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值牧師在念叨征婚詞,全場特別安靜,所以唐綿綿這一笑,成功的惹來了眾人的關注。
她囧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時高興,居然忘記自己還在參加李心念婚禮這件事情。
而李心念跟君徹冷冷的目光也掃了過來,唐綿綿只能捂著臉求救的看向龍夜爵。
龍夜爵正色了一下道,“媳婦兒,不管你問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我愿意。”
唐綿綿,“???”
啥玩意來著?
牧師到是客氣的點點頭,“下面來問問我們的新娘,你愿意嫁給君徹先生為妻嗎?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的愛他,對他忠誠到永遠嗎?”
李心念垂下眼眸,腦海里都是龍夜爵剛才那句話。
媳婦兒,不管你問多少次,我的回都是,我愿意。
他說話時的表情,是她一輩子都在渴望的……
她不由自主的攥緊捧花,鼻尖發澀。
君徹長眸微微一瞇,輕輕咳了一下,提醒著走神的李心念。
牧師再一次問道,“李心念小姐,你愿意嫁給君徹先生為妻嗎?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無論……”
“我愿意。”
不等牧師再次復述完畢,李心念搶先回答道。
牧師滿意的點點頭,“那么請你們交換戒指吧。”
總算沒有人再關注自己了,唐綿綿也松開了手,臉頰還是一片紅霞,“剛剛你說的那是什么話?什么愿不愿意?”
付染染別過頭來小聲的提醒,“他當你在問他愿不愿意呢?”
唐綿綿,“……”
難怪剛剛那些人的眼神,那么曖昧,她卻蠢萌得沒弄明白。
一個不留神,就被龍夜爵給坑了,偏偏她還沒反應過來,真是夠蠢的。
儀式結束,就是酒宴了。
新娘新郎悔一桌桌的敬酒,唐綿綿眼看快到自己這邊了,就想找個辦法溜走。
可龍夜爵早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給她任何機會溜走。
等李心念和君徹端著酒敬過來的時候,龍夜爵到是很坦然的端著酒杯,說一些面子上的話。
輪到唐綿綿的時候,她還能尷尬的說四個字,“祝你們早身貴子。”
李心念臉色微變,抓著酒杯的手,都緊了幾分,“謝謝。”
不知為何,唐綿綿總覺得李心念這聲謝謝,是咬著牙齒說的。
好不容易他們走了,她才放下心來。
卻也沒忘記詢問龍夜爵,“為什么剛剛你跟君徹對看的眼神有些奇怪?”
“奇怪嗎?”龍夜爵不以為意。
唐綿綿很肯定的點頭,“奇怪!”
“沒什么,就是之前跟他有些交易罷了。”龍夜爵一語帶過,沒有說明。
唐綿綿瞇了瞇水眸,“交易?你跟君徹居然有交易?”
但龍夜爵不正面回答,她也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
但腦海里還是想起了什么。
那一次君徹將她從徐侯手中救出的時候,交給龍夜爵之時,是曾說過什么合作之類的話。
現在看來,這個所謂的交易,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的吧?
龍夜爵這家伙,果然是老謀深算!
年小暖是所有人之中最不安的。
她以為自己剛剛那樣做,爺爺肯定會出事情。
但當爺爺牽著李心念出現在紅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嚇傻了。
她不說青煙看到爺爺病倒的嗎?
為什么又會出現在這里!
這還不是讓她最驚慌的,她最不安的是,萬一爺爺發現了她的行為,后果絕對會不堪設想。
越是這么想,她越是害怕,連李心念來敬酒,她都有些慌亂,還打翻了酒杯。
“小暖,你怎么了、”李蕊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么,嫂子,我去換一下禮服。”年小暖急忙上樓。
“我陪你去吧,年小姐。”喬羽菲主動提議道。
年小暖雖然不喜歡,但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好。”
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喬羽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年小暖趁機說道,“喬小姐,我自己去換衣服吧,你忙你的。”
喬羽菲巴不得呢,自然點頭,“好。”
等年小暖一走,她才拿著手機,直接推門進了李心念的房間。
“喂,胡醫生,結果怎么樣了?”喬羽菲急切的問道。
她已經等了好久這個結果了,而且也心里有底,今晚徐侯勢必會采集她的DNA過去。
她必須得在此之前,弄清楚結果。
當對方將結果告知她的時候,喬羽菲明顯愣了一下,“確定嗎?”
“好,我明白了,謝謝你,胡醫生。”喬羽菲掛斷電話,美眸閃了閃,便出了李心念的房間。
而年小暖也換好了禮服,兩人各懷心思的下了樓。
作為伴娘,喬羽菲肯定是要喝很多酒的,等宴會結束的時候,她已經醉倒了。
李心念安排人送她到了自己的房間,徐侯自然是看準了這個機會。
一進入房間,徐侯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喬羽菲,信步走了過去,低眸觀察了一下。
喬羽菲滿臉酡紅,應該是醉得不輕。
他試著叫了一聲,“喬小姐?”
