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奇怪的看著,“不知你說的是什么地方,竟然可以男女平等。”
“好像是在一本書上看見過。”
“若真是有這樣的世道,真的是一件好事,其實,我跟幾位大人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男女的體力不平等是客觀存在的,無論是體力勞動還是戰爭,男女就是不平等。但是男女人格上又是平等的,這就很可笑,現在的銀子,都是是靠體力,女子弱勢,永遠不能平等。”
男女不平等的起源是生產力的發展,農耕的出現,到了后來生產力發展了,男人先天勞力等優于女人,在社會生產活動中占據了主要地位,所以女性地位開始下降了,加上戰爭等基本都是男人以及傳宗接代等因素影響,男性的地位提高,后來隨著封建制封建思想的逐步形成,三綱五常的思想逐漸明晰。
女性的地位更低了,應該是程朱理學出現和推廣以后,女人完全成為男人的附庸工具了
“現在一些女子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有很多女官,女老板。”丞相說著,兩個人一起在討論著歷代以后男女地位的變化。
要是足夠聰明,那她就可以讓朱啟早早的讓男女平等。
先秦時代,婦女再婚現象普遍存在,同時在儒家思想中已出現禁止再婚的言論。當然,喪偶婦女的再婚是有一定限制的,即必須為丈夫服滿喪期,必須遵守社會習慣中對婚姻成立要件的規定,等等。
看來女子的地位和儒家是有關系的,秦漢時代,限制再婚理論的進一步系統化和再婚行為的依然普遍存在。不過,兩漢時正統儒者的言論尚未完全拘束人們的社會行為。當時的成文法律沒有明確地限制婦女再嫁。而實際生活中,婦女再婚的現象屢見不鮮。
禮法也是有用的。
一點點的歸納,只要從中找出要素,就可以建立一個理想化的朝代。
當法律規范的因襲前朝和社會輿論的由寬漸嚴。大體來講,在東晉、南朝的宋、齊兩朝,以及北方的十六國、北魏時期,由于玄學的興起,儒學處在相對低潮的發展階段。反映在家庭法領域,婦女的地位略有提高。
“原來不可以只推崇儒學,得讓王安晏改掉在儒學中貶低女子地位一事。”
北方異族文化和中原文化在這之前幾百年間的交融,北方民族重視婦女地位、婚姻自由結合的傳統在很大程度上得以保留。因此,社會輿論和官方立法對婦女再婚的問題顯得非常寬容。法律條文的固定少動和禮教思想漸趨嚴酷下社會風氣的改變。
歸納了很久,終于和丞相兩個人有了想法,知道如何讓女子的地位更高。
丞相稱贊,真是一心為著皇上著想。
低著頭,“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是喜歡幫他做些有的沒的。”
“不過,這個政策要是推行,可是有危險的。”
“什么危險。”
丞相久久的入神,說出了一字,“命。”
低著頭,想起李贄,明朝最為異類的思想家,反對程朱理學,對孔子的學說也基本否定。李贄反對把孔子的話當成圣賢之說,把一個普通人孔子當成圣人。更先進的是,李贄主張男女平等,最終被扣上一頂大帽子。
“盡了而為就是。”淡淡的說著,“不一定要求要多好的結果,只是希望,稍微的好一點點就好。”
丞相最后叮囑,要注意皇上。
在馬車上發愣,不知是不是因為對于朱啟的絕對信任,在的眼里,朱啟還是沒有變的,但是丞相自小看著皇上長大。
皇宮里面,朱啟吩咐趙來出去,一人審問施锍。
施锍依舊楚楚可憐的跪在朱啟面前,以前她就是這樣楚楚可憐,換取了朱啟對她的喜歡,現在仍舊要楚楚可憐,哪怕現在的腿已經很疼。
“皇上”現在正是無人的時候,也是她的機會。
朱啟站起,“為何不叫朱哥哥了?”
施锍看著朱啟的笑容,這一瞬間,那個熟悉的朱啟,似乎是回來了,是她的錯覺嗎?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朱啟,不知道這朱啟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又一個手段,實在是不知,三年不見,物是人非。
朱啟走到施锍的面前扶起施锍,“走了那么遠的路,累壞了吧?”
“這三年你是怎么過的?又藏在哪里?或者說木會將你安排在哪里,是不是很辛苦?”
這樣蹩腳的關心,是他,是他的朱哥哥。
可是為什么朱哥哥對她沒有以前的熱情了,為什么關心有些刻意。
“真的是你嗎?朱哥哥?”
朱啟用深深的眸子看著她,“自然是我,我回來了。”
施锍的眼淚一滴滴的留下,朱啟幫她輕輕拂去,“這幾日你流的眼淚太多了,我會心疼,早就說過,與你在一起,是喜歡你的天真無邪的笑容,我也想守護你天真無邪的笑容。”
在路上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心悸,她喃喃自語,“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回去要多喝幾天的補藥才行。”
看著路上,人來人往,店里面的生意,一切如舊,還是這樣的紅紅火火,朱啟,我終于有底氣在你身邊撒嬌和鬧了,因為我,現在可是一個女老板了,雖然離首富還差些,但是是女首富。
要是再幫你找到可以能幫你的宰相就好了,那樣你臉上就會掛著永遠的笑容,算了,也不要半永久的笑容,有著那樣微笑的人,可不是真正的快樂的人,朱啟啊朱啟,我喜歡你,發自內心的笑容,那是我一生想要守護的東西。
不知,她深愛的人此時正在跟另外一個女子說著同樣的話。
“要不然現在去找王安晏,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
她讓馬車到了王安晏的門口,如果王安晏想要做宰相,是一定可以的,先來替皇上探探他的思想。
笑著入門。
宮中,施锍淚眼掛著微笑,原來,他早就已經記起來了一切。
這個人,正是他的朱哥哥,將她護在手心的朱哥哥,朱哥哥說過,要護著她一生一世。
這一局,她賭贏了,朱哥哥,終究是她的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