上。
“難得來一回,按理說咱們當年也算有點交情,我該請你們喝幾盅,不過現在還是算了。”關逸飛似乎對左煜誠會來找他并不意外。
老侯看著現在的關逸飛,怎么也不能跟以前他認識的那個人疊加起來,他到底問出了這幾年他一直想問關逸飛的事:“關逸飛,你都忘了那兩年咱們一伙人組隊北上南下跑了好多個省份淘貨的事了嗎?當然你要不想敘舊,我跟誠子也不勉強,就是想問問,到底咱們犯了多大的不是,你對著咱們今古齋使了這么多招,對你有啥好處啊?”
左煜誠沒說這么長,可等董慶說完后,他也說道:“今天過來就是想知道真正原因。不敢說嗎?”
關逸飛鄙視的撇了撇嘴:“那些事過去了,都忘了吧。至于原因,那有有什么不好說的,只不過說出來了怕你們丟臉。怎么,上回那幾個粉彩挑出來了?看出來是假貨是吧,還算有兩下子。”
“原因,我只想知道原因。細枝末節的不要說那么多。”左煜誠不想繞彎子。
關逸飛也不想,便說道:“姓左的,其實你沒大錯,真想知道什么去問你爺爺。”
他的話招來左煜誠的怒斥:“別磨嘰了,我跟我爺什么關系,你們能不知道?還是自己說吧。”
“你要聽,那我告訴你,你可別后悔。原因就一個,跟三十年前丟失的那批貨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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