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正在徐玉一臉懵逼的神情,徐添明卻是很隨意的樣子,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喝著茶葉水。
徐玉有點莫名想說又不知道繼續說啥,望著徐添明。
不過徐玉明顯感覺到徐添明看著什么都不在意,沉靜如水的樣子,還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小心!”
徐玉趕緊上前,放穩了徐添明又喝了口茶葉放桌邊點動作,明顯有些隨心。
“這杯子買了多少了,也不知道再買就是鐵的……”趙曉慧叨起來。
徐添明直接吼了道“什么‘再’,我跟你說,我打牌總不贏就是你總在那咒我,總是還沒去打牌就說我去輸錢,有這樣當一女人的樣子……”然后徐添明一抿嘴,懶得再說的樣子,甩手道“你安分點!”
“什么啊!本來就是搞個鐵的就好,不行膠的(塑料)的,總摔,(吃飯打牌怎么的外出)帶出去的杯子,在家用的杯子,摔了多少個,還不長記性,總摔,還好意思說我,看我一個杯子都不用,多省錢!”
趙曉慧總喜歡張揚她認為的“省錢”或者“功績”,覺得自己很偉大。
趙曉慧向來不用杯子,因為她喜歡的是那鐵碗,哪怕喝水也是用那鐵碗。
因為這個,徐玉和徐磊從小就厭惡那鐵碗的,至于徐夢態度不明朗。
反正那時出去沒上學,徐玉在家沒多久就在姥姥家,徐磊和徐夢在徐家大灣的,后來上學丟在德陽鎮小學和中學,也就是那德陽鎮小學旁邊的那前垃圾堆,后廁所的屋子。
除去婆婆爹爹輪流照顧他們上學,之后都是趙曉慧照顧的。
大抵是無論誰照顧,趙曉慧總會呱唧,讓自己的媽,也就是徐玉姥姥照顧,但是徐添明總說徐玉姥姥其實怎么的照顧不好,想讓婆婆爹爹,也就是徐添明爸爸媽媽照顧。
但是徐添明媽媽有明顯特點就是吸煙,以及也是不喜落屋,也就是喜歡外出玩,吃飯怎么的回家弄下,偶爾洗衣服怎么的就完事,婆婆呢,照顧雖周到點,但是喜歡打牌,所以趙曉慧也總說徐添明愛打牌就是遺傳這個原因怎么的。
反正就是各有說辭,不滿,徐添明不想趙曉慧總呱唧,煩,最后打發她回家照顧徐玉徐夢以及徐磊了。
那德陽鎮就小學和中學,之后徐夢去了昶攸市的重點中學。
也就是現在這些事的。
徐玉和徐磊相繼在江北城這邊讀著學業,以及落榜。
記憶中,趙曉慧照顧除了總這那叨叨沒完外,那時也沒這些打罵怎么的,所以很多事徐玉也莫名。
畢竟上學后,其實他們都相繼在學校的宿舍沒怎么和家人接觸,只是徐玉半工半讀,偶爾回家的,特別是后來落榜,幾乎在家上班回家這種的,也就不存在學校住宿的事情。
而徐磊談戀愛啥的就租出去怎么的,有時說是找工作,反正沒有正行,也沒一個時間超過一月的工作,但更多都是找找找的說辭,徐玉也不明朗,也是之后知道怎么的戀愛,然后想結婚啥的。
所以,現在主要徐玉以及被拽回家的徐夢在家,徐磊都不知道那角落租房子戀愛呢!
