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腳步的回去,到了家門口,果然看見了孫月紅正在他們家門口大鬧著。手機端https://.
李翠芬和夏大山,正在低聲下氣的跟孫月紅道歉。
奈何,孫月紅又哪里是真的來要他們道歉的?
她就是鬧事,想要鬧的他們家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嗎?你們家夏秋,帶著一群的人,把我家的地瓜地都給毀了,玉米也全給摘完了,你說說吧,我辛辛苦苦種的,他們就這樣糟蹋了。”
孫月紅雙手叉腰,雖然換了衣服,頭發也不再凌亂了,可她額頭上的那個大包,還在那,為她添了幾分的猥瑣丑陋。
“你們家夏秋啊,現在是可不得了了,不但帶著人偷我家的玉米和地瓜,還勾搭男孩子,想讓人家男孩子幫著把這件事給擔下來,真真的是好本事啊。”
她說著還哼了一聲,語帶嘲諷和不屑的,繼續說:“還南灣一中的學生呢,還說什么優等生,我看啊全是騙人的,指不定是用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才進了南灣一中。”
原本一心想道歉的夏大山和李翠芬,聽她這般說夏秋,再好的性子也沒了耐心。
“孫月紅,你個潑婦,說話留點口德,我家夏秋學習成績就是好,南灣一中也是她自己憑本事是考來的,你可別飛污蔑我家夏秋,毀她名聲,做事太缺德,可是要遭報應的。”
夏大山往前走了一步,語氣還算平緩,可怒氣卻也是難掩。
“你家的地瓜和玉米,我們賠錢給你就是,但是你這樣鬧,還亂說我家夏秋,你信不信我還
就不賠了。”
一向老實敦厚的夏大山,此時沒有了平日的好脾氣。
奈何,孫月紅哪里怕?
“喲,你們家干了偷雞摸狗的事,你們還有理了?”
她斷章取義,毫無道理。
夏秋看到這里,冷笑一聲,走上前。
“這位大嬸,你家的地瓜和玉米,確實是我和我同學給偷挖了烤了吃完了,我剛才就說了,賠你五十塊錢。”
她笑容淺淺,不急不怒,從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塊錢,在孫月紅的面前晃了晃。
“只要你對你剛才對我的誹謗道歉,這五十塊錢就是你的,并且保證給我適可而止,否則你一分錢都別想要了,你的地瓜,你的玉米,我們吃了就吃了。”
孫月紅眼饞的看著夏秋眼中的那五十塊錢,可聽她說,還要跟她道歉,她不干了。
她哈哈大笑,聲音大的如獅吼,就差沒讓整個南灣鎮的人都聽見她的聲音。
“夏秋,你個賤蹄子,現在是越發的長本事了,你自己干了偷雞摸狗的事,還要我道歉,這是什么道理啊?哈哈哈......”
“那好啊,那你馬上給我滾,錢也別想讓我們家賠。”
夏秋依然是不怒,語氣淡淡的。
“馬上,滾,否則別怪我用掃把趕你走。”
“好啊,你夠囂張的。”
孫月紅何曾被別人這樣趕過,又恨不得狠狠教訓夏秋,她激怒之下抬起手,就朝著夏秋打了過去。
“我今天不收拾了你這個不要臉,四處勾搭男人的賤人,我就不是人。”
只是,她的手,在即將打到夏秋的瞬間,被夏大山給抓住了。
“你今天要是敢打我女兒,先過我這關再說。”
夏大山把夏秋拉到了他的身后,面色凜然的盯著孫月紅。
孫月紅一愣,沒想到一向都老實的夏大山,竟然也會有這么兇的時候。
可等她回神,她又大喊了起來。
“哎呀,真是沒天理了,這家子自己沒道理,還要來打我啊,我真的要被打死了,救命啊,救命啊,夏大山打人了,夏大山打人了。”
“月紅,你胡言亂語什么?”
李翠芬實在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
“你說夏秋和她的同學偷了你的地瓜和玉米,我們都道歉了,也說要賠償,你為什么還這樣?你是得了道理,就不饒人嗎?我家大山,不過是阻止你打我家夏秋而已,哪里打你了?”
面對孫月紅這樣的蠻橫無理和潑婦模樣,夏大山和李翠芬,已然是頭疼的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了。
夏秋心知,這孫月紅就不是來說道理,解決問題的,她就是來鬧事的,鬧的事情越大,把他們家的人氣的越厲害,她就越高興。
“爸媽,報警吧。”
她緩緩說,面上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怒意。
因為她知道,她越是生氣,孫月紅也就越高興。
看李翠芬和夏大山都氣的不輕,她補充了一句說:“別跟她說了,也別解釋什么,清者自清,更別跟她生氣。”
“報警?”
孫月紅仿佛聽見了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你自己偷了東西,你還敢報警?好啊,你報警啊,我等著警察來,看警察怎么收拾你。”
“我報警,是告你尋釁滋事。”
夏秋似笑非笑,“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去喊警察來。”
說罷,她就要走。
走之前,她又想到了什么,轉而又對李翠芬和夏大山說:“爸媽,你們進屋去吧,別管她在外面怎么罵,怎么鬧,都別出來。”
“不是,夏秋......”
夏大山不安。
“爸,相信我。”
夏秋給了夏大山一個安心的眼神,夏大山也不知為何,竟然就不擔心了。
“好啊,去報警吧,待會兒好戲更多。”
孫月紅哈哈笑著大喊,“各位鄉親父老,你們可要看看啊,這夏大山家真的是太有道理了,自家人偷了東西,還要報警呢,快來看啊。”
她朝著村子里四處喊著,似乎想要把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給招引來。
夏大山他們,已經進了屋,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就聽夏秋的,再沒理會孫月紅的任何一句話。
夏秋也任她在那喊,還真的往鎮上的公安局去了。
本寧靜的村莊,被孫月紅攪弄的,不得安寧。
有吃完了飯,愛看熱鬧的村民,還真是出來,看孫月紅自說自話了。
李翠芬和夏大山在屋里,面色很是難看。
“這個孫月紅,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
李翠芬眸光暗淡,疲憊的仿佛干了一整天的體力活。
“我去削了她。”
本一直被夏雨拉著的夏雪,聽外面孫月紅說的話是越來越難聽,她忍無可忍,要沖出去。
李翠芬攔住她,說:“別鬧了,等夏秋去找警察來,讓警察來主持公道。”
“可你聽一聽那死女人說的話......”
夏雪氣惱的喊。
李翠芬的眼眶里,立即有了淚。
“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