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是的,李沁心開的頭,然后秦洛也讀懂了眼神,當李蒹葭也了解的時候三個人一個陣營,就開始了表演。
“那這可怎么辦,辛重今年也就三十幾,到四十了嗎?”
“沒到,辛不都沒到,三個人是孿生兄弟,可惜了。”
“真可惜了,這是要英年早逝的節奏。”
“這也太嚴重了吧。”
梅莎一直沒開口,這邊三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梅麗看著自家妹妹如此,準備說點什么,但是被李沁心捏了一下手,現在是休息時間,大概能休息一個時辰,秦洛直接給跑過來的辛念施了符咒。讓辛念倒下睡著了。
“這樣的消息,孩子最好還是不要聽到。”
“以免悲傷難過。”
“就是!”
“不會的,辛重怎么會因為一個符咒就會死。”梅莎喃喃自語道。
“他修為很高,家族龐大,這樣頂級的家族還治不了一個詛咒類的符咒嗎?”
秦洛挑眉,這還忽悠不過去了?怎么可能!疑惑的事情變為篤定!
秦洛看了眼李沁心。
李沁心馬上會意:“唉,說起來家族這事,你走之后,辛重性格大變!出手重傷了自己的弟弟辛不,我家辛不整整十年都被封印血咒無法進階,但是他卻沒有責怪辛重,辛重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依然是第一個站在他的身邊,通知家族,可是,因為他性情大變,在家族闖禍,還重傷自己的弟弟引得家中長老不滿,彈劾他,不愿他再做辛家繼承人。更別談給他療傷了,這辛不才請了會符咒的朋友上天羅,幫助他哥哥,看能否....”
“形式已經這般嚴峻了嗎?”梅麗也參加到了這場演戲中。
“難怪辛不給我發消息,急急忙忙,原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秦洛嘆了口氣。
“這怕是只能用修為來擋住了,只是這詛咒類的符咒,一點點,一滴滴的侵蝕,只怕是即便高修為也抵擋不了多久啊!”李蒹葭的行為典型的煽風點火。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梅莎的眼淚開始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他是嫡長子,即便是犯錯,也不可能看著他死,不是嗎!”梅莎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雖然是嫡長子,可是嫡長子就能夠毫無緣由的闖禍,攻擊自己的親弟弟嗎?還對自己的親弟弟下了血咒!”
“總之我看,這次家族是要放棄他了!”
“不會的,不會的!”梅莎的心底滿是悲傷。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梅莎,若不是你十年前不告而別,辛重不會性格大變,闖下大禍,十年前究竟怎么了?我雖然能夠猜到一點,可是這點事情,不足以讓你直接不告而別吧?”
李沁心其實就是想幫他們一把,只是能忍住十年不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梅莎終究是忍不住了,十年,她不是不告而別,她....
“劉家小姐說,她壞了辛重的骨肉,嫁給她,她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而我的孩子只能以后被欺辱,除非我自己早早離去,免得受這個折辱!”
還有這樣的事情?李沁心皺眉,據她所知,這個劉家小姐專橫跋扈,但是劉家也算是天羅的二流巔峰家族,一心一意想往天羅一流爬上去,劉家小姐長得不錯,可勾搭過不少人,后來是,李沁心查了查消息,劉家后來惹事了,匆匆下嫁到另外一個普通的二流家族了。
沒想到她還惹出過這樣的事情。
“你應該知道辛重是什么樣的人,這樣的謊言你也相信嗎?”
“我,等我醒悟過來,為時已晚。”
李沁心拍了拍梅莎的后背,當時的情況她也清楚,一個人經歷久了這些事情,一點點小小的風波都會成為最后一根壓死她的稻草。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李沁心輕聲說道。
梅莎的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雙方都有誤會,解開便好。”秦洛在旁邊適當提醒著。
李沁心點了點頭:“沒錯,誤會解開就好。”
“可是我....”
“誤會之所以為誤會是因為互相不溝通導致的,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你還是打算不溝通是嗎?”梅麗在旁邊又加了一把火。
“姐...”
“還是你打算直到他死都不說?”
“我....”
“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多干涉。”李蒹葭話峰一轉,準備以退為進。
李沁心給辛不發了消息,說著這邊的情況。
辛不也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渾身都興奮了起來,看來是時候他對大哥反戈一擊了。
辛不出來是給自己的小侄子準備禮物,至于那被困的三人的地址已經是有人傳信給他了,不過他一個人去很容易有去無回,明天先把自己大哥的詛咒類符咒處理了,大哥恢復了之后他們兩個人去,有七八成的機率可以帶回這三個副院長。
之前這個符咒的事情是已經和秦洛討論過的,秦洛能解開符咒,只是玄力不夠,這個沒關系,只要秦洛說解開的方式,他來動手即可。
辛不把給小侄子準備好的禮物放進了儲物戒指里面。然后把自己的衣服弄得稍微凌亂了一些,然后回到了副院長室。
“怎么樣,那三位副院長還好嗎?”
辛不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沒死,被關著,我一個人去不行,還是需要等你把詛咒符咒解除掉。”
辛重點了點頭,辛不一人救不下來也是在情理之內,不過此刻辛不就開始面色古怪了起來。
“說起來,我這次出去還聽說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辛重問道。
“我聽沁心說,她看到了梅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梅....梅莎?”辛重激動的捏住了辛不的肩膀。
“在哪里兒?是在哪兒看到的?”
“地羅,你知道的狐族在地羅,沁心下去接秦洛的時候晃眼一見吧,也沒看得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唉,,這些年她一個人肯定是很苦。”辛不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