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為了安全她不會給他打開,等他將這批東西交給皇上后讓他用一種加了特殊藥粉的水將木頭泡上一天,然后才能取出里面財寶。
為了讓皇上相信這些就是先皇寶庫,歐陽煦為這些東西的出處找了個周詳的理由,萬一皇上聞起來他可以應付自如。
他的人很快跟皇上的人在惠城外進行交接,不動神色的將東西帶回了京城。
皇上得到這些木材后按照歐陽煦提供的方法取出了一部分財寶,大部分都沒有動,這樣才最安全。
看到很多財寶都帶著前朝的印記,他越發相信這些就是始祖傳承的寶庫。
因為歐陽煦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他直接在密旨中給予嘉獎,聲明在他回京后給他一個正四品的知府做做,等知府期滿,他會將他調入京城委以重任。
皇上承諾只要他好好做個直臣,以后好處都少不了他。
另外解藥已經送給他夫人,他們也解除了對他們府上的監督,讓他放心。
收到消息后歐陽煦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他倒不在乎皇上的承諾,他知道這件事如果沒有袁梅幫忙,他不會這樣順利完成。
萬一完不成任務,他的仕途從此中斷,他一家大小性命也將不保,欠袁梅的此生此世已經還不清了。
徐建看出他的心思,勸他干脆跟修羅殿主求親,娶了她后他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無所謂還不還了。
如果他沒有娶親,他愿意光明正大向她訴說自己的心思,如果真的有幸得到她的垂青,他會一生一世將她捧在手心疼愛一生。
可是他已經有了明眉,他怎么能用妾室的身份去羞辱她?
他早就配不上她,哪怕偷偷喜歡也不行,他一個深陷泥沼的人早就失去了喜歡她的權利,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
她傳信讓他去分錢,他直截了當的給拒絕了。那些都是她費盡心思才得到的,他怎么能舔著臉去分?
他讓人給送了二十萬兩銀子,算是她們修羅殿的辛苦費,沒想到她沒收。
明眉沒想到歐陽煦竟然將眛下的財寶都給了她,她還是挺高興的。那二十萬兩當然也就看不到眼里,干脆還給他。
這批財寶她并沒有取出來,而是讓葉青越在惠城附近買了一個有山林的的山莊運了進去。
她將那些木材放到山林里,然后用異能讓它們寄生到山林里,以后就算有人知道她手里有財寶,也根本就找不到。
她現在手里很寬裕不需要這筆錢,以后也許有大用,那時候再拿出來武裝一個軍隊都不是問題。
東西到手她現在已經不想在冥州呆下去了,她想回京城打皇上得到的那批財寶的主意。
那些也是她的,她不能讓皇上保管太久。
歐陽煦這邊她留下兩個親信繼續保護,她則在處理好那些木頭后直接離開了冥州。
臨行之前她還給歐陽煦留了口信,告訴他自己有事先走了,其他沒有多說。
歐陽煦收到她的消息倍感悵然,她走了,他覺得自己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不過因為安王還沒有走,他也不能離開。
他估計安王名義上是來剿匪,其實背后也受到皇上的指派,目的也是沖先皇寶庫而來。
現在皇上已經得到寶庫,安王應該快被調回去了。
過了幾天皇上圣旨下來,直接讓安王去邊防營巡查一段時間,他跟壽王則奉旨回京。
得到圣旨安王和壽王都大吃一驚,他們不明白為什么皇上突然改變了主意,難道不想要先皇寶庫了?
他們私下碰了面,猜測皇上也許已經得到寶庫,也許因為這么久沒有消息認為寶庫的事是假的,所以才做出這樣的安排。
兩人商量過后安王按照圣旨留在邊防繼續追查,壽王則領旨回京。
幾天后身在路上的壽王突然收到安王的消息,讓他務必拉攏好歐陽煦,他在京城的密探傳來消息,皇上已經得到了先皇寶庫,寶庫的事歐陽煦在里面出了大力,皇上對他非常滿意,
壽王收到消息后神色陰沉了許久,沒想到歐陽煦背著他們竟然做了這樣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這人果然是有些實力的,以后不僅要拉攏他也要小心他。
等歐陽煦他們離開冥州后江湖上收到消息,說寶庫已經被官府得到,他們都做了無用功。
聚集在冥州的江湖人都紛紛散去,有人更是打上了皇上那邊國庫的主意。
冥州的紛紛擾擾已經打擾不到歐陽煦,他此時正跪在皇上的大殿上接受皇上的嘉獎。
皇上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封他做青陽知府,讓他修整一個月后去赴任。
青陽地處水路交通要塞,在那里做知府可是個肥差,大家看皇上對他如此安排,知道皇上想重用他。
很多人見風使舵開始巴結他,就連顯王福王他們都派人上府上道賀。
安王雖然沒在京城,不過也派管家代表他親自登門造訪。還送了他一支一人高的紅珊瑚。
對于這些上面道賀的人他派徐康全權代表他好好招待,他對他們沒什么應付的心思,他想趕緊回后院看明眉。
明眉此時早就提前半個月取代孟遠蘭呆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孟遠蘭告訴她,這段時間皇上一直派人監督著府上,袁老爺子雖然著急不過應付起外面那些上門拜訪的人很有一套,該圓滑時圓滑,該強硬時強硬,他們都很安全,沒有被欺負。
他將自己保護的很好,是個讓人尊敬的父親。
明眉知道她這個便宜爹不簡單,雖然表面大大咧咧,但頗有些深藏不露的架勢,她對他的背景非常好奇。
不過她卻不敢去探究他的秘密,因為一層血緣關系和養育之恩在這里,她怕自己的好奇害了他。
她一直讓修羅殿的人保護他的安全,不管他做什么,他的安全最重要。
孟遠蘭還告訴她,袁老爺子親自見了老家那邊來的幾個人,對他們非常器重,直接安排他們進了他在西邊的院子。
她還看到那幾個人偶爾過來回報情況,不過匯報時她和其他人都被安排的遠遠的,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