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今天哭了，以后我們啊，就要笑，就要開心的笑。”季英將她攬在懷里，就像哄壯壯一樣，輕輕拍著她聳動的肩膀，想到她的身世，季英也是頭疼。

能悄無聲息的和顧家調包，難道不也是變相的嫌棄年華是女兒？

許年華起初，還小聲抽泣著，等到了后面，實在忍不住，嗚咽大哭了起來。

她傷心啊，她難過啊，如果，如果早一點做親子鑒定，也許，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生了，可她忘記了，前世她的年紀小，不懂這些，今生，在這么的證據都對得上的情況上，再加上許年華和顧明珠的熊貓血，她從來沒懷疑過，她會不是顧家的女兒。

“怎么會不是我們的女兒呢？那我們的女兒哪去了？”方月呆呆的看著顧海。

顧海更是氣的臉色鐵青說：“我怎么知道？孩子是你生的，我當時也不在，孩子被人調包了，你也不知道？”

“媽，我記得，婦產科的姜院長，以前給你接生的吧？”顧明珠忽然說著。

方月眼睛一亮，立刻說：“對對對，姜院長給我接生的，她肯定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兒子換走了？”

顧明承也跟著一起去了。

警察聽說有線索，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去了。

醫院，婦產科。

姜素芬忙完之后，總覺得眼皮子直跳，可能最近一直做惡夢的原因，她想著早點下班回家休息。

“姜院長。”

方月就像是瘋了一樣沖進來，聲音還極大，嚇了姜素芬一大跳。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孩子藏哪去了？你把我孩子換給誰了？”方月撲上前，緊緊抓著姜素芬的肩膀，一邊晃一邊質問她把她的孩子藏哪去了？

姜素芬愣了一下，本來就有些頭疼的她，這會更是腦子有一種僵住的感覺。

“姜院長，你把我的孩子，換給誰了？”方月大聲質問著。

這一天，終是來了。

姜素芬的心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她這一輩子，就做過這么一件虧心事，因為這件事情，她夜不能安睡，有很多次想要說出真相，可，為了她的孩子，她不能說，她只能將秘密死死的壓在心中。

“姜院長，你身為醫院婦產科的院長，卻調換我家的孩子，你這么做，對得起你身上這身衣服嗎？”顧海沉聲說著，看著姜素芬身上那一身白色的掛子，心想，如果不是錯認了許年華，顧家還會是今天這樣嗎？

不，不會。

顧海這帶著這種想法，將姜素芬生吞活剝的想法都有了。

顧家一家人，警察第二次來醫院，很快驚動了醫院的院長，醫院的院長一看病患和陪護還有護士，都過來看熱鬧，連忙找了一間大辦公室，門一關，將看熱鬧的人，隔絕到了門外。

“你女兒死了，生下來就死了。”姜素芬一臉平靜的看著方月那一張臉，她的眼睛，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那一天，她記了一輩子。

“不可能。”

方月不愿意相信，她盯著姜素芬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換我的孩子？我女兒死了，你為什么把別人的孩子換給我？”