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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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子身體雖然好了,顧鉦和蘇嬌蘭卻不怎么放心。

看方茹那樣子,對顧老爺子的照顧也不上心。

“再有幾天孩子們就放假了,要不我們帶著孩子回太平住一段時間算了,你跟他們奶奶商量一下,看行不行。”蘇嬌蘭和顧鉦商量道。

兩個大人,再帶上一個照顧孩子的人和六個孩子,一共就是九個人!

就算她再怎么關心老爺子健康,也應該先和對方商量一下,因為老爺子不是一個人在住,如今他那里還有方茹和顧鈺呢。

顧鈺只比顧鉦小了兩歲,但畢竟之間有過前科,再加上他本身的眼光奇高,宛縣的姑娘一個都看不上,覺得太老土,一直沒有女朋友,但相親據說相了沒有一百回,也有八十回了。

每次一進門,方茹就拉著蘇嬌蘭,硬是要她介紹姑娘給顧鈺。

“我現在不要求別的,只希望對方家世清白,五官端正就行了,他這一年大似一年,看了這么多,這個也不愿意,那個也不愿意。只怕等到我閉眼的那一天,都不能看著他結婚!”方茹向蘇嬌蘭抱怨道。

蘇嬌蘭心里知道,方茹這個問題是她一直擔心的,但自己給顧鈺的介紹的對像她是肯定不會接受的,有些人表面看著和你比較親熱罷了,內心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只有自己清楚了。

都是成年人了,蘇嬌蘭并不認為一個表面上對你熱情的人內心就真的熱情了。

“上次就說了,讓我們回去住。我說孩子們還在上學,他爺爺奶奶都生氣了。你若是愿意回去住,我跟他們說吧。”顧鉦也不喜歡方茹,但老爺子這一次生病把他也嚇到了。

成年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明明不喜歡,卻不得不為之。這就是生活。

為了自己在乎的人,所有忍耐都是心甘情愿的。

果然,顧鉦表達了想回來住的意思,方茹當時就說,“我正準備叫阿鈺去接你們呢,剛好孩子們也放寒假了。正好可以回來玩。家就是這里的,在這住了那么久,就算搬到城里去也不習慣。”

她是在解釋她自己不想走的原因吧。

這個原因乍聽起來,像那么回事,仔細一想卻未必。

顧鈺這么久不找對像,不結婚足以說明一切。

對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問題,顧鉦也不過一笑置之,并不和方茹理論。

有些人,你對她說什么都是廢話,那就不必再說。

蘇嬌蘭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發了。

主要是孩子們的東西多。

六個孩子啊,一個孩子兩套換洗衣服就是二十四套!

特別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

真的是特別麻煩,可是一想到老爺子的情況,再麻煩蘇嬌蘭也只能咬著牙認了。

孩子們倒是很高興。

“我們要回鄉下了!”

“要見到爺爺了!”

“我有點想爺爺了呢!”

“我也想。”

“我也想。”

記得有人說兩個女人等于一千只鴨子,那么六個孩子的戰斗力直追六千只鴨子!

他們在車里,又唱又跳,匯成一曲歡快的樂章。

看著他們朝氣篷勃的模樣,什么樣的煩心事也沒了。

他們是支持蘇嬌蘭在這個世界奮斗下去的動力。

但是,有些人卻不這么想。

方茹和顧鈺就這樣,一直抱著雙胞胎猛親,對其他的孩子視若無睹。

本來這也算不了什么,本來莉莉他們和方茹也沒有血緣關系。

親疏有別蘇嬌蘭自然也明白。

可過份就過份在顧鈺把手放在萍萍的下體。

說起來也是湊巧。

中午他們夫婦自己下廚做飯,席間方茹又拿了瓶酒出來助興。

蘇嬌蘭卻喝不慣這種辛辣的味道,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眾人也沒有在意。

孩子們向來是離席早的。

孩子們出去以后,顧鈺便也出去了。

吃飯的時候他總盯著萍萍看,一直看到小姑娘不好意思了,把碗放下不吃了。

他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常言道,大半個小子吃窮老子。

平時能吃三碗飯的萍萍,現在才吃了一碗。蘇嬌蘭本來是想過去問一下,萍萍有沒有吃飽。

她找遍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萍萍,問幾個孩子,說他進屋里。問幾個孩子說她進屋里面,找彈珠去了。

蘇嬌蘭記得上次的房間是她收拾的,當初都被他拿出去清洗了帶回縣城里去了,她現在肯定是找不到的。

要么就換個游戲玩,要么他就掏錢讓孩子去買。

家里的孩子太多了,玩具又總是那么兩個。還是讓他們去買吧,蘇嬌蘭打定主意,找到了她們之前睡覺的房間。

里面卻傳來了說話聲,“你個小兔崽子,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偷東西。”

萍萍自然是極力搖頭,說她沒有偷。

并且也解釋了,他是來找彈珠的。

“這是我睡的房間,你們找什么彈珠?有沒有偷,我搜一搜就知道了。”

不用開門,也不用看人,蘇嬌蘭己聽出來說話的是顧鈺。

“我沒有偷,就是沒有偷,你又不是警察,媽媽說過只有警察才搜,那也要確實掌握我偷東西,有證據才能搜,不是你賴我,我就得跟你搜。”

顧鈺嘿嘿嘿的笑了,“小雜種,你媽的話你倒記得清,我說話就不聽了是吧?我說你偷了就偷了。你看出去,人家是相信你一個小孩還是相信我?你們從小沒有爸爸,眼皮子淺也是有的,到那時候人家就不笑話你了,會笑話你媽媽。

到時候你顧爺爺就會生氣,你媽媽也會跟你顧叔叔吵架,你自己看吧,搜還是不搜……““

蘇嬌蘭聽到這里,猛然把門開開進去了。

看到的情形卻是萍萍被顧鈺困在一個角落里。

她蜷縮在那個角落,可憐孤單而又無助地抽泣著。

顧鈺的手卻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蘇小蘭只覺氣血上湧。大喝一聲,“你這個畜生做的說的是人話做的是一個說說該做的事情嗎?”

剛好旁邊豎了一把掃把,她抄起來劈頭蓋臉的照著顧鈺就是一頓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