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院子里轉了幾圈,上官晴柔依然沒有打聽到明眉住的地方,她雖然不甘心也無可奈何。
歐陽煦擺明了在防備她,她嫉妒的同時格外不甘。
夢菊帶上官晴柔在后院花園里溜達,說什么也不告訴她明眉的院子。
就算歐陽煦沒有暗示她,她也知道夫人失蹤的事不能讓人知道。
她明白上官晴柔沒安好心,對她的各種借口和試探都不卑不亢的頂了回去,絲毫沒有給她留把柄。
歐陽煦怎么能讓她如愿,把夢菊喊來陪她去外面花園走走,他要跟上官先生敘舊。
上官奇早就投靠了安王,這次來肯定不是敘舊這么簡單。說不定就是帶著安王的意思,他倒想看看,安王有什么樣的心思。
安王這個人很有心計,為了綁住父親為他出謀劃策,提出讓她給他當側妃。
按說以她的身份給一個皇子當側妃算是高攀,可是她不太愿意。
將一個傻子當寶似的藏起來,歐陽煦腦子沒有問題吧?這里可是京城,以后這事被人知道了,看他臉面往哪里放?
計謀沒有得逞,上官晴柔氣呼呼的走到客廳外等她父親。
她父親這次來是受安王所托,要拉歐陽煦入安王府。這可是大事,她不能壞事。
越想越得意,她起身要去后院看望明眉。
一個小傻子,到了京城這樣高端的地界還不得更傻了。
她去見見她,哄她鬧出來,這樣就可以讓更多人知道她是傻子的事實,到時候惹歐陽煦厭煩了一定會休了她。
每晚上她都飽受折磨,每一次都難受的要死。如果還不能康復,她肯定會瘋的。
安王已經放出風聲找毒仙子幫忙看病,她將希望寄托在那位神秘的毒仙子身上,希望他真有本事,幫她解除這個****煩。
上官奇好一會兒才出來,他已經將安王的意思傳達給歐陽煦,他的任務已經完成。
歐陽煦雖然沒有說投靠的話,不過話里話外對安王非常敬仰,答應有機會會上門拜訪。
雖然他在安王面前說過歐陽煦本事不錯,不過安王并不缺人,所以對歐陽煦沒有到達求賢若渴的地步。
就算他不投靠也不在乎,只是不想讓他有機會投靠顯王和福王。
這三兄弟明爭暗斗已久,誰也不服輸。為了拉攏人才都用了不少腌臜手段。
安王還叮囑他,如果拉攏歐陽煦不成,就偷偷想辦法除掉他,反正不能讓他落到其他人手里。
他教了歐陽煦幾年,不希望他死在自己手中。希望他識時務,不要逼他動手。
“爹。”看他出來,上官晴柔嬌滴滴喊了一聲急忙迎了上來。
兩父女跟歐陽煦告辭,其實他們希望歐陽煦留他們吃個飯。不過歐陽煦因為明眉的事沒有什么心緒,許諾改天在京城最好的酒樓仙客來宴請他們。
他們父女走后他坐在客廳久久沒動,安王的橄欖枝拋出來了,福王也請客示好,不知下面顯王會干什么?
這幾個王爺是目前最有競爭力的皇子,如果他想在京城順利呆下來必須投靠一方。
按說有上官奇的關系他投靠安王更方便一些,只是安王陰沉多疑,他在他的管轄之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灰溜溜當個傀儡。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讓別人控制自己的命運,更不想當個提線木偶。
“徐康,放出信鴿,將這里的情況告訴義父,請他老人家指示我該如何選擇。”他起身鄭重說道。
一天后他收到消息,看著上面的指示他微微嘆口氣。上面寫的很清楚,誰都不能投靠,當今多疑,他要當一個忠臣,取得當今的信任。
這個任務難度非常大,如果真的按照指示做,他勢必會得罪幾方勢力。
如果他沒有過硬的本事,隨便一方就能徹底滅了他。
他必須在夾縫中求得生存,還要趁機得到皇上的信任。這個任務非常艱巨,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
幸虧明眉沒有在身邊,不然她會成為別人對付的第一個目標。
“吩咐下去,秘密尋找夫人的蹤跡,如果找到,找個隱秘的地方安排下來,千萬不要帶到京城來。”他低聲囑咐徐康。
到了福王宴請的日子,他依然只帶了徐康和徐建還有幾個手下前往,不過另外安排人在路上接應。
他不希望再出那晚上的事情,他要留著性命做很重要的事,不能枉死。
到了福王府他才發現,這次福王宴請的不止是男客,更多的是用王妃名義邀請的女眷。
男女賓客去的院子不同,但觀賞的是一池王蓮,只是男賓客在池子東邊,女賓客在西邊。
雖然這個池子有點大,像個小型湖泊,但彼此都能看到對面的嘉賓。
這次宴請背后的目的也是為了相親。看來福王也在打姻親的主意。女賓客中主要是他王妃那邊的親戚,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時投過來羞澀好奇的目光。
他無心欣賞那些大個的王蓮,更無意欣賞那些比鮮花還要奪目的姑娘。干脆走到一個偏僻處看著水里的一些普通荷葉發呆。
這里是個角落,王蓮長不開,只種了些普通品種,蓮花還沒有盛開,只有滿眼濃翠的綠色。
大家是沖王蓮來的,當然不會對這些在哪里都能看到的普通蓮葉感興趣。
他扶著欄桿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看到一個美麗出塵的白衣姑娘正別有深意的望著他。
兩人眼神相對,他客氣的點一下頭,那姑娘大方的沖他一笑,瀲滟的眸子在陽光下閃著光,霎時,滿池的風情也比不上她的湛然一笑。
安王跟歐陽煦相比相貌實在太過一般,還花心的要命,所有對他有幫助的人他幾乎都想結親,她對他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如果安王有歐陽煦的長相和人品,她倒是很愿意去做這個側妃。
她現在用身有惡疾來阻擋安王的提親,暫時阻止了安王的想法。
其實她沒有說謊,她真的有病,還是特別麻煩的那種。不止她父親,安王也找了好多人幫她看病,但那些大夫只知道她中了毒,至于如何解毒,卻一籌莫展。
就連安王找的皇宮的御醫,也根本就插不上手沒找不到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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