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時徐玉拉了幾下,最后被隨手的推倒,至今徐玉的后腦勺還有個疤痕,也是這么來的,可想而知當時的婆婆使的力有多大,而徐夢只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徐夢在婆婆膝蓋上伏(fu,二聲)躺著,露出白皙pi股,就這樣被婆婆一下,又一下打著。
夾雜著被絮叨著的罵語。
那次后也是徐夢以后更加的沉默和安靜,以及“懂事”埋下的伏筆。
也是那次徐玉的后腦勺的疤讓她悟出了另個道理,就是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插手,不要插手,哪怕是親人,那條疤痕的血仿佛一直流著,流著,永遠沒有愈合的一天。
那次被打的徐夢的pi股徐玉至今記得,什么叫“pi股開花”大抵是這樣,徐夢躺在床上幾天幾夜動彈不得,得好陣子才能下床。
但婆婆可不是甘愿這樣照顧徐夢的人,剛開始兩天婆婆還叨叨著“叫你不聽話,怪誰,我手都(打)紅了,我也好不到哪去,打頓長記性,以后還看你有那(不正當)思想嗎?你爸媽去上班多辛苦,怎么說出白眼狼的話”。
徐玉記得零碎的那些話語,不知道徐夢記得的是什么,可能是惡夢,揮之不去的夢魘吧。
徐夢在那之后連著幾天都睡不好,驚醒了,但是默默哭著不敢說說話,無論徐玉安撫什么也沒用。
婆婆爹爹也只會覺得擾了瞌睡的吼幾句完事。
至于這樣被打,為什么學校或者鄰居不干涉。
這是因為那時觀念打孩子正常,只是婆婆下手狠了點,了不起說道兩句,至于學校請了假說不舒服,沒人追究原由,上學自愿問題不是學校的義務。
知道的人只覺得心狠了點,說兩句,然后茶余飯后閑談,沒人會扯到說gong安局啥的。
那事發生后婆婆也就剛開始兩天照顧,但是只是兩三天而已,婆婆最終還是仍不住牌場的誘huo,去打牌,只是比平常早一點回家照顧下徐夢而已。
徐玉本來成績不是很好,最后徐玉也又擔心,那時也有覺得讀書乏味的思想,問說要不要休息幾天,不上學,順便陪陪徐夢,徐玉一口答應了。
現在想想,婆婆那樣說,大抵只是想可以不用太顧及,心安理得去打牌而已,不是真的怕徐夢孤單什么的。
婆婆斷斷續續教會徐玉怎么擦身子,怎么打水,怎么擰緊毛巾,怎么曬,怎么收這類的倒水注意什么之類的事項,等徐玉完全會了,婆婆回家也更晚了。
當然徐夢也快好了,在恢復著。
還記得那時看著紅著裂開的像香腸的皮膚,徐玉剛開始不敢碰,只是徐夢咬著牙卻沒有一點聲音。
那是徐玉以后都不吃香腸的原因,會聯想到徐夢的pi股。
本來很小時候暑假去爸媽那,吃到一兩次的香腸,徐玉很惦記,覺得美味,但是自那次看到徐夢的pi股的樣子,徐玉后來看見香腸就聯想著徐夢的pi股,那時徐玉以為是香腸可能變了味道,反正徐玉是不再吃了,但后來才知道香腸沒變,味道可能更好,只是徐玉感覺卻不同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徐夢肯定很疼,很疼吧,但心更疼,徐夢就是那時開始后更沉默也更“懂事”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大人期望的樣子,但是徐玉卻反方向的發展性格了,本來的開朗加上想父母婆婆爹爹注意自己的徐玉,會說謊會討好會獻媚,也會懂得點皮毛的看眼色行事。
再大點更會說好聽的話討喜,什么年輕漂亮,一點不像原本的年紀,因為這樣徐玉可以因此多點“恩寵”,那幾毛的錢或者偶爾犯錯的饒恕。
而徐玉存錢的意識形成,后面會講。
那時徐磊則是更反面但是“輝煌”點教材。
徐玉一直學習著怎么讓親人喜愛,有時研究徐磊的技巧,最后發現沒有其他技巧,如果應說有,他只是贏在了起步的本身,起跑線在。
因為是男孩,他無論做什么都是優沃的,也不被處罰,不像徐玉的討好,徐夢的“聽話”,徐磊可以隨便發脾氣,卻被“皇帝”的待遇供著。
那時的徐玉又恨過自己,特別是后來媽媽也是這樣,教徐玉徐夢洗衣服,做飯,燒火,整理家務等,但是會差不多,跟婆婆一樣甩手不管,偶爾指揮著,“這,洗它,注意領口,注意邊角”啥的話。
不同是婆婆是為了打牌,為了偶爾的偷閑(但是婆婆好像總忙,主要打牌),而媽趙曉慧卻不為了別的,她是真的為了閑。
閑著看電視,閑著嘮嗑,閑著家長里短的談是非,更閑著沒事就臥倒的睡覺時,用她的話來說“以前工作以及養育孩子的辛苦,如今是孩子上學,自己回報的時候”。
現在是“孩子大的大了,上初中的初中,高中的高中,大學的大學,以后打工啥,自己養育一場辛苦,是該享福。”
她認為的享福,也理所當然的總“閑著”悠哉,只是后來孩子都去讀書不在德陽鎮讀書了,她便和徐添明一塊,偶爾給“日本日”做點沒有工錢的事,最后是甘心怎么也不去的“我反正也是這樣,去了也不要我,何必早起,何必麻煩辛苦呢”于是甘愿偶爾徐添明的拳腳伺候,仍抱著“米蟲”的“信念”堅守在家中,怎么也不去上班了。
徐磊則自小時候婆婆爹爹帶,后來的爸媽帶,越發的調皮和“稱王”著,如今也甘愿高中落榜后零散著收到爸打去的生活費,談談戀愛啥的,消費消費,“過好今天再說”是徐磊的座右銘。
所以如今和女友潘菱約會,偶爾去看電影啥的不亦樂乎,當著現階段的“米蟲”。
言歸正傳,過去事暫且告一段落。
剛剛講了徐夢因為小時候的陰影,所以想躲避家里的各種“問候”,去了江西城讀書。
而江西城距離徐玉的江北城太遠,所以徐添明很少去看徐夢。
而此時的報紙讓他想到了個問題,這是徐玉后來明白的一個聯想。
為什么徐添明看那報紙的那頁會生氣,因為徐添明八成想到了在江婷婷讀書學校附近重點中學上學的徐夢,徐夢是14歲,初二年紀學生。
而現在知道是江婷婷,之前報道的失蹤案是13歲,普通學校初一學生,江西城就讀。
這類似的環境和年齡以及在校學籍讓徐添明不經聯系到徐夢,畢竟遠在天邊,而且本來喜歡看報紙之類新聞的他便被這案子的關注度頗高。
而如今,如果只是只是失蹤或者確認不小心落水沒有其他原因,徐添明會當是場侍足落水事故,不會放心上。
但是不同的是,現在查出了是被他人扔到河里的。
現場的各種證據:殘留的腳印,以及河流所處的地理位置的偏僻,很少人專門來這里,更別提侍足落水了。
這讓徐添明的心越發揪了起來。
而更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后面的據目擊者以及監控錄像拍到的附近的畫面,警方更懷疑這是一起拋尸的案件而非簡單的溺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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