喬羽菲并沒有反應,還是呼呼大睡。
徐侯放下心來,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頭發。
頭發不比血液,要采集DNA,自然是連根的比較精確。
當他一扯,喬羽菲就伸手勾住了他,翻身將他壓住,“唔……”
“喂你……”
徐侯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被喬羽菲吐了一身。
他臉頓時就綠了,很不客氣的將喬羽菲推開,沖向了浴室。
喬羽菲的嘴角微不可見的彎了一下……
等徐侯處理好出來,喬羽菲又睡著了。
他蹙眉看了看,本想再次采集頭發,卻發現一旁有散亂了幾縷。
為了不驚擾喬羽菲,他直接取過,拿著便出了房間。
老爺安排的事情,總算完成,接下來,只要等結果便是。
下樓的時候,年小暖又上來了,兩人再次碰上。
年小暖有些心虛面對徐侯,只是淡淡的打了個招呼便上了樓。
而徐侯則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轉身看向年小暖離開的背影。
之前他找老爺的時候,曾在樓梯碰到過年小暖,她告訴自己年老不在樓上。
按照老爺說的時間,那個時候正事他哮喘發作的時候,如果當時年小暖從樓上下來,絕對會發現,為什么她要隱瞞?
徐侯心里微微沉了一下,眉頭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
這個發現,讓他心里很復雜。
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告知老爺。
惱人的婚禮總算結束,龍夜爵跟唐綿綿離開年家回帝豪。
卻碰到過來搭車的河西爵跟蘇暮煙。
河西爵在龍夜爵面前很隨便,大大方方的上了車,“爵少,搭個順風車。”
“你自己的車呢?”龍夜爵挑眉看了一下河西爵。
河西爵撇撇嘴,不情愿的道,“被老爺子沒收了。”
“老爺子真是威風不減。”龍夜爵大方的夸贊了一下。
河西爵幽怨的看向他,“咱能不在這個時候說風涼話好嗎?”
“我這破車,你坐進來就不怕自降身份?”龍夜爵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話,又一次讓河西爵無語凝咽,“我連破車都沒有了……”
“這么可憐?”唐綿綿都驚訝了一把,不禁看了看蘇暮煙,“為什么?你爺爺這樣做on,總得有個理由吧?”
河西爵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蘇暮煙,“跟我沒關系咯,但是倒霉的是我。”
蘇暮煙知道他在提及自己,臉色有些不自在,只能扭頭看向窗外。
“我之前有次碰到老爺子,他好像是想抱孫子,看你現在這狀態,應該是老爺子逼你生孩子吧?”龍夜爵再次插刀河西爵。
河西爵差點就倒地不起,更加幽怨了,“我都說了不是我的關系啊,關鍵是有人不想生啊。”
說完,他又看了蘇暮煙一眼。
那模樣,簡直就是怨夫。
唐綿綿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可以看出,他們之間還有問題存在。
夫妻倆的事情,旁人也說不上話,只能做個參考建議,“其實有個孩子,能讓一個家更完整。”
蘇暮煙心里動了動,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好在后面的話題改變,她少許好了一些。
等路過H龍夜爵,“……”
蘇暮煙咬了咬唇,有些欲言又止。
唐綿綿知道兩人在分居,但還是故作驚訝的說道,“你住酒店做什么?暮煙都在這里呢,你還是送她回家吧。”
“送回去了我還得找車回來,多麻煩的……”河西爵不情不愿。
唐綿綿不說話了,只把目光投向蘇暮煙。
小綿羊也明白,河西爵這是把難題丟給了自己。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開了口,“今晚就住在家里吧。”
“就今晚?那還不如不去,我的洗漱用品什么的,都在酒店,換洗衣服也在酒店……”
唐綿綿直接白了一眼河西爵。
要傲嬌到什么時候啊?
蘇暮煙下顎緊了緊,撇開目光道,“那本來就是你的家,你住不住都是你的自由。”
這話,成功的讓河西爵眸子一亮,“這可是你說的,以后可不能再趕我出家門了。”
蘇暮煙,“……”
快閉嘴吧!還不嫌丟人!
唐綿綿捂嘴偷笑,但也樂見其成。
總算將兩人送到了他們的住所,龍夜爵這才開車回到帝豪。
一進去,唐綿綿就追問龍夜爵,“你跟君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我?”
“咱不說君徹的事情,說說我們倆的事情吧。”龍夜爵攬著她道。
“為什么倆能有什么事情啊?”唐綿綿有些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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