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剛想對靳青說自己的分析,卻見靳青已經將林湘云和馬匹一并丟進侯府。
同時不忘對林大錘交代:“你們把肉烤上,老子一會就回來。”
說完話,靳青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看著靳青的背影,林湘云轉頭看向林大錘:“我盡力了。”
正在往府里拖馬的林大錘微微一愣:“什么!”
歲月對美人是寬容的,林大錘的相貌與七年前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反而多了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風韻。
此時她美目一挑,每一個表情都顯現出絕世美人的風姿。
林湘云輕嘆一聲:“我以為多說兩句,阿姊就能嫁給你,沒想到...”
林大錘臉上的動作一僵:“二小姐,我是女人。”
林湘云擺擺手:“行了,我早就知道了,上次你和林不清他們一同在河里洗澡,還是我給你送的澡豆子。”
林大錘:“...二小姐。”
林湘云驕傲的抬起下巴:“什么!”
林大錘聲音中滿是無奈:“您以后能不能別再偷看我們洗澡了!”
林湘云深沉的嘆氣:“我盡力吧。”
林大錘:“...”二小姐被大小姐養得越來越歪了。
見林大錘一言不發的拖著馬往院里走,林湘云快走兩步追上去:“你到底想不想娶我阿姊啊。”
林大錘翻了個白眼:“屬下不配。”能不能讓她多活兩年。
林湘云并不死心:“沒事,慢慢配唄,我阿姊又不是那重看重身份的人。”
林大錘的腳步更快了些:“二小姐去問問林不清吧,他也無妻房。”
他做錯了什么,二小姐為何盯著他不放。
林不清嚇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陷害他。
林不棟則猥瑣的從樹后探出頭:所以說,長得丑是有好處的。
林湘云緊緊跟在林大錘身后,想盡辦法要將姐姐推銷給他。
而靳青此時正坐在福澤帝的御案上:“你得給老子一個說法。”
看著靳青的表情,福澤帝只覺得自己的右腿隱隱作痛:“誰惹到你了,朕殺了他。”
上次被打斷腿的時候,這女人用的也是這樣的表情。
只要能把這煞星打發走,讓他做什么都行。
靳青緊皺眉頭:“你。”
除了這貨,還有誰能惹到她。
福澤帝:“...”完了完了,這貨可能要對他下手了!
對于這次的談話結果,靳青非常滿意。
不但解決了罰款問題,還順便在國庫中劃拉了一圈。
不得不說,寧致遠這人是真會賺錢。
不但讓慶安發展的更好,還將國庫填的滿滿的。
得到靳青進了國庫的消息,福澤帝連跑帶顛的沖了過來:“你不是說只要我私庫的錢么!”
靳青詫異的看著福澤帝:“慶安國是不是你的!”
福澤帝:“...”給我點時間,我需要想個既能罵你,又不會挨揍的話。
知道自己拗不過靳青,福澤帝只能揮淚同自己的財產告別。
眼見著靳青就要離開,福澤帝立刻將人叫住:“你能把富貴帶走么!”
靳青回頭詫異的看著福澤帝:“宮里吃不上飯了。”
這貨也太窮了吧!
福澤帝搖頭:“開始掙儲了!”他登基七年,雖沒有立后,可孩子已經有了八個。
如今,這些孩子的年齡雖然都不大,但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掙著上折子,催他冊封太子。
靳青了然的點頭:“富貴干的”
這倒是有意思,她的爆米花么。
福澤帝頭上的青筋瞬間爆了出來:縱使修身養性多年,可這女人依舊有一句話惹怒他的本事。
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和面前這個女人動手,福澤帝對靳青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富貴在宮中不安全,有人想對他動手。”
身為帝王,總有一些無可奈何。
譬如,他保護不了富貴。
富貴的武功雖然高強,但是腦子不大好使。
這一年來頻頻被人算計。
他雖為帝王,可受到的鉗制太多,竟是連自己的身邊人都很難保住。
大家都覺得他是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
可登基后,他失去了愛好,失去自由。
各種規矩禮教世人言論,如同一道道纏在脖子上的繩索,勒的他喘不上氣。
而富貴,則是他身邊唯一一個還能說些真心話的人。
他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富貴。
可想來想去,他最終決定,將富貴交給靳青。
雖然是經常被靳青氣的火冒三丈,可他對靳青有一種盲目信任。
若是說有人能夠保護好富貴,那非靳青莫屬。
看著福澤帝那一臉悲愴的表情,靳青切了一聲:“別矯情了,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老婆們集體偷人了!”
福澤帝:“...”
要不然還是換一個幫手吧,再和這娘們說幾句,他怕自己死在富貴前面...
同福澤帝談好富貴每個月的伙食費,靳青帶著富貴溜溜達達的回了家。
富貴表現的非常局促,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使得皇上不要他了。
看著富貴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靳青伸手抓了抓后腦勺:“老子回頭給你做一把匕首。”
富貴眼前一亮,快速湊到靳青身邊:“能雕圖案么?”
林湘云身上都是靳青給的裝備,他已經眼饞很久了。
靳青表情有些疑惑:“為什么要加圖案。”
富貴皺起眉頭,鄭重回答:“因為好看啊!”
靳青:“...”加圖案好看么!
707:“...”圖案這東西得分人,但若是靳青畫出來的,那一定不好看。
靳青的心情卻陡然變好:她好像找到了一條致富之路。
當兩人回到忠義伯候的時候,卻發現侯府外的臺階上,竟然坐著一個身穿粉色衣袍的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靳青他們過來了,男人快速起身,對靳青彎腰行禮:“見過侯爺。”
靳青打眼一看,卻發現來人竟是寧致遠。
由于靳青只有爵位卻沒有官職,因此寧致遠并不用自稱下官。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寧致遠:這倒是稀罕,往日里這人見到她轉頭就跑,沒想到今日居然自己送上門了。
見靳青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看,寧致遠悄悄縮了縮脖子,對于靳青,他心里還是怕的。
就在這時,一旁的富貴忽然跳出來,一把抓住寧致遠的衣領將人扔出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