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女符

241秦洛的身體又出問題了

天主羅的修為暴漲之后就開始主動出擊對這些人進行攻擊,而和尚就攔著三位大長老,消息傳不出去,被困在這里,解決了三位大長老就可以去解決天主羅下面的那幾個人,不過天主羅現在修為暴漲之后再加上他的手段,一個人處理也不會太占下風。七個人攻擊無非是逐一擊破。

很快雙方就糾纏在一起,打得昏天地暗的,整個祖祠的封印都是搖搖欲墜。

正當這邊打得激烈的時候另一邊秦洛正在看著李天機對著蒹葭噓寒問暖的,可惜人家不太回應,在這個大佬的心中目前一心只有修為,只有提高了修為她才能真正超脫輪回的那個虛影,變為真正的人,現在活著不過是靠著李天機的氣息活著而已,連她本人都沒有想到千年之后竟然真的機緣巧合之下有人摘掉了她的符咒,并學習了這個符咒,她又以另外一種形式,活了過來。

不過此刻的秦洛似乎是出現了異常,心臟跳得很快,渾身就覺得燥熱不已,像是被火烤著,說不出的難受,并且腦海里面迸發出各種各樣的,各種各樣的畫面,那不是她做過的事,看起來倒是像莫天姬做過的事,她們是兩個人,她偶爾對莫天姬做過的事有點印象,不過印象并不全面,因為并不是在自己的意識下自主完成的,可是如今這個印象卻是越來越深刻,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把她們合二為一。

秦洛似乎無法掙扎,只能默默承受自己這具身體的變化,她睜大了眼睛說不出一句話,汗水不停的流著,李蒹葭是第一個發現秦洛不對勁的,多看了兩眼,就發現秦洛身體里面竟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這個力量李蒹葭覺得很熟悉,很熟悉,從前似乎是在那一本典籍上看到過,她記憶力還不錯,可是這應該是一本很古老的典籍,似乎是在鬼宗看到過。

地羅的江寒斐抬頭看了一眼天羅,心里面不知為何莫名一緊,他看著如今的寒北國也已經走上了正軌,和其他家族的也寒暄過了,和其他兩個王國的也是問候了,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小姑娘,不知道那個小姑娘現在是在哪里,對了,她是鳳族的子弟,現在應該是在天羅鳳族了。

按規矩天羅統治著三羅,從前三羅都是緊抓在天羅的手中,現在主位實力不夠,天羅都統治不完,一心想著恢復了天羅的統治下面的2個地境就自然而然的回來了,所以現在下面兩個地境的天羅不怎么管,也是自主為王,放任自由著,但是下面的國家新立,按照老規矩,需要上天羅接受主君的冊封才是名正言順的,江寒斐如今是要去覲見一下天羅主君天主羅,他雖然謠言四起說是個陰陽人,會被廢掉,但是天家目前沒有子孫接替,明面上天主羅也沒有被廢掉的昭告,所以江寒斐還是要去一趟天羅覲見天主羅。

而如今天羅大亂,已經傳到了地羅和玄羅之中,玄羅的人以為相隔兩境,波及不到,可是神仙打架就是凡人遭殃,天上亂了,玄羅目前沒亂完全是因為之前辛諾的布置和寧二的安排,不然之前天主羅派出去的那些修士早就把玄羅搞得天翻地覆然后顯示自己的能力又去處理,地羅呢,江寒斐是一定要去天羅的。夕衵就想著自己也要去,那么聶如風肯定也要去了,地羅的人都對天羅很是好奇,如今地羅誰不知道地下城的空間法陣也要開啟了,距離不足一月,但是地下城在混亂城里面,并且旁邊一直守著地下城和空間法陣的寧二姑娘突然離開去了天羅。

寧二這些年來掌管地羅的黑心酒館,地羅的混亂城沒有城主,誰實力強誰就有說話的權利,寧二從建立黑心酒館不到一年就在混亂城權利的中心沒有下來過,有心人,特別是混亂城的家族統計過也分析過,寧二很少離開黑心酒館,離開一次必定是大事,并且離開的天數決不超過7天。從前寧二離開都是悄無聲息,很少有幾次才能通過各種途徑知道寧二已經走了,如今這一次寧二讓混亂城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她去天羅了。

這又是幾個意思?

混亂城內不是沒有人猜想,寧二離開混亂城,在這個時刻離開,天羅大亂,寧二去天羅干什么,分一杯羹?她也不是天羅的大家族的人,這些年也就死守著黑心酒館,如今....

而后其他三國的兩國王上和一國的皇子也去了天羅,天羅大亂,他們還急著去天羅,這天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惹得這些大人物都想去天羅?他們不是在天羅沒有探子,但是以他們的實力都是在天羅的探子能存活下來的都很少,也就只能勉強了解到天羅最近應該是家族問題導致大亂。可是這個信息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要知道,天羅本來就是一個以不同家族組成的,如今大亂肯定是家族出現矛盾了,可惜什么家族出現矛盾,什么矛盾,他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而現在的秦洛渾身泛著黑氣,莫天姬從前做過的事情真的是一頁一頁的出現在她的腦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再往前面的事情就開始模糊,有一個男人也開始模糊,到了某一種程度似乎是又斷開了。

“我們是不是要通知她的父母!”李天機皺著眉頭,秦洛的父母他知道,之前在地羅學院的時候見到過。鳳族長和魔族長。

只是.....旁邊的李蒹葭一直拉著手不讓他動,可是看起來秦洛真的狀態不太好!他受恩于秦洛,才有今天,如果沒有秦洛就沒有他李天機的今天,李天機掙脫李蒹葭的手就準備出去。

李蒹葭抬頭看了一眼李天機:“不是我不讓你出去,而是我們周圍都已經結下了符咒了。”

李蒹葭有些苦澀的說道,她的眼里滿是不可思議,覺著自己抓住了一絲問題的關鍵,可是卻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