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的幾個姑娘早就東倒西歪躺在地上,他給他們用了迷藥,等第二天醒來就會忘了很多事情,只記得跟他們幾個人一夜胡鬧。
明眉雖然沒有交給他精神異能的修煉方法,不過給他留了些致幻的藥。只要用了這些東西,就能按照施藥人的要求去記住一些事。
算了,等醒了再說吧,現在他突然好困。
看他再次閉上眼,明眉起身跟外面等待的葉青越交代了幾句,金知府那邊竟然敢傷了歐陽煦,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葉青越看明眉扶著受傷的歐陽煦回來知道今晚的行動不太順利,抱著寶劍一臉嚴肅的站在那里等她的安排。
睡迷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她對先皇寶庫的事情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難道早就聽說了這個消息?
他要不要問問她這件事?可是如果問了,自己隱瞞寶庫的事不就顯而易見?自己該如何解釋這件事?
“歐陽大人,袁公子,看來你們玩的不錯啊。”他沖他們眨眼。
歐陽煦臉上閃過一絲羞赧,拱手道:“慚愧慚愧。”
她跟歐陽煦需要這些姑娘打掩護,不然會被懷疑的。
第二天,明眉安排好一切跟歐陽煦一起離開。他們都說好了,不管誰問兩人都在江南館呆了一晚。
回到福來客棧,壽王看到兩人攜手歸來臉上的表情異常怪異,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你先睡一下,等離開的時候我幫你用脂粉遮掩一下傷口,我怕金知府的人找借口看你的傷口。”明眉說道。
歐陽煦沒想到她想到這樣周到急忙點頭,然后在她的扶持下慢慢躺下閉上眼睛。
其實他現在腦子里非常興奮,一點都不想睡,可是天亮還早,兩人不可能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幾個時辰,還是閉上眼再說吧。
壽王笑的越發意味深長,歐陽煦黑著臉將她拖走。
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壽王突然收起笑臉,讓手下去查一下他們的蹤跡。
歐陽煦本來就奇怪,這個小少年更奇怪。他總覺得她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所以他要好好查查他們兩個。
手下很快回來匯報,說他們兩個昨晚吃過飯后到江南館找幾個姑娘陪了一晚上。那幾個姑娘他們都花錢問過了,證實這件事是真的。
他們還說那個小公子特別會玩,為人也特別大方,一看就是紈绔子弟,花錢跟淌水似的從不知道心疼。
有了他們的調查壽王勉強相信了他們的話。他剛回到自己房間,突然大量官兵涌入客棧,說要捉拿刺客,昨晚金知府遇刺了。
這些官兵開始逐間屋進行搜查,那兇狠的樣子讓住店的眾人都不敢反抗,只能眼睜睜看他們拿刀四處亂砍。
他們試圖進入壽王的房間,被壽王的手下拿劍擋在外面。
這些官兵并不知道這里住的是一位王爺,依然氣勢洶洶的往里闖,很快就跟壽王手下斗在一起。
官兵們雖然武功還可以,不過比起壽王的手下卻差了很多,很快他們被揍跑了。
當然他們不可能就此罷休,而是瘋了似的到處搬救兵。很快壽王的房間被百十個官兵包圍了。
領頭的是一個長的有些干瘦的中年人,他將刀扛在肩膀上,大搖大擺的來到壽王房門口。
“站住。”看他要往里走,壽王的一個手下拔出寶劍擋在他面前,臉上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
“呸,你是什么東西敢擋本大爺的路?”中年人將刀往前一推,眼瞅著就要打起來。
“這位官爺,不知你有什么事?”歐陽煦從不遠處房間推門出來,溫和的上前拱手問道。
那人翻眼皮看他一眼:“你是什么鬼?關你什么事?”
歐陽煦依然保持著客氣的笑容,“屋里這位是我朋友,他呢身體不太好,你有什么事盡管告訴我。”
那人從鼻孔輕哼一聲:“我們在搜查刺客,識相的趕緊讓他出來,我們要挨個查看。”
歐陽煦心里一驚,面色卻半點不顯,退后一步試探道:“刺客臉上也沒寫字,你們這樣也查不出什么來啊。”
“你知道什么?那刺客被箭射傷了肩膀,你們這里傷到肩膀的人就是刺客。”那人說到這里突然狠狠的盯著歐陽煦,“我看你就像刺客,我要看看你的肩膀。”
歐陽煦有些猶豫,他的肩膀雖然可以活動自如,修羅殿主也幫他進行了修復,可是他依然怕被看出端倪。
眼瞅著幾個人圍了過來,他知道無法推脫,硬著頭皮將衣服脫下,露出精瘦的上身。
那人圍著他的肩膀端詳了好一會兒,讓他的心都揪緊了,才說道:“你小子皮膚還挺白。”說完讓他穿好衣服進屋里匯報。
歐陽煦進入壽王房間跟他匯報外面的情況,詢問壽王的意見。
如果他不愿意被人搜查,他可以出去直接亮明他的身份。
如果他不愿意暴露身份,只能讓人進來搜查。
壽王不想被人搜查更不想暴露身份,不過目前好像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讓他出去告知自己的身份。
如果外面人知道他是王爺的身份依然要查他,他一定削了他們的腦袋。
“你去告知他們本王的身份,讓他們趕緊滾。”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他什么都沒做卻要裝作什么都做了的樣子,可是他竟然不覺得憋屈,還有些微的興奮,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身邊姑娘卻比他一個大男人坦蕩許多,她笑瞇瞇的看著壽王說道:“龍公子,你沒跟著一起去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江南館的姑娘果真是國色天香,絲毫不遜色與真正的江南水鄉啊。”
她一臉神往,似乎還在懷念昨晚的溫柔鄉,讓一邊的歐陽煦都黑了臉。
這姑娘的表情怎么如此猥//,像是一個花樓老手,他都看不下去了。
他無法想象這個姑娘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教育才養成現在的樣子,他不知道,明眉其實是他一手教育出來的,當然這樣說很牽強,以前的那個傻姑娘是他教育起來的,現在這個姑娘是自我發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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