只是徐添明總去看他,以及收拾屋子,遞錢之類的。
大抵反正在江北城一帶跑不脫的。
徐玉對于現在的徐夢的事情有些煩,不亞于看到趙曉慧總叨叨的煩躁。
只是趙曉慧點煩習慣了,也說不通,徐夢有些不同,但是事情也不一樣。
趙曉慧性格說不清,除了懶,總說自己勤快,做了點事叨叨外,就是那不愛洗澡也不愛打掃怎么的。
好多事也是稀里糊涂,哭也快,笑也快,像個孩子一般的心智,如同那吃飯的碗,以前德陽鎮照顧徐玉是那鐵碗,到后來這江北城也用的買的鐵碗。
她好像鐘意于鐵碗,也不愛洗,總是碗上面都是油,卻說是下餐留著繼續吃,是油怎么的沒關系,自己吃的碗,哪怕隔夜她頂多用清水沖下,全當洗了一般,繼續吃。
如果碗筷趙曉慧洗的,大抵不大過細,隨意的,她自己的碗也是忽略不計的,所以徐玉洗碗的話,總恨不得把她的玩洗個N次,好像她言的那“又不是沾了粑粑,洗潔精洗了怎么的,萬一沒洗凈,吃肚子還拉肚子,現在這樣挺好!”
如果徐玉說用水怎么的會洗干凈,然后就是什么,那樣費水,她是節約了,因為不用那些睡,徐玉說得得病,她說過去人都這樣,也活得好好的怎么的,徐玉多事一般,總是名堂(事情)多!
所以眼下徐添明一聽這那就煩躁,他也有他的堅持,如同那杯子,總是玻璃的,但是彼此都說服不了對方。
徐添明無法讓趙曉慧不再用喝那鐵碗,而徐添明也無法聽從趙曉慧叨N年的那玻璃易碎,不用玻璃杯。
所以兩人叨了兩句,徐添明煩了“隨你,你就是去廁所里拿那洗衣粉的碗拿來吃飯,我都沒意見!”
廁所有個很小的鐵碗,不知道趙曉慧在哪淘的,記得發現后回家的那天,以及接連幾天都呱唧那碗好,但大小,想想,最后放洗衣粉了,丟了原本的那塑料的碗,言著什么這鐵碗這那的好,摔不壞,不銹鋼也耐用怎么的。
那時徐玉洗衣服用次那裝洗衣粉點碗,趙曉慧就叨次“用著好吧,我弄的,哈哈,我弄的,我就瞧著好……”
然后N遍說著這鐵碗的來歷,怎么都不厭煩一般每次說起都是一臉的興奮與驚喜的神情,好似第一次拿它回家一般。
徐玉還記得那時叨煩了,也不想看趙曉慧說次就沾沾自喜的模樣,就叨句“再怎么好用也是碗,又不是金子,也是別人丟的,總跟寶似的!”
然后她總說這碗的好,依如那些淘的垃圾一般,言著這那的好,好像原主人放棄點可惜一般。
然后意思自己拿回來就是省錢,不然買怎么的得花多少多少?!
自己也就省了多少多少!
徐玉理解不了這些邏輯,有時沒搭理,但趙曉慧總是很欣然笑著,更多一個人說著笑得開懷!徐玉莫名!
但這鐵碗,徐玉本能討厭了,哪怕在外面看到這樣的鐵碗,也是看到就想作嘔的感覺,仿佛聞到那股碗散發著沒洗后的油菜以及隔多少夜的歷史味道了!
眼下趙曉慧依舊覺得有理,想丟她的鐵碗不可以,現在還說換廁所里的小碗用,肯定不行。
“你個壞腦殼,廁所的裝洗衣粉的啊,我自己(拿來)吃飯,碗里泡沫都不知道洗多久才沒有,不把人拉肚子拉死,又不是想不開,要喝洗衣粉!”說著趙曉慧又是那嘎嘎,哈哈,無法用詞匯形容的笑聲!
徐玉有些無語。
“拉死才好!總造糞,除了造糞厲害,都比得上生產隊,遲早死在里面就好,要死死在外面的茅房,別死家里,晦氣!”徐添明這話讓徐玉無語了。
那還不如說過去,或者更偏遠點地方點茅坑還好些,一歪就掛了……
徐玉忽然感覺,還沒說正題,可怎么插話,問閔星辰的事,說好的請客?
客呢?
哪去了?
又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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