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卻生不出孩子,見御醫眼神從自己身上劃過,三皇子心里一陣陣發寒。
好在他心里還保有一分理智,知道這事情不能被傳出去,只得笑呵呵的先將御醫打發走,再差人去尋找靠譜的大夫。
而大夫的檢查更像是晴天霹靂般,重錘三皇子的心。
很顯然,趙雨韻非常擅長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三皇子雖然還能行房事,卻沒有了生育的能力...
就算有女人勉強懷上,也會很快流掉。
而且他這病拖得久了,根本無法醫治,甚至已經有了力不從心的趨勢。
只是他之前一直醉心于爭奪皇位,就連自己已經很久沒“沖動”的事情都沒發現。
發現自己著了別人道,三皇子登時命人去查。
可他怎么都沒想到,對他下黑手的人竟然是趙雨韻。
趙家三母女確實是好樣的,李氏給了趙雨韻大把銀錢,讓她在府中打點,收攏人心。
趙雨桐這個瘋傻的,則負責給趙雨韻找藥材,找配方,找香料。
這些藥材都是補藥,而香料則是用來助興的。
因此三皇子也沒想到,當這些東西混在一起后,竟然能產生如此恐怖的效果...
得知真相的三皇子氣的七竅生煙,當即想要將趙雨韻弄死。
可想到趙雨韻幫自己布置的那些奪位計劃,三皇子又做不到直接將趙雨韻擊殺。
無計可施之下,三皇子只能留下趙雨韻的性命。
為了不讓外人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三皇子咬緊牙關,當了王八。
為自己后院添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后,又多了一堆小蘿卜頭。
之后,他看著這些孩子明里手拉手歡歌笑語,暗地里勾心斗角。
還聽他們天真懵懂的叫自己“父親”。
那種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可為了皇位,他還是隱忍下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聰明,而趙雨韻卻讓他看到了稱帝的希望。
堂堂皇子竟然靠著后宅女人的小聰明上位,這種說出去很扯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在他身上。
他一邊想要將趙雨韻挫骨揚灰,另一邊卻不得不依仗趙雨韻的智慧。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稱帝的那天。
他原本打算直接將趙雨韻丟進冷宮弄死。
卻不成想,就在后院女人即將遷移進宮之時。
之前準備對趙雨韻出過手的那些女人,竟然齊齊暴斃。
而趙雨韻則是在自己的小院中點了一把火,自焚而死。
她死后沒多久,京城便出現傳言,說三皇子不能生育...
三皇子一時氣急攻心,竟然撅了過去,等再睜開眼時,他又回到了趙雨韻即將進宮待選之前。
為了證實那只是一場噩夢,三皇子先將上輩子派去幫自己“播種”的手下全部弄死。
之后又報復性的到后院肆虐,直到后院一半的女人都懷了孕,這才確定自己真的回來了。
感覺這是上天給自己的復仇機會,而且確信已經知曉皇朝日后發展的自己,再用不到趙雨韻。
三皇子便毫不猶豫的對趙雨韻下了手:既然這么喜歡孩子,那就好好享受當母親的感覺。
至于上輩子一直幫趙雨韻的李氏二人,他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因此,這才有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
三皇子憤怒的坐回凳子上,他的指甲在用力摳這坐椅把手。
按理來說趙雨桐昨天晚上就應該死了,為何事情同他計劃的不一樣。
那幾個廢物到底去哪了,怎么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想到這,三皇子的手掌死死握緊:“趙雨韻,趙雨桐,李氏,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他會讓這幾個無知婦人懂得什叫做帝王之怒。
正當三皇子在心中一遍遍描繪這三人的死法時,脖子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你找老子有事。”
三皇子:“...”有、有鬼。
半個時辰后,靳青從土里鉆了出來:這三皇子就是比趙時有錢!
707:“...”真難得,你這次竟然沒有迷路,而是直接一路挖到了倉庫。
又是不平靜的一夜
三皇子丟了。
這事是三皇子妃發現的。
由于昨晚是三皇子應該宿在三皇子房中的日子。
三皇子妃早早便派丫鬟過來候著,生怕被后院那些妖jing截了胡。
原本聽到三皇子在書房發脾氣的時候,那丫鬟還嚇得向后退了退。
可沒過多久,書房便徹底安靜下來。
這期間,那丫鬟似乎看到書房中曾亮起過黑色的光。
之后,三殿下便消失了。
三皇子妃對那所謂黑色的光并不關心。
什么光會是黑色的,怕不是那丫鬟眼花。
但她非常想知道,三皇子究竟去哪了,那可是她的夫君,她的主心骨。
并不是三皇子妃不想大大方方的尋人。
只是三皇子失蹤時,還帶走了大量錢財,三皇子府所有的暗衛。
甚至連三皇子妃的嫁妝也已經消失不見。
三皇子妃生怕三皇子是忽然有了什么大的動作,因此只能將這事死死瞞住,避免傳到有心人耳中。
遇到上門拜訪的人,只推說三皇子偶感不適,連夜去了莊子上修養。
托三皇子妃的福,三皇子失蹤的事情竟然就這么被瞞了下來。
被鬼差鎖住脖子的三皇子鬼魂,差點撲下去掐死這個蠢婦。
上一世,但凡這蠢婦有趙雨韻半點聰慧,他至于辣么慘么。
這邊,三皇子正被迫圍觀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另一邊,李氏的別院中也同樣雞飛狗跳。
趙梓敬確實是個陰損的。
清晨時分,裹著又冷又潮的被子挺了整整一夜,李護院原本打算借口起床晨練,穿衣暖和一下。
卻被趙梓敬以受不得吵鬧為由,“賞”他們與自己同一時間起床。
之后,他又聲稱房間中的空氣不好,愣是著人將窗戶打開通風。
而他自己則縮在溫暖的被子里,抱著暖爐呼呼大睡。
李護院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感受著被自己用體溫烘暖的被子,再一次變得冰涼。
趙梓敬直到日上三竿時才起床,而終于解放的李護院他們則患了傷寒之癥,一個個頭暈眼花的爬不起床。
顧自己都來不及,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宛如的死活。
依舊趴在樹上的宛如:“...”又是好冷好冷的一天,誰來救救我,我想吃飯,解手,睡覺。
夫君,你在哪里,為什么不來救宛兒,你不愛宛